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几日,转眼就到了去美国的日子,这天谢长钦在镜子前面比划了半天,又是摆弄头发又是换鞋子,晃得池愿脑仁子疼。
“在飞机上又没人瞧你,穿那么好看做什么。”池愿把人拉到怀里坐着,谢长钦再这么换下去,怕是到了晚上还出不了门。
“你不看吗?再说,穿好看是因为我喜欢,我愿意!”谢长钦撇过脸,下巴抬得快戳到池愿的太阳穴。
“穿这么好看,你老公我把持不住。再晃两圈怕是今天咱都得在床上呆着了。”池愿坏心眼的把人往胯上按了按,鼓鼓囊囊的一大坨硌着谢长钦的屁股,再一听池愿的意思,是不想出门了,他终于老实了下来,也不敢瞎嘚瑟了,安安静静地被池愿带去了机场。
上了飞机,挨到飞机起飞,空乘都退下去后,谢长钦又不淡定了,东瞅瞅西瞧瞧,不怪他没见过世面,当初谢家还鼎盛的时候,他也坐过私人飞机,只是那时候他才几岁没什么印象,再后来他实在太内向,出门自然大大减少,如今坐上这商务机,倒像是大姑娘上花轿,第一次。
“啧啧啧,浮夸、奢侈,万恶的资本家。”喝了一口香槟,谢长钦夸张地揶揄。
“这都是你老公的血汗钱。”池愿跟他抬杠,“每天早出晚归,要养活公司几千口人,晚上还得喂饱你,挣这么个飞机不容易。”
“改天让张婶儿给你做点烤羊腰,炖辽参和蒸生蚝。看你这虚的,两眼乌青,印堂发黑……”池愿被他气笑了,为了能空出去美国的假来,他最近每天加班加点赶进度,每天连轴转,几乎转钟才回家,遇到特殊情况就直接睡公司了,结果被这混不吝的当纵欲过度,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池愿把人拉到大腿上坐着,一双大手包着谢长钦的屁股捏,手劲儿忒猛,疼得谢长钦嗷嗷叫。
“你家暴!”
“把裤子脱了。”
“不行!”谢长钦抓着裤腰不给池愿脱,想一想空乘就在门后面,那些漂亮姐姐推门就能看到淫乱场面,说什么都不行。谢长钦虽然跟男人关系乱得很,跟谁都能睡,但是在女人面前却脸皮薄,也不知道是怎么被养成这样的。
“乖,没人看。”池愿从后面扭过谢长钦的头跟他接吻,一边亲着一边哄着他松手。谢长钦张着嘴被池愿的舌头舔了个彻底,上颚被舔得一阵阵酥麻,早已习惯性事的身体倒戈向男人,瘫成了一团烂泥,仍由池愿予取予求。
腰部传来金属声,紧接着皮带被抽离,等谢长钦惊觉,裤子已经被腿到了膝盖。
“不行的,会有人看。”他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他们不会进来的,你看我憋了这么多天,这儿都要硬成石头了。”解了裤子,抓着谢长钦的手覆上自己的那话儿,那里又热又硬,烫得谢长钦心驰神往,春心荡漾地握着那一根摩挲。
看谢长钦软了,池愿抓着机会就把他下半身脱了个精光,让他整个人半躺进自己怀里,把谢长钦的脚分开搁在靠椅两侧的扶手上,下体大张。
池愿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润滑剂往闭合的穴口挤,待穴口蠕动着吞下润滑剂后,两指直捣黄龙,来回抽插,不一会儿谢长钦的下体便传来水声,叽咕叽咕地在封闭的机舱里显得尤为明显。
“原来你早有预谋!”谢长钦算是看出来了,这混账东西早就想在飞机上来一发。
“给我戴上。”将保险套递给谢长钦,池愿在他太阳穴上亲了一口。
谢长钦半躺半靠在池愿身上,腿分得快要抽筋,也看不到那玩意儿具体在哪。他伸出手越过下体,在下面一阵摸索,终于摸到那凶器,花了几分精力才把避孕套带好。
接下来也不用池愿说了,谢长钦自己扶着那粗长的性器往穴里塞,池愿扶着他的腰好方便他动作,等完全进入,两人都捏了一把汗,这机震着实有点刺激。
谢长钦被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操得死去活来,这姿势进得艰难,加上飞机遇上气流一阵颠簸,体内的那根跟高强度按摩棒似的乱戳一气,没多久就射了,精液划着弧线射到地毯上,谢长钦遮住脸不敢想空乘看到后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