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临溪:“……”
喻疏淮:“老婆香香,要抱一辈子。”
白临溪:“……”
艹。
真想一脚把这牛皮糖踹飞。
“喻疏淮。”
白临溪喊着男人全名,声音懒洋洋的,细白的手指顺着他喉结往上撩拨,擦过下颚线,耳垂,最后抓住头发往后扯。
力道不算大。
狐狸眼媚而锐利,危险盯着他。
“第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会选择在我的墓碑上,贴……唔!”
话还没说完。
男人一个鲤鱼挺身,竟不顾头发被拉扯的疼痛,激动地在白临溪唇上啄了一下,双眼炙热猩红,藏不住的幸福。
“宝宝,你终于肯认我了,开心!”
说着说着。
喻疏淮还开心地晃了晃头。
“认个屁。”
“反正你酒醒了什么都忘了。”
白临溪一脸无语,抓着喻疏淮的短发,手腕用力,又将人摁在了腿上:“好好躺着,别动,再叭叭叭我把你扔出去。”
“溪溪……”
喻疏淮委屈的哼了一声。
手被铐着,无法抱住老婆,只能蹭着腿,哑声反驳:“我没醉,我很清醒,你是我老婆,我要听老婆的话,嗯,乖乖听话,乖乖听话才有漂亮老婆。”
白临溪:“……”
还没醉?
脸都红得跟猴屁股差不多了。
“溪溪,你刚刚问什么来着?老公忘了,你再说说,再说说。”
喻疏淮半眯着眼,又想亲白临溪。
白临溪摁住男人的头,看着他因酒精刺激而酡红的脸,问道:“我的坟头照,为什么选了张偷拍的戏服照?”
“为什么选戏服照?”
喻疏淮舔了舔溢血的唇,眉头皱起,重复着白临溪的问题,认真回想,慢慢的,那张痞帅的脸上流露出难过和自责。
“因为……”
他摇晃着起身,跪在白临溪面前。
抬起铐着手铐的双手,小心翼翼地,满是怜爱地触碰少年的眼尾。
像是摩挲泪痣。
也像是帮他擦去曾经流下的泪。
“因为啊……”
“我知道我们小溪溪在选秀里不开心,受了好多好多的委屈,而当初在戏院的你,穿着戏服,长发飘飞,哼着小曲儿,抚摸桃花,笑得……好开心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