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摔的不轻,好像屁股生生撞在了台阶的楞上,陈默痛的咬紧了牙,用手稍稍揉了揉,就撑着向前走了,季飞扬心疼的要拉他去医务室,陈默打死不愿意,只能扶着他先走了。
晚上回来的时候,陈默感觉那个地方还是疼的厉害,可是一想到伤在那个地方就不想去看,季飞扬打开门就看到做不敢做站不好站的陈默,手里拿了红花油和云南白药贴,气恼的盯着陈默:“疼了一天了吧,是不是疼死都不愿去医院?”说着拿起红花油拧开了盖子,陈默还在那干站着,不知道怎么是好。
“快点啊,不愿意去医院还不愿意让我看?你想一直疼着?”看着陈默不知怎么办的样子,季飞扬拉着他到了床边,示意他趴着,陈默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慢吞吞的趴下了。
“自己能脱裤子吗?”季飞扬说着要去帮陈默脱下裤子,陈默一听立马急了,腾的爬起来,自然又引起一阵钻心的痛感,季飞扬怒了:“你起来干什么呀!不知道注意点!”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了。”说着拿过红花油,示意季飞扬不用帮他。
季飞扬乐了:“你又不是大姑娘,这么怕人看,好,好,你自己来,你不还是得脱裤子吗。”说完就好整以暇的坐在旁边看着他。
陈默真是犯难到极致了,一想到在季飞扬面前脱了裤子向那个地方抹药就觉得又难堪又羞耻,他咬咬牙对季飞扬说:“你就不能先出去一下啊!"
“这么冷的天你要我往哪去,你这还没好,又想我感冒是吧?”
“你可以去欧阳、江别天或是吴阮他们寝室啊!”
“欧阳在下一楼呢,江别天和李如非别别扭扭的,吴阮寝室的大小二孟天天闹架烦死人了,我才不去呢!”
“你!”
“好了,这红花油是要按摩才有效的,你自己做得来么?”季飞扬说着就把他按在了床上,陈默反抗了一下也随他了。
季飞扬看他老实了,就去脱他的裤子,谁知到陈默闭着眼紧紧抓着裤子不松手,季飞扬感到又好气又好笑:“你说,我给你上个药还得把你手绑起来是吧?这像什么话呀,快松开!”陈默气的一抬腿就去踢他,季飞扬不轻不重的挨了一脚没感到什么,看到陈默好像又牵动了伤处,心疼又气愤的吼道:“口的!给我松开手,不然我把你手脚一块绑起来!”
不知道是踢到季飞扬感到愧疚还是又疼得厉害,陈默这回乖乖的松了手,季飞扬趁热打铁将他的校服裤子、线裤、衬裤都给拽了下来,看到陈默死死的闭着眼睛,白皙的皮肤一颤一颤的自己也紧张了起来。陈默的双腿笔直而修长,外面看起来显得细弱但是肌肉紧绷着也透出健美,季飞扬轻轻摸上他的大腿,立马感觉到一阵战栗,马上打掩饰的说:“这好像也青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