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缠枝的舌从邵毓珩的细吻中抽离开,她伸长手拽住邵霁川的头发,按着他的头,有些粗暴地压在自己的阴部。
邵霁川高挺的鼻梁直直撞入阴唇之间,深陷于此,只能用张弛有度的呼吸牵连起段缠枝下体的颤抖。
“你…你干什么一直…”段缠枝说不出话了,因为她余光瞥见,邵毓珩伸着舌头,手指点点了舌钉,又点了点她的胸口。
她想控诉邵霁川优柔寡断的行为,总在撩拨却不进行下一步,而邵毓珩却乖巧多了,伺候完她上面的小口,又要主动去服务她的胸乳。
邵霁川抽离时,鼻头竟然被沾湿了,“啊。“
他意味深长地“啊”了一声,用手指在阴部不停摩挲,隔着内裤布料蘸取了一丝水液,他在邵毓珩轻轻解段缠枝上衣的时候,托着她的头,要她看他是如何吃她下面的水的。
他先是舔舐了一下指尖,将口水替换原本覆盖在指尖的爱液,又用被沾湿指头,推着内裤布料一遍遍摩挲着唇肉。
他的手指像故意也像不小心,擦入张开的穴道中,同时也将一小块布料推入穴道。
与此同时,邵毓珩带着一点尖锐部分的舌钉也擦过了她的乳头,他像一只小狗,没有章程地反复舔舐,莽撞粗鲁却也来得直白舒服。
双重快感下,段缠枝深陷欲望的温床,她又没忍住,迷迷糊糊间给凑得很近的男人一巴掌,是宣泄也是释放,抽完后,她抑制不住地喘叫起来。
邵毓珩捂着半边脸,卖惨道:“缠枝,好疼啊。”
段缠枝完全听不到了,她的身下,邵霁川用牙齿叼着内裤边缘,彻底扯掉了它,内裤中间大片的深色的被泅出水渍的暧昧的部分。
邵霁川的中指插入探索着她敏感的地方,食指和无名指的指骨又随着抽插的动作,一下下按在丰满的唇肉之上。
“水,越流越多了。”邵霁川说,他眼眸深邃,“我帮你解决掉。”
说完,他低下头,舌尖显示试探性地戳了戳阴蒂,段缠枝的屁股在他的掌间猛烈地收缩了一下。
他便知晓,她很喜欢,她黏腻腻的呻吟像是最简单的鼓舞方式,若是叫喊着他的名字便更是让人热血沸腾。
“缠枝这里,会有奶水吗?”
她的乳头被邵毓珩含吮得水光粼粼的,白腻的乳肉上除了指痕还有舌钉擦过留下的擦痕,她的皮肤好容易留下痕迹,像是雪地里盛放的红玫瑰,靡艳美丽。
“嗯,看来是没有的。”
她的上下两张嘴,都被邵家父子伺候得舒舒服服。
邵毓珩闷哼一声,邵霁川是个性功能不正常的大龄男,他可不是。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他哪怕和段缠枝接个吻,吻后都能硬得不可思议。
“唔,想要。”他解开上衣,肿立的乳头中间插了一个短钉。
“想要什么?”段缠枝明知故问。
邵毓珩撩开额前被波及的湿发,含着她的手指,吞吐了几下,末尾又用舌尖抵住她的指头。
段缠枝的手指插在他的嘴里,只听他口齿不清地说:“想要这个啊。”
邵霁川在两人调笑间,竟真的将下面流的水全都舔干净了,他暗示性地舔舐了一下唇面,语气略显可惜:“诶呀,都没有了,怎么办呢?”
他拿起旁边的伸缩式水龙头,轻轻拨开开关,细小的水流顷刻间喷出,一股脑喷在了段缠枝的穴上。
有些温热的水灌入小穴,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和温暖的穴道比起来哪个温度更高。
她软乎乎的阴唇和阴蒂都被热水拍打着,一直沉默不语的段缠枝在接受新刺激后,挺着腰拒绝:“不要…好奇怪,快停下,邵霁川。”
邵霁川推开邵毓珩的头,凑过去吻她:“这次是什么,是情趣还是真生气了。”
没拒绝他的吻,也没再抽他,看来没真生气。
“你说,是你的小穴更温暖,还是这水更温暖?”
