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纪姜的手,有人欺负你?
纪姜总不能说小叔子好像脑子不太好这样的话,他想着避开就好了,所以摇了摇头。
沈长生把纪姜搂进怀里,眸光晦暗不明,芽芽,若是有人欺负你就告诉我,不管是谁,我都不会放过他的。
纪姜又摇了摇头,他握着沈长生的手,指腹按上沈长生掌心的薄茧,喃喃着,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
沈长生微微闭了闭眼,掩住眸中的颜色。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直观地感受到,让他心生嫉妒。
嫉妒着另一个
身体里的灵魂蠢蠢欲动,被他强行压了下去。
他抬眸亲吻纪姜的唇,低声问,想不想要?
纪姜眨了下眼,手指从沈长生的肩上下落。
眼尾悄悄地红了。
沈长生唇畔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然后倾身把纪姜下压。
他低声说,不许叫名字,要叫夫君。
纪姜睫毛颤抖,小声答应着好。
真乖。沈长生压着笑。
纪姜耳朵染红,不许这样说。
沈长生很凶,就像新婚之夜那般,纪姜嗓子都沙哑起来。
偏偏沈长生还总是说些放肆之语,与平时温柔的模样大不相同。
纪姜看不见沈长生的表情,也看不见沈长生的眼神,不知道此刻的男人眼底都是变换的情绪。
他只知道,沈长生一会儿温柔地喊他夫人,一会儿又调笑着说些放浪的话,他整个人都被浸在这样莫名的割裂感中。
莫名地让他浑身发热。
我的。沈长生的声音沙哑,芽芽,我的。
纪姜恍惚地看着沈长生的脸。
屋子里的动静渐渐停了,沈长生叫了热水。
他抱着纪姜去洗澡。
纪姜迷糊地摸了一下沈长生的脸,难道冲喜真的有用吗?
沈长生轻笑着咬了一口纪姜的指尖,为夫这病,冲喜无用。
那怎么没见你犯病啊?
沈长生:
沈长生说,犯病,也不能让芽芽发现。
纪姜睁开眼看着沈长生。
不过我会努力治好我的病。沈长生眼底带着看不透的情绪,这样,芽芽就只属于我一个人了。
本来也纪姜闭上眼,困得厉害,后面的话也没有能说出来。
沈长生替纪姜清理着,感受着纪姜睡着也绷紧的身体,唇畔的笑让人琢磨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