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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邵、诸葛瑾、蒋钦等人对视一眼,最后由孙邵答道:“包括朱桓所部五千人在内,我军到目前为止,总共只回来了万余人。手机端谭雄和鲜于丹阵亡。”
孙权闻言,痛苦地叹息了一下,道:“也是说昨夜一战,我军折损近万,并战死了两员大将?”
孙邵道:“这还是因为风浪太大,敌军未有太过追击的缘故。此外,在兵力折损极多之余,我军的大战船更是损失殆尽。如今营寨只剩楼船一艘,大艨艟船七艘,其余精良战船不到二百艘。我军水师恐怕是再也无法与荆州水军在江面的争雄了。”
孙权沉默片刻,问道:“常雕所部三千人从皖河口西进,为何沿途斥候未能发现?皖城的守军都在睡觉吗?”
孙邵道:“皖河口这一段江面已在丹阳郡境内,我军在江的哨船并不多,敌军出兵之前,又大肆绞杀过一阵,因此哨船未能发现。行至半路,遇到东南大风,敌军船速甚快,也更不怕哨船发现了。至于皖城的守军,自从接到主公的命令之后,孙皎便起兵西进袭击浔阳,精锐斥候都调去遮蔽战场的了。留守的一千兵马想是因兵力不足,故而只一心固守城池,因此也未能及时打探到常雕所部的动静。”
孙权闻言,仰天叹道:“天亡我也,非战之罪啊!”
连叹三遍,语气哀伤至极。
叹过之后,复又问道:“孙皎所部情况如何?”
孙邵道:“刚刚收到消息,孙皎被廖化残部与谢旌所部挡在了松滋,未能袭击浔阳得手,知道我军惨败之后,已经率军退回了皖城。”
孙权又叹了一声,转而道:“如今水军惨败,实力大损,该如何才能固守柴桑、湖口?”
孙邵道:“主公不必太过忧虑!我军尚有万人,以五千人守柴桑,五千人守湖口,足可坚持。如今曹操正在濡须与刘贤主力交战,只要曹操获胜,便可转道攻击浔阳,则我江东便可转危为安了。”
孙权叹道:“只是如今我们水军折损甚众,只怕算是击败了刘贤和庞统,我们也无足够的实力阻止曹操南渡大江,觊觎江东了。只怕是前门拒狼,后门进虎啊!”
正说之间,忽闻庞统率领水军主力逼近柴桑、湖口,在江列阵挑战。
孙权闻讯,急忙安排众将防守。
却说在昨日东南风大作,浔阳展开大战的同时,刘贤也开始调派兵马,命所有士兵人手一束柴草,前往袭击曹操营寨。
命史阿、魏延、邓艾攻曹操军,命张任、张嶷攻曹操左营,命张翼、石苞攻曹操右营,众军除连弩手之外的弓弩手都配发了火箭,齐往曹军冲来。
此时东南风大作,勾起了曹操当年赤壁之战的回忆,转头对麾下武众将道:“隆冬之际,东南风再起,须防敌军火攻。”
徐晃抬头看了看外面天色,对曹操道:“我看今日之风,之当年赤壁之时更大,风力足以飞沙走石。如此恶劣的天气敌军未必敢来!当然,我们却也不得不防。可调出一半兵马去营外山谷之避风处休整,倘若敌军真来袭营,便可立刻杀出救应。”
曹操沉吟片刻,便即指着徐晃、曹洪、张辽、曹休四人道:“你们可各领五千兵马去营外寻地埋伏。”
曹洪面色为难地道:“方今隆冬,天气寒冷,又突刮大风,敌军如何敢来袭击?不怕自家士卒在大风之迷路吗?况且让将士们在如此恶劣的天气下在野外埋伏,无遮无挡地忍受饥寒,只恐将士们会心生怨怼。”
曹操道:“我料今日大风必不能持久,绝不会像当年赤壁之时一样连吹三日三夜。敌军虽未必便来,但我军却也不能将胜败之机寄托于万一。还请将士们莫辞劳苦,前去埋伏。待大风停息,我当准备酒肉,以飨全军将士。”
听曹操如此说,曹洪顿时有些惶恐,急忙拜道:“大王言重了,末将等为大王效力,岂敢言苦?我这去调派士卒,安抚军心。倘若今日刘贤敢来,必定杀他个片甲不留。”
曹操闻言,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当下众将调出兵马,埋伏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