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全释是不是久经风月之事已经习惯了每晚拥人入眠,此刻全身赤条的他竟孩子般的抱着本应该让给全霭枕着的长枕睡得昏天暗地。
时尚感与绅士风度结合的花轮头早已被压得变了形,却丝毫不影响全释那雅痞的形象。
全霭最喜欢的就是全释那双桃花眼,看在他的眼中永远都是那么的煽情挑逗,除此之外,便是全释这一身小麦色泽的健康肌肤,男人就该阳刚一些,他最讨厌那些皮肤白得几乎比女人还要吹弹可破的男子,完全没有了男人原本的硬气与刚毅,找那样的男子莫不如去找个真女人,想必无论是抚摸起来还是使用起来都不会比那娘娘腔的男人差。
承上启下的男人卷1:018同床共枕
侵略的目光,正放肆地游走在全释这具宛如对全霭敞开、又毫无防范意识的身体上。
侧卧而眠的全释宛如一幅光影素描,硬朗的线条将男人的块面铺开,皎洁的月光将男人的腹肌刻画得极有层次,鲜明了睡梦中全释身体上的明暗交界线。
男人的侧面线条宛如打了高光,在凄迷的月色下显得十分的流畅,硬朗之中还融着一丝绵软。
单薄的身躯却不失力量的修饰,那臂弯微微隐现的青色筋脉,腹下完美的六块肌肉,浓重的毛发以及遮掩不掉的阳刚与那上下错开夹着丝被的笔直双腿。
罪恶的大掌始终在这具毫无防备的身体上盘旋,落下、抬起、抬起、落下,如此反复多次,最后也不过是把那呼之欲出的情欲强势的浇熄下去,化作指尖那一点力道,轻柔得宛如一片羽毛,悄悄落在那被月光洗礼着的侧身线条上缓缓摩挲。
暗夜里,有男人的叹息声回旋,良久,全霭收回那不规矩的手指,更收回那不规矩的心思掀开全释半夹在腿下的被子抬腿上床。
有些烈性的味道自全释的身体上飘入全霭的鼻尖,那是冰点与缠绵的结合,味道忽浓忽淡,会随着人体温的变化而变化,全霭并不反感这股味道,或者----他早已强迫自己爱上了这抹只属于全释的味道。
大掌终还是忍不住的抬起,轻柔的落在全释压趴的花轮头上细细摩挲起来,鹰眸闪烁:不知道,这兄弟的情谊何时演变得如此不纯粹,不知道,这不纯粹可否天长地久………
同床共枕、同床异梦。
翌日,风和日丽、万里无云。
中午才爬起来的全释根本就没瞧见全霭的身影,不过他更加奇怪的是---------竟然没人电话骚扰他?
下意识的伸手在床边摸索,这才想起这是哪里,全释没有叫,他还算了解他那工作狂的大哥,日上三竿的时间段还想在家中找到男人的身影吗?那可比登天还难。
只是,奇怪,电话哪里去了?卧房中并没有找到,打开卧房,门外几乎可以用破破烂烂四个字来形容,家具全部被苫上了防尘罩,立邦漆、多乐士堆积在墙角,折叠梯、各种工具随处可见。
全释斜眼,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