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的是上次在电话里质问我和徐沉予的事,时隔数十日,我差点没想起来这茬。因为白安然派人盯着的人不是我,而是徐沉予。
我说:“没事的,关心则乱嘛。”
白安然笑的十分温柔,像是一朵夏日里静静绽放的睡莲,她说:“谢谢你能体谅。”
白安然小酌起杯子里的饮料,明明是饮料,却被她喝出了美酒的感觉。她有些意尽阑珊的说:“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的人很惹人讨厌?明明跟韩叙牵扯不清,还对别人动了心。”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白安然做自我剖析,你还别说,最了解自己的人永远只有自己,白安然这句话总结的十分到位。
总结的再到位,我也不可能点头赞同。
我说:“感情的事情,本就说不清。其实,你只要觉得开心就好,真的不必想这么多。”
白安然的笑容变得苦涩起来:“关键就是我不开心。”
我腹诽:你不开心还要我怎么办呢?我又不可能给你支招,更不能怂恿你做选择啊!
谈话间,菜很快摆上了桌子。
只是原本色香味俱全的佳肴,在我现在看来却变得没什么诱惑力。我总觉得白安然今天请我吃饭还有别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跟我道歉,还有说些这劳什子的心里话。
白安然不开口,我也只能跟着东拉西扯的闲聊。
吃到半饱的时候,白安然突然眯起眼睛问我:“你说,他为什么不接受我呢?”
我手里的筷子一顿,白安然说的这个他,肯定不是韩叙!如果是韩叙的话,就不存在接不接受的选择。白安然说的是徐沉予!
我只得老老实实的说:“我不是他,我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