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善把脸一扭,“谁担心你啊,我是担心你祸害别人,丢本郡主的脸。”
“这样的话,那我可以告诉我最最尊贵的郡主,你的小婢女出去并没有祸害别人,相反呢,出手救了即将摔倒的皇上,也算是给郡主涨脸了,是不?”沈画扇调笑道。
“真的啊,你救了皇上?”玉善有些不相信。
“真的真的,你不相信就差人去问睿公公呗。”沈画扇道。
“姑且相信你吧。”玉善一拉脸,“赶紧吃饭吧,给你留的饭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知道了,郡主您安歇吧。”沈画扇忙不迭送客。
玉善眼一横,“才吃完饭,安哪门子歇啊,我出去练练功夫。”
沈画扇是有些累了,早早就熄灯,不过她却睡不着,总是在想入宫前夜跟端木瑾靠在一起的情形,那时候呼吸间都是她冷甜的香气,据说这是天底下独一无二的香,只有她端木瑾一人有资格有身份来用,其他人用都是僭越,是要砍头的,沈画扇把自己埋在端木瑾的外衣里,只隔了一层薄薄的里衣,能够感觉到端木瑾呼吸间胸脯的起伏。
端木瑾当时也是面色微红,两人在一起睡着,虽然都没有除尽衣服,但是躺在一张床上,到底有些不自在,沈画扇又是毛手毛脚的,挂在她身上跟八角蜘蛛一样,这个想法端木瑾也只是想想,不会说出来。
明明那个时候两人之间的相处时那么的亲密幸福,沈画扇记得自己凑过去,故意放慢速度在端木瑾的唇角轻轻一触,那个时候端木瑾的眼睫一颤,却并没有任何抗拒的动作,而是看着沈画扇,微微抿了一下唇,伸手把她拉到自己怀里抱着。
所以,端木瑾为什么要突然要选齐源为驸马,她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沈画扇知道端木瑾虽然是摄政长公主,但毕竟是一个女子,即便她心中不想,太后以及朝臣也该逼着她来嫁人,也许选择齐源只是一个权宜之计,她一定有什么迫不得已的原因,自己应该信任她。
这样想着,沈画扇慢慢露出一个微笑,总算是能安心来睡觉。
“当。”当她睡得昏昏沉沉的时候,门被猛地撞了一下,沈画扇一下子惊醒了,她睡觉的时候习惯把门插上,所以撞门的动静特别大,应该是门外人不打算敲门,想直接闯进来,没想到门被从里面插上了。
撞门声落了,传来粗暴的拍门声,“开门,开门。”
这是什么人竟然这样大胆,直接闯进宝华殿里,还敢大半夜不担心惊扰到隔壁的玉善郡主。
沈画扇没有出声,而是轻手轻脚走到窗台边,小心透过窗棱角的小缝往外看,七八个拿着棍棒的小太监正在气势汹汹地敲门,听屋里没有动静,一个小太监就说:“叫不应,肯定是心虚了,咱们砸门吧。”
“那就砸。”领头的人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
沈画扇想想自己也没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