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林风沉默了。

先不说做的这事本质上对或者错，他自己确实获得了相当的好处，先不说赤瞳的馈赠，就单单自己心态的转变，这是多少积分都无法买来得。

真如凌心所说，如果没有她导演的这出闹剧，林风真的改变心态，或许真的要到凌心口中的那一天。

就以这点来看，凌心这么做并没有错，最后结果也不错，皆大欢喜。

只不过，林风还是皱着眉。

“凌心，或许你是为我好，但我希望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扭过头看着凌心，他缓缓道。

“不管是你，还是小月，亦或者动漫公会，都是我的人，我不希望有一天，因为你一个计划失败，而让我恨你。”

如果哪天，小月并没有什么特殊力量，恰好因为凌心的失误真的被杀，林风真的不敢想。

那个时候他该怎么办，对凌心，是该原谅，还是该恨她的无情？

“那取决于你，并非我。”

凌心静静看着飞速倒退的道路，淡淡道。

“我只是系统的化身，我所做的一切，都会是围绕你开展，如果你未来还出现类似情况，我依然这么做，至于其他人的生命...一切以宿主为主。”

“你！”

林风一阵气结，拳头不由握紧几分。

“你之前不是也说了吗，自己算是人的范畴，既然是人，那就应该为自己考虑，为身边的人考虑。”

“而仅仅是帮着我变强。”

凌心的这一席话，再次让林风回忆起记忆中的那个人，和凌心一样，也是这么纯粹，这么不计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