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邓艾、石苞可都是三国后期魏国的方面大将啊!一个镇守西北,灭亡了蜀汉。一个镇守东南,战功卓著,想不到居然都是司马徽的学生,这个水镜先生先是在荆州与庞德公、黄承彦等人一起教出了卧龙、凤雏两个奇才以及向朗、马良、徐庶、石韬、孟建等一干贤良之士,后又返回中原,收了邓艾、石苞这两个学生,他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当下刘贤想了一会儿,问黄承彦道:“你可知水镜先生的这两个学生都在哪里?”
黄承彦道:“那邓艾本是南阳邓氏族人,被曹操强行迁往了汝南,先在上蔡,后又至颍川。我那老友司马徽本就是颍川人,估计就是在那里遇见邓艾,暗地里收为学生的吧!”
刘贤闻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正与黄承彦说话间,就见向朗忽然走了进来,也不避讳黄承彦,直接汇报道:“主公,我这些日子奉命派人监视周善,发现他果然行为异常。他麾下从人不断打探那些归附我军的江东军下落,还暗地里在我军兵器作坊附近窥探。此外,就在昨天,周善还借故与软禁在城中的孙朗和陆逊见了一面。”
刘贤闻言,疑惑地道:“江东降兵?兵器作坊?陆逊?孙朗?这周善想要干什么?”
向朗道:“打探江东降兵,想必是想蛊惑众降兵逃回江东,或是潜伏下来,作为江东打入我军中的暗探。窥视兵器作坊,想必是要窃取我军各类新式兵器的制作之法。至于私会陆逊、孙朗么,或许是在向二人传达孙权之令。总之这个周善行踪诡异,名为使者,实则必是细作无疑!”
刘贤点了点头,道:“江东降兵并无人身居高位,接触不到重要机密。且这些降兵多在北线和西线,距离江东山长水远,想逃也难。至于我军新式兵器么,连弩和其他兵器铠甲都在荆南的大型工坊之中制作,石炮工匠和火球工匠都是长驻军营之中的,其家属也都集中安置了起来,免除了后顾之忧,他去江陵城中的普通兵器作坊之内又能窥探到什么?至于私会陆逊么……,这倒是非常值得追究。”
正说之间,就听守门卫兵来报:“陆逊求见!”
刘贤闻言,与向朗对视一眼,当即命人将陆逊请进来,问道:“伯言今日突然来访,不知所为何事?”
陆逊看了看刘贤,欲言又止了半晌,突然一咬牙,红着眼睛恨恨不绝地道:“刘将军容禀,我刚刚接到消息,孙权见我久在将军麾下,不思回归江东,疑心我有异心,故而悔婚,将原本许配给我的侄女复又许给了老将朱治之子朱纪。此是孙权欺我太甚,此仇不报,我有何面目回见江东父老!”
刘贤惊讶地道:“竟有此事?伯言如今想要怎么做?”
陆逊道:“我本想做江东忠臣,但孙权如此欺我,我又岂能继续愚忠?所谓君视臣为草芥,则臣视君为仇寇,自今日起,我与江东再无相干!若刘将军不弃,我愿投奔将军麾下,以效犬马之劳。”
刘贤闻言,心下疑虑不已,面上却迅速堆起笑容,做出一副大喜过望的表情对陆逊道:“若伯言愿意助我,何愁不能扫平天下?”
当下起身踱了几步,道:“这样,我再次封你为平西中郎将,让你领兵为我攻略汉中,如何?”
陆逊推辞道:“我初投将军麾下,寸功未立,岂敢身登高位?”
刘贤道:“伯言太谦虚了!你先前虽是客将,但守卫房陵,献计夺取上庸、西城,颇有功勋,哪里是寸功未立?伯言既然不愿意去西边,想是欲去东边,讨伐孙权,以报悔婚之恨。这样吧,我封你为豫章太守,驻兵新淦、宜春,你可去连结庐陵太守陆绩,共同征讨孙权,你看如何?”
陆逊为难地道:“我虽深恨孙权,但宗族皆在吴郡,倘若领兵攻打江东,宗族亲眷必定不保。我还是留在刘将军身边,做个参军,为将军出谋划策就行了,实在不敢奢望统领大军。”
刘贤见陆逊既不愿意做方面大将,又不愿意趁着去新淦的有利时机逃回江东,反而一心要留在自己身边做个地位不高但却能参赞机要的参军,当下心中越发肯定陆逊是想诈降。
不过诈降也是降啊,他在未能完成任务之前,为了博取自己的信任,必然要尽心尽力做事,这可比连诈降都不愿意的诸葛亮好多了。
当下刘贤道:“好,那就委屈你暂时留在我身边做个参军了。如今曹操虽然退回中原,但西北战事也已大致结束,夏侯渊、曹洪、徐晃、张颌、朱灵等人统领的西北军团十余万人随时都有可能会调回中原,一旦这些骄兵悍将南下,我军将会面临前所未有的巨大压力。伯言乃是当世少有的英才。还请你为我谋划一下,看如何才能击退曹操的下一次进攻。此事不算紧急,伯言可以慢慢谋划。嗯,十日之后给我答复如何?”
陆逊道:“刘将军能招请高祖皇帝神兵助战,何惧曹操兵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