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不久,房门就被敲响了。
唐诀的唇角弯起,眼里布满寒意:“我还怕他们不会来呢。”
谈判谈判,结果看判字,而过程却系在一个谈字上。谈的好不好,会最终导致判的怎么样,是不是差强人意,是不是皆大欢喜,又或者是不是不欢而散。
能皆大欢喜自然最好,实在不行差强人意也勉强过关,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不欢而散,这谈的没效果,判的也无用。
我在厨房里切着刚刚买回来的水果,把它们在盘子里摆成端庄的样子,一个个临危不惧的,好像是要奔赴刑场。
客厅里的沙发上,一字排开坐着唐云山、李巍、丁慧兰还有李小西。他们的左侧方、单独沙发椅里坐着刚刚洗完澡的唐诀,他看上去清爽了很多,人也精神了不少。
我端着盘子放在了玻璃面的茶几上,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叮当声。
唐诀说:“我先说好,你们最好不要有什么别的动静,我已经安排了人就守在楼底下,像上次那样的事绝不可能出现第二次。”
唐诀的声音轻淡,眼神却透着不容置喙的锐光:“尤其是你,父亲。”
被唐诀点名的唐云山脸上闪过一丝不快:“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还不是为了你,为了我们唐家?小西有什么不好?你为什么反感如此?”
唐诀嘲弄的笑笑:“如果是父亲你,被人绑着捆着,甚至还给下药,就为了让你娶一个女人,你会乐意吗?你会不反感吗?更不要说我之前就对她没什么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