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然的声音向来清朗,不管是朗诵还是演讲,总带着情绪丰沛的感染力。此时却像隔着一层纱纸,带着轻微的哑意。
他浑身汗津津的,粉色的乳尖挺立着,情潮汹涌而至:“傅则……哥哥……”
“嗯,不骂了?”傅则一下下顶弄着怀里的人,源源不断的快感传遍全身,“你的身体可比嘴巴诚实,一直在吸我,骚透了。”
傅则舔了舔他的腺体,尝到香甜的味道。他不喜欢喝酒,但却被这红酒味吸引,忍不住想要更多。
“还要,哥哥插我……”oga主动往下坐,只吃进去半根就舒服地眯起了眼,他扶着傅则的肩慢慢动作着,伴着“咕叽咕叽”的水声,显得更加磨人。
“发骚的时候才喊哥哥?”傅则扶着他的腰,狠狠往上一顶,两人严丝合缝地结合在一起,难分彼此。
那恐怖的尺寸破开身体的时候,君然有种前所未有的畏惧感。
“填满了……肚子、好酸……”oga低声说着这些话,脖颈后仰想要逃离,“不行……哈啊……好奇怪……”
傅则眸色一暗,扣着oga的后脑再度与他接吻,oga总算安静下来,手指紧紧抓着傅则的衣服,呼吸急促得像是难以承受。
傅则贴着他的唇,将他压在身下,阴影遮住了君然整个人。以至于他睁开眼,本能地往后退了退。
“你怕我。”
傅则将手撑在他耳边,如同困住猎物的兽类,君然再次往后挪,脑袋却碰到床头,被撞得疼出了泪花。
监护人的压迫感不言自明。君然虽然自诩要独立,总有一天要超过傅则,但长期以来的仰视,终究给他带来了影响。
“不……”
君然慌乱地摇头,这在傅则看来就是猜想正确的佐证。傅则在他腰后垫了两个枕头,扛起他的长腿放在自己肩上,再次插入、猛烈进攻。他没有放过君然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你……呜……”
不敢置信、茫然、委屈……交织在那张年轻俊美的脸上。
即使是这种情况,alpha仍然没有对他释放信息素。缺少了渴求的抚慰,即使在做最亲密的事也会觉得空虚。
而他又确实被满足了,尽管咬着牙不再发出喘声,鼻腔的哼声却难掩舒爽。
傅则伏在他身上,以一种绝对控制的姿势索取着,君然因他而颤抖的身体、凌乱的呼吸或是蓬勃肉体的温暖……无论是什么,都足以令人迷恋。
傅则揉捏着oga的臀部,对那柔软紧实的触感爱不释手。他不停甩着腰,硬挺的肉棒碾过oga穴里的软肉,摩擦着那处敏感点。
“刚刚叫得那么好听,”傅则不满道,“忍着干什么,又不是见不得人。”
oga不停掉着眼泪,嘴唇被咬破了皮,意识混沌地上下起伏着,像随波逐流的船只。
“不许哭了,好像我在欺负你一样。”傅则含住他的唇,抬手擦掉他眼尾的泪,“现在不情愿也晚了。”
可能是他的声音太过温柔,oga终于放弃了隐忍,哑声喘息起来:“疼……哥哥……好疼……”
傅则以为他受伤了,低头去看,却见床单被打湿了一大片,粉嫩的菊穴不停收缩着。少年想要夹紧双腿,却因男人的掣肘无法合拢腿根,湿透的穴就那样暴露在男人眼前。
“这么疼?”傅则埋头在他腿间,尝到红酒的味道。这里的信息素比唾液中的更浓,更容易让他兴奋。
君然缓过那阵疼痛,双腿夹着傅则的脑袋晃着腰把穴往他嘴里送:“哥哥……”
傅则呼吸不畅,不小心被呛到:“咳、咳咳……小君,可以了吗?”
“痒……”君然无意识蹭着床单,指尖摸到穴口,试图将手指塞进去抚慰。
傅则抓住他的手,改为肉棒插入。
“呃啊……”君然被一举插到最深处,肉穴被严丝合缝地占满了。
肉体交合的声响回荡在这间卧室内,在寂静的夜晚显得分外淫靡。
傅则吻上君然的唇,君然皱着眉往后躲:“不要……”却被掐着屁股顶得更深。
“自己的东西也嫌弃?知不知道你流的水有多甜?”他含住oga的舌尖,在躲闪之间令oga流出更多涎水,再一一舔净。
“全都是你的信息素。知道匹配度高,还敢勾引我,就是想挨操是吗?”他不停抽插着肉穴,浅色的瞳孔越变越深,动作也越发狠厉起来,“才成年就这么迫不及待,怎么会有你这样的oga?欠肏!”
