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我和聂容商量着待会儿一起向天帝辞官,余生只做散仙。”
紫徽仙君一记目光霎时就集中在我身上,似是要向我求证他这话中的真假。
天帝也沉声问道:“聂容,是这样吗?”
我被他俩整得罪大恶极似得,直觉的认为肯定是我不该带走问茶。
“是的,还望天帝届时不要为难我们。”
好在最近天帝在那本律令中批了关于众仙要不要做散仙选择自由的权利,倒不担心走不了。
“却霜要是没记错,舒到神君还欠我一样东西。”
我看着紫徽仙君,他把目光放在问茶身上,不咸不淡的说了这么一句。
问茶大大方方的说:“紫徽仙君随时可以来取。”再把目光转向我:“问茶余生有聂容陪着,没什么不能舍弃,是不是?”
自己人要宠着,就算我不知道他们在争锋相对什么东西,我也应该无条件向着问茶:“额,当舍便舍,不当舍绝不舍。”
那道落在我身上目光暗淡了,像朵即将凋零的紫色玫瑰充满忧郁。
“你们要到下界去做散仙!”顿时子恒双眼光彩大增,他对着紫徽仙君兴冲冲的道:“下界,聂容之前也是这么说的,仙君不若就决定将我贬下凡间得了,我们仨也好相互照应。”
紫徽仙君兀自思量着,我心中拿不准他想怎么办?盛行的嘱托言犹在耳,被天帝这么不放心的一搅和,还得看他的决定,若他不同意……
我立刻拱手请求:“紫徽仙君能否先借一步说话?”
我将紫徽仙君看着,其他人将我看着。
殿内静默半响,我在心里暗骂自己唐突,虽与他没接触过,但也知道跟他说的上话的也就天帝那一家子,如今只能等着被拒绝了。
岂料对方将眼睛移开后就起身朝殿外走去,看情况他是同意了,我赶紧亦步亦趋的跟着走了。
“聂容!”问茶在后面担心的欲言又止,仿佛我会一去不返。
转身给了他一个笑脸,示意他安心,脚步却没有停止。
我们已经走的离大殿很远了,前面那个身影却丝毫还没有停下要听我说话的意思。
“等一下。”在一条走廊上快要拐弯时我终于叫住了他,“咱们这借一步说话借得有些远了吧?”
他不回头,我便快步走上前。
“你是不是希望子恒能下界?”
若不是他说话,我可能就迷失在他的侧颜之中不可自拔了,水蜜桃似得肌肤真想上去咬一口。
不过这倒叫我纳闷了,咽了口口水后方才在他旁边笑的有些谄媚:“紫徽仙君难不成会读心术?聂容还什么都没说。”
“除了这个,你如今还能跟我说什么?”
我认真想了想,跟他告别?不妥,我们没那么熟,跟他闲话家常,还是不熟,问他上界日子怎么过得?终是不熟!最后灵光一闪,我偏头问:“你知道什么是横霜绝世吗?”
如果他知道,那就直接让他告诉子恒,我心里不怎么喜欢提到这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