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粗鲁的,一点一点地加重了自己的力道。
纪姜呼吸有些急,他想要揪住贺临舟的衣服,却什么都没摸到,只能无助的抓紧了贺临舟的身体,抓紧了贺临舟脖子上的项圈。
因为难以呼吸而致使指甲深深地嵌入贺临舟的皮肉之中,这细微的疼痛和窒息感让贺临舟越加兴奋和激动,亲得越用力。
舌头纠缠所到之处让纪姜头皮发麻,浑身发软。
被吮吸的舌尖无力地酸软着,连吞咽东西的力气都没有。
纪姜不知道宿管阿姨走了没有,或许已经走了。
所以他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声音从唇齿间溢出来。
浴室里热水褪去之后的温度跟着褪去,现在却腾升起另一种热意。
纪姜的后背并未抵上冰冷的瓷砖,在碰到的那一刻被贺临舟贴心的扶住了后背。
贺临舟打开了水。
刚才留下的余热之后是过度的冷水,很快又热了起来。
水声哗啦哗啦的。
贺临舟总算是松开了纪姜,他把无力的班长捞进怀里,听着纪姜如同活过来一般急切的呼吸,声音沙哑,班长,喜欢吗?
纪姜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声音。
都说了不欺负你吧?贺临舟轻声问,我是不是很说话算话。
纪姜:他回忆了一下自己被亲得浑身发软的时候,耳朵默默地发烫。
幸好黑暗把他的耳朵掩盖,没有人发现。
班长,我接吻的技术还好吗?贺临舟又问,好的话,明天考完试你再奖励亲一下好不好?
纪姜声音微弱,亲、亲不动了。
班长很厉害,什么都会,区区亲吻。贺临舟给纪姜戴高帽,我相信班长。
纪姜:
他怀疑贺临舟在pua他,但是他没证据。
贺临舟声音里都带着笑意,明天还有考试,洗完出去睡觉。
纪姜全程没动作,被贺临舟带着走。
直到躺在床上时,他才迷迷糊糊地想,他这是回到十八岁后,连力气也恢复到了十八岁的时候吗?
十八岁的时候他在做什么呢?
好像是在为了进入快穿局而努力,那个时候他的相比同龄人要更瘦弱,看起来并不像什么有力的竞争对手。
有时候纪姜也会觉得自己的命运很奇怪。
说他幸运吧,他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成为蛇潮中唯一被遗忘的孩子,后来又莫名其妙被人骗去了贫民窟。
说他不幸吧,他进入孤儿院好好的成长,被人从蛇潮中救了出来,又进入了特殊人才培育学校,遇到了很赏识他的老师并且成功进入了快穿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