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上次不是在办公室里说好了的,只给相对价值的折现,不给唐氏股份吗?怎么到现在又跟之前说的不一样了呢?
我微微皱眉:“兰姨,我想你搞错了。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拿唐氏的股份,这是他们兄弟之间的事,我不想插手。”
唐氏这块蛋糕是好吃是够大,可我自认胃口不佳吞不下,省得麻烦不如不去碰。再说了,没有唐氏我的生活依旧,我也不缺钱。
丁慧兰怒道:“你不想插手?那为什么丁萧要把股份转给你?不是你跟他要求,他会这样做吗?余笙啊余笙,这么多年我真的是小看你了!没想到你不声不响的,居然拿我儿子开刀,是看他心软好骗吗?!”
听丁慧兰这样说,我也有些火大,忍不住出言讽刺:“兰姨说的正是。这么多年,看走眼的又岂止是你一个人?我和我爸难道不是一样看走眼了吗?”
我这话本就是不怎么经大脑的反唇相讥,谁料丁慧兰脸色大变,直直的看着我半天没有说话。
我等的有些不耐烦,起身送客:“兰姨要是没别的事就请回吧,我还忙着呢。”
丁慧兰看着我,突然说:“你要拿也不能拿走全部,顶多给你三分之一。”
这画风转变的极快,我倒忍不住失笑了:“您放心,您和您儿子的钱我一分都不想要。”
送走了丁慧兰,我坐在办公桌前久久不能平静。丁慧兰实在太奇怪了,今天的一言一行,包括最后的服软松口都不像我了解的她。是什么原因让她改变了来的初衷,竟然会说我可以拿走三分之一呢?
是因为我那一句我和我爸爸都看走眼了吗?
这样一想,我不由得坐立难安。如果真是这一句,那说明丁慧兰是因为心虚才改口的。
可为什么要心虚呢?
虽然我父亲去世之后她很快改嫁让我有点接受不了,可这属于个人自由,没人规定丧偶后一定要服满多久的孝期才可以再婚。再说了,我爸身处的环境也早不是当年那个余家了,他在海外去世,s市除了我们几乎没人知道这个噩耗。
就算有旧相识认得丁慧兰,那也是她和唐云山公开之后了,别人不可能在表面说三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