做完以后,女人?洗了个澡出来,白色睡衣随便套在身上,点了一支烟。
顾清枫躺在床上没睡着,不过?也没什么力气,“不是?说打火机丢了?”
“骗你?的。”女人?轻漫地笑:“要来一支吗?”
“我没烟了。”顾清枫说。
女人?将?自?己手中的烟递过?去,却?在顾清枫要凑过?来抽的时候拿走,自?己深吸一口然后准确获取顾清枫的唇,压着吻过?来。
吻得人?快要透不过?气。
顾清枫一向讨厌被支配的感觉,却?对这个吻并不排斥。
不知是?从哪里开始的,凌乱的被子被踢到?一边,房间里热得完全不需要盖被子,两人?身上都浸出薄汗。
良久,顾清枫瘫软在床上,鬼使神差地哑着声音问:“你?叫什么名字?”
“干嘛?”对方?侧过?头?看?她,把她的头?抬起来,刚好枕着对方?的腿。
那?声音懒洋洋地,还带着几分揶揄:“准备负责?”
仿佛只要顾清枫说个嗯,就?会不由分说地嘲笑起来。
所以顾清枫闭了闭眼,淡淡道?:“随口一问。”
翌日一早,程星照旧送姜瓷宜上班。
在实验室外瞟了一眼,颇为诧异地说:“难得,你?学?姐还没来。”
以前每天送姜瓷宜来的时候,许从适已经在实验室忙起来了。
所以每次看?了许从适的工作态度,程星都觉得自?己不够努力。
但难得,今天许从适迟到?。
程星还让菲佣给许从适带了一份早餐。
因为之前姜瓷宜说许从适偶尔会给她带早餐,为了还人?情,程星今早不仅让菲佣帮忙做了许从适的早餐,甚至还有姜瓷宜和许从适的午餐,都放到?了保温餐盒里。
姜瓷宜听出她的弦外之音,耸了耸肩道?:“很可能是?在哪间办公室里待着。”
“就?这么笃定?”程星说。
姜瓷宜思考了下:“从我认识她以来,就?没见她迟到?过?。”
许从适一直都是?以工作为重,为了能校准一个数值,减少一个数据的误差,她可以在实验室里死磕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几乎都是?第一个到?实验室的人?。
当初她的导师也说,许从适或许不是?最聪明最有天赋的那?个,但一定是?对科研最有兴趣,也最有钻研精神的那?个。
事实证明,导师的话没错。
正因如此,许从适才会小小年纪发表了十几篇sci,在这个领域也算是?最年轻的教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