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补齐了我们都觉得差的东西,却霜立刻皱起眉头,似是非常不适,他咬着我的肩膀不满的抱怨了一声:“疼!”
不止是他不适,我也很不适,跟他一起抱怨:“不是都说这是件会上瘾的乐事吗?怎么我也疼?”
“原来你竟没经验啊。”
对方的一句调侃使紧绷感立刻松懈了不少,面上一下就感觉烧了起来,谁知他又说:“那你那一耳光挨的着实有些冤枉了。”
他将脸挨着我的脸蹭了蹭,再主动轻吻爱抚,恰似安慰与抱歉。
对啊!他打了我,下手还不轻,还把我丢进天河里泡着,要算账!
原本停下的动作在他的取笑下变得迅速起来,他五官扭曲我也好不到哪儿去,尤其是看到他那逐渐苍白的脸色之后心里更是锥心刺骨般的痛,精致的他该被温柔以待的,而不是现在这般狂风暴雨。
双手捧着他的脸低头辗转亲吻,动作还是慢了下来,心脏贴合着心脏,感受从未感受过的温度,果真火一般的炽热。
磨合期总是辛苦的,不过好在欢愉紧随而至,见他脸上布满一层薄薄红晕,眉头舒展,自是说不出的开心。
在结束的那一刻他已气若游丝,却还不忘在我心头补上一刀:“聂容,你不准离开我。”
看着这一床的凌乱不堪,看着他闭目沉睡的模样,我附耳倾听他的心跳,一下下平稳沉静,真的只想和他一直这么睡下去,于是悄悄呢喃:“不离开,我的心始终在你这里。”
时间不允久留,起身拿过他之前给我的那些衣服,按着他说的顺序开始着手,却是感觉和他身上那套差不多,之前才经手过所以能顺利穿好。
打水给他仔细擦净了身体,寻到之前他采摘自己仙脉给我炼制的没用完的药周身涂抹,这药很管用,眼睛看着那些痕迹一一消失,对我来说是一种无法言说的疼痛,最后将贴身衣物给他穿好后拉过被子盖住。
轻轻掩了掩被角,眼睛发现床尾处的那个盒子,伸手拿了过来,低头轻吻着盒面,右手则覆盖在他的额头,手下封印随着法力的加大落入他的脑海,眼泪瞬间就夺眶而出,心里说了一千一万个对不起。
走之前我收拾好了整个房间,尽量让它们看起来没有丝毫变动。在出房门前突然记起手中的盒子是却霜从床头柜里拿出来的,怕里面还有旁的东西,便走过去检查了一边。
果不其然,那里面还有一个大盒子和一卷画轴,那卷画轴我见过,应该是那日他练的字,取出盒子打开一看,里面的东西有一把扇子,有一枚丝线穿起的印章,有那片紫色凤羽,以及那朵差不多已经风干的花和我第一次写给他的拜贴。
除却这些物件外,就数折子最多了。
随手翻了翻那些折子,里面无一没有他的批语,无一不是相同的两个字——不准!只有一本是例外,若不是今次见到我都忘了,我曾差威越帮我递了一本,里面不是提出说要下界,而是请求天帝另改封号,眼下翻来一看,他竟在旁边写到:“你曾说有权就是好!此刻我也这么觉得,若哪天你知道阿泽将帖子交给了我处理,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我好像还没找到一个合理的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