段缠枝不知道怎么回答。
“试试不就知道了?”邵霁川说完将早早就把裤子顶住形状的阴茎,蛮横地插入她湿濡的穴道。
“好大…”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她还是忍不住感慨,是基威尼人天赋异禀吗,邵霁川的性器是她见过最粗最长的了,长相狰狞可怖。
他顶动着腰,一下下凿开紧紧收缩的媚肉,段缠枝的眉眼被他轻柔地扫开,“好像是,你的小穴更温暖。”
邵毓珩皱着眉拍开邵霁川的手,他不高兴地说:“你慢一点,缠枝觉得不舒服了,你看不出来吗?”
凭什么,邵霁川看着他腰间的R字以及蝴蝶纹身,明明是当自己替代品培养的东西为什么在他面前装出一副当家人的态度。
段缠枝感觉自己仿佛溺在欲望之海中了,后背是有些冰冷的台面,身前是邵霁川一下下顶撞而来的躯体,脚边是邵毓珩细细密密的吻。
她紧绷的情绪在此刻得到了彻底的疏解,一时之间,热意冲上天灵盖,她感觉自己好像被捏住耳朵,有人在她耳边缓缓说:“啊,喷了啊。”
“我想…我想上厕所。”她说,她突然意识到什么,强烈地欲望驱使她直起腰,掐住身前人的肩膀。
“在这里吧,往我身上。”
段缠枝盯着邵霁川的脸,一瞬间她脑中的弦断裂,好像无法分析这句话的真实含义。
但还未来及思考,身体就先做出反应。
她看到自己身下不由自主地流出很多液体,流到地上,也喷到邵霁川的下体之上。
她想转移话题,于是盯着他的性器问:“你怎么还没射…”
邵霁川来回套弄了几下自己的阴茎,他语气中带着些自傲:“我可不会像没成年的小屁孩一样往你身体里射。”
邵毓珩抱着段缠枝去洗澡,他看也不看邵霁川一眼,仿佛刚才被内涵的不是自己。
段缠枝感觉自己全身湿漉漉的,她有些尴尬地弩弩鼻子,“刚才好像没怎么注意到你。”
“舒服吗?”邵毓珩没在意问道。不得不承认,的确很舒服。
邵毓珩看着段缠枝的表情,明白了一切。
“我也是第一次这样,不太懂,下次可以让你更高兴。”邵毓珩亲了亲段缠枝的发顶,“作为交换,缠枝要把爱多分一点给我,只一点就好了,我也想体验一下被偏爱的感觉,好不好嘛?”
“好。”
邵毓珩眯着眼笑了,他知道是缠枝的承诺的话,一定会成真。
两个人都赤身裸体,邵毓珩的乳钉在走路的时候会不小心擦过段缠枝的肩膀,而尚未完全是纾解的分身又抵着段缠枝的屁股。
段缠枝有些不自在地把头搁在他的肩膀上,“邵霁川说你在用药,你怎么了吗?”
“没什么,就是精神有些衰弱,加上…我的亲生父亲的事情和我的真实身份却是对我有打击,所以最近又在吃药维持稳定,不过我真的没事。”
段缠枝被放在浴缸里,温热的水漫过她的身体,她主动去扣住邵毓珩的五指,“无论你是谁,你都是小水,其他的都是并不重要的头衔。”
邵毓珩掬起一捧水帮她清理身体,他弯着眼笑:“嗯,我永远是你的小水,不管你是加里特女王还是没名没势的公主,也都只是小枝,是那个永远最坚强最善良的小枝。”
邵毓珩走出洗手间,和邵霁川打了个照面,邵霁川已经收拾整齐了,而邵毓珩只披了件外套,他一针见血地说:“总理你技术好差,缠枝会不满意的。”
邵霁川:………
他无法反驳。
邵毓珩甜蜜蜜地笑了:“果然,还是我最会讨好缠枝了,她也最喜欢我了。”
邵霁川:……
来找事儿的是吧…
总之,只是一次尝试,今后两人少不了一起陪伴她的时候,邵霁川无论多么嫉妒和气愤,都只能背地里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