“哥哥……好棒……”oga被肏开了,很快就忘了刚刚的抗拒,只知道迎合alpha的进犯以缓解发情期的强烈欲望,“嗯……嗯……”
傅则不止一次地舔过oga肿起的腺体,牙尖在那处轻戳。想咬下去,标记他。
君然睁着的眼里满是被情欲浸透的迷乱,alpha停了抽插的动作,他就急忙往对方身上贴:“还要……动一动啊……”
像闹腾着要糖的小孩子。
傅则无比清楚他意识不清醒,却难以判断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强行将注意力从那散发着浓郁香味的腺体上挪开,继续挺腰肏干oga的肉穴。
“你以前的发情期是怎么过的?”傅则咬住他的耳垂,“偷偷打抑制剂,瞒着我?有没有对着别人摇尾巴?”
暖黄的灯光之下,君然的身体被覆上一层柔和的光泽,像裹着糖衣的软白糕点,咬一口下去,才发现分外弹牙、筋骨柔韧。
“啪啪”的撞击声令少年耳根通红,他羞耻地抬手挡住眼睛,被灯光晃得快要流泪。
“你为什么对我隐瞒性别?”傅则死死抵着他的腰逼问,“之前说想要住校,是不想让我发现你的秘密吗?”
顶得太过深入了,他能感觉到oga正卖力吮吸着他,迫不及待地朝他打开身体。
“要射了……哈啊……”oga的玉茎高高翘起,随着肉穴的潮喷前端一同射出精液,被肏得直翻白眼。
被情欲支配已然神志不清的oga流着口水,好像快要被玩坏了。
显然,oga无暇回答他的疑问。
象征着oga本能信任的生殖腔对傅则敞开,傅则的性器猛的跳动了几下,在oga体内变得更大了:“小君,里面好烫。”
“哥哥,我吃不下了,肚子好撑啊……”oga这么说着,穴口却流了更多的淫液,他急忙想要疏解,却不得章法。
傅则摸到两人交合处溢出的水液,伸出舌尖舔了舔手指,是甜酒的味道。
君然无意识蹬着腿,平坦的小腹零散分布着指痕,腹肌的沟壑明显。如果用精液将这里灌满,oga会怀上他的孩子。
傅则抬手拨开他湿漉漉的额发:“吃不下了吗?把腿再张开些,你可以的。”
君然可怜兮兮地摇头:“不要了。”说着又开始挣扎起来,只可惜浑身酸软无力,看上去就是在撒娇。
“不能成结……不可以标记。”他喃喃重复着,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抬着腰想要逃离,“不行……”
“还记得这些,看来你还没被肏晕。”傅则从oga的体内撤出来,他额角的青筋跳动,性器硬到了极点。肉棒没有经过多余的抚慰,马眼怒张,一股股精液喷射而出,尽数射在了oga的脸上。
白浊沿着他的鼻梁、下巴滴落在他腹前,与那些干涸的精斑混在一起,融成一处。
“哈啊……”
oga面色潮红,一副被狠狠玷污过的样子,张着嘴气喘吁吁。穴口一张一合地滴落着淫水,像轻颤着的被采撷过的花朵。
傅则脱下汗湿的衣服,将揉皱的纸巾扔进垃圾桶。做完这些,他俯身在oga红润的唇上亲了一口,手摸到他腿间逗弄:“小狗软趴趴的,被榨干了。”
君然恼怒地踹了他一脚,被他顺势提起来扛在肩上,带去浴室洗澡。
在温水的浸泡之下,oga的意识变得昏沉。他好像听见房门关上的声音。
在水温凉下来之前,傅则回来了。
“你去哪里了?”君然困倦不已,不知道几点钟了,他想爬出浴缸去床上睡觉,腿软得没有力气。
好在浴缸的水并不深,热气来自暖灯,不然他真怕自己睡着了掉到水里去。
傅则擦干他的身体,给他穿上睡衣:“你的床还没收拾,今天睡我那儿。”
君然坐在傅则的手臂上,抱着他的脖子轻蹭,黏糊糊的依赖着他。
傅则将少年抱紧,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瓶碧绿色的液体,拧开盖子递给他:“把这个喝了,你身上太烫了。”
君然早就渴得嗓子疼了,接过瓶子就把里面没有味道的液体咕咚咕咚喝光了:“不是果汁,凉凉的。”
傅则接过空瓶子,手臂托着少年的屁股往上颠了颠,他金灿灿的发丝微晃,眼眸里盛着笑意:“好喝!哥哥,我比你高哎!”
傅则不解道:“抑制剂有什么好喝的?脑子都糊涂了,还笑得出来。”
君然一把抱住他,让他的脑袋埋到胸前,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哥哥,好困。”
傅则听见他不停扑腾着的心跳,衣领之下的皮肤泛着药草的味道,散发着清香。他感觉心底某处柔软的地方被击中了。
“那就睡吧。”
傅则把他放到柔软的被子里,在他身边躺下,关上了灯:“生日快乐,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