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细致跟认真让花锦程的胸口滚烫滚烫的,但那种滚烫在想到云修寒背上的一片红肿的时候,就全部化为了疼痛跟忧伤。
只是不小心的触碰就让那种忍耐力超级强的人疼的蹙起了眉头变了脸色,她几乎想象不到云修寒承受的是什么样的痛苦。
“云修寒……你这样……让我应该怎么样?”
花锦程俯身,将脸埋在了双掌之间,低声呜咽着。
泪水从指缝中滑落,落在了她的衣服上留下了潮湿的斑点。
如果现在都不知道云修寒是因为她才成了那副样子,那她跟蠢货又有什么区别呢?
肩头的创伤分明就是被硬生生咬下来的,他却说那是用刀子剜下了肉而留下来的,那么为什么非要咬下来呢?是因为那种东西需要另一个寄宿体吧。
花锦程曾经专门看过这方面的书,蛊虫多为阴损的东西,治疗起来不仅麻烦,而且被治疗者还会承受很大的痛苦,虽然不是所有的蛊虫都如此,但最起码有七八成的虫子都有这方面的特性。
“锦儿你这样投怀送抱我会忍不住强行将你留下的。”
“我真的没事啊,就是疼点,比起当初做药人,已经幸福很多了。”
“去了外面,要遮住这张脸,我给你做了几张面具,你看着戴。”
“不要任性的去冒险,我会心疼的。”
“不要拈花惹草,不要喜欢别人,不然我会将他们全部杀了,你要相信你相公,我有这种本事。”
她问了一句,云修寒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有很多她都没有听清楚,也没有记清楚,她只记得那个男人用颤音说着我不疼,真的不太疼,锦儿你不要哭了,心疼可比背上疼多了。
那个时候她真的放弃了,放弃了抵抗,放弃了那些复仇跟找寻真相的勇气,就想着这样跟云修寒一起一辈子,做他的妻子,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问。
可最终理智还是战胜了感情,她看到了云修寒眼中的失落跟嘲弄,但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她能说什么?说自己配不上云修寒,说自己太脏了吗?
那样的理由大概也只能让那个男人离的太近罢了。
花锦程哭了很久,断断续续的,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些繁杂的记忆到底缠绕了她多长的时间。
“侯爷,姐姐就在里面。”
外面的声音传入了耳中,花锦程缓缓的直起了身体,她用锦帕擦了擦眼泪,落在那两个箱子上的目光中满是柔和的笑意。
“侯爷,二小姐。”
守在门外的灵柳三人福身。
“姐姐在吗?侯爷听说姐姐回来了,所以想见见她。”
“主子……”灵雪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房门从里面吱呀一声打开。
光芒铺面而来,花锦程下意识的眯起了双手,抬手挡在了眼前,也挡住了那些光芒。
“侯爷。”
她垂下了手,微微欠身,虽然已经恢复了正常,但那发红的眼眶还是让人看出了一些端倪。
“你哭了?”李烈整颗心都揪了起来,他抬起了手,目光痴迷,“锦程……”
“请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