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穿戴整齐,正要离去,门却忽然打了开来,那个苗族小姑娘迈着轻盈的步子走了进来,她的手上托着一张梨花盘,上面放着一碗食物,不知道是些什么东西,倒是香香的味道不断飘了过来,萧不知道几个时辰没有慰劳过的肚子马上咕咕叫了两声。他老脸一红,不过还是用眼睛狠狠瞪了这个以前看着可爱现在看着可恨的小姑娘。
小姑娘来之前本来还有些害羞,当看到萧已经起来并穿上了衣服,才松了口气。早上帮这家伙洗澡的时候,那丑陋狰狞的男人之物可是让女孩心慌慌得直要从小口里跳出来,到现在眼前还不时晃荡着那恐怖却又吸引自己心神的家伙丑丑的模样。小姑娘想到这里才惊觉这可不是自己小小年纪该想的事情,心里羞恼下不禁感觉委屈起来,要不是他把小姐折腾得实在起不来,何苦要劳烦自己去给他洗澡,碰触这个臭臭的男人。
小姑娘越想越气,稚嫩的小脸板了起来,咚地一声把食物重重放在桌上,气鼓鼓道:“快吃吧,这是小姐体贴你刚醒后身体虚弱,特意让人熬的七珍汤。哼,好心待你,你却把小姐伤成那样”
萧忍了忍,抵抗住食物的诱惑,正色道:“你们对萧某做过的事情我也不追究,请问,现在我是不是可以走了?”他想了又想,虽然生气,可自己实在不知道能把那苗女怎么样,哎,就当是吃了一次哑巴亏,赶紧走人,省得再有麻烦缠身。
小姑娘听得张大了嘴巴,傻傻道:“你。要走你要去哪儿”她心里升起个念头:这男人是不是被取暖帮的人给打得脑袋出问题了。
“萧某还有正事,自然是去做自己的事情。”萧看小姑娘的样子很不爽,沉声道。
“你你已经是小姐的情郎了,你还要去做什么事以后你的事就是陪伴小姐”小姑娘同样不爽:你叫什么叫,那样对待小姐,全寨子的人都想好好教训你呢。
萧吃了一惊,怒道:“你们这些无耻的女人还想把萧某当禁脔不成,做梦去吧。萧某现在就走,如果再要纠缠,休怪我手下无情”他说完气愤地一摔袖子,推开要拦路的小姑娘,转身走到门口,一推门险些和门外的女人撞了个正着。
“小姐,他他竟然说要走”小姑娘看到门口进来的人正是自己的小姐,忙气愤地报告道。
小姐气势汹汹地直着进来,门口太窄,萧无奈地只好倒退。说实在的,他现在已经够头疼了,实在不想再碰触到这个女人惹上麻烦。
昙花小姐挥挥手示意小姑娘出去,等女孩出去后,她轻轻一笑,勾魂的眼睛扫了扫木头般站在那的萧,柔声道:“郎君请坐下谈,不管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好好商量”
萧一发狠坐了下来,端起小碗一口气把那个什么七珍汤灌到了肚子里,很好吃啊,香香甜腻腻的,就像眼前的这个女人。不对!萧忽然惊觉自己竟然在偷偷打量着小姐,而且心里升不起对她一丝一毫的厌恶,相反还有一种很温馨很亲切的感觉,似乎这个女人是自己最亲近的人一般。
他狠狠在自己大腿上拧了一把,吃痛下崎念顿消。不能原谅自己,怎么可以对这个淫荡的女人产生好感呢。
“郎君外面有什么重要的事吗?”小姐也坐了下来,不过似乎碰到了身上的伤口,眉头痛楚地皱了皱,脸上荡起一缕红晕。
萧身不由主地呆呆看着一脸羞态的女人,心里升起一股想把她拥抱在怀里的念头,结巴道:“是是啊很重要”
“那郎君就舍得离开我吗”小姐嫣然一笑,轻声撒娇着,那声音比呻吟都荡人心魄:“留下来陪我好不好啊”“好啊”萧的整个身心已经被女孩迷住,迷糊间随口说道,话出了口才惊醒过来,又是狠狠一拧大腿,痛楚下沉声道:“请恕萧不能答应,外面有很重要的事等着我去办,小姐这就告辞吧”虽然感觉很不对劲,但他就是提不起一点点对女孩的厌恶。甚至心里更多的念头是想其他事情都不再去管了,只想留下来好好陪着她,永远呵护着她。如果不是想起了回春堂,想起善家父女,从而产生强烈的不能对他们失信的念头,拉回了他痛苦挣扎的心,想必现在他早就抛开这些无谓的焦虑,抱起小姐享受温柔的滋味了。
“你过来抱我一下好吗,不要提那些烦心的事嘛”昙花眼睛中射出深情甜腻的光芒,她的脸上虽然娇笑连连,但心里却暗暗着急:怎么自己的情蛊不起作用呢,难道种植的时候口诀出错了?
听到她甜滋滋的声音说出了亲昵的话语,萧突地站了起来,呼呼喘着大气,眼睛中射出依恋的神色盯着昙花,一步步向她走去。走到一半他似乎想起什么,脸上显出挣扎的表情,拳头捏得死紧,犹豫片刻,却还是向女孩走去,他好似身上背负了一座沉重的大山,步子迈得越来越慢,神色越来越难受。萧猛地大吼一声,神智清醒一些,才发现自己已经抱起了女孩,那软软的身体,芳香的味道,还有那鲜红娇嫩的嘴唇不断诱惑着他。
萧把牙齿咬得嘎嘎响,使劲一甩手把女孩扔到床上,就算已经有点明白事情的古怪和女孩对自己故意的诱惑,他还是提不起一点愤怒,心中柔情万丈,似乎已经和对方经历了亿万年的相恋,任何对她的不敬都会产生一种犹如心肝撕裂般的痛苦。
萧呼呼喘着大气,痛苦地跪在地上,紧紧抱住了自己的脑袋低声嘶吼:“你到底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说!我好难受”
昙花现出不忍的神色,跳下床来用细嫩的胳膊紧紧抱住男人柔声道:“别忍了,顺着自己内心真实的感觉你就不会痛苦了。相信自己的感情吧,你是喜欢我的我们以后都会在一起”
“不!”萧用力挣开女孩,更强烈的痛苦如亿万只蚂蚁在身上爬行嘶咬,鼻涕冷汗哗哗流下,一阵寒冷一阵炎热的感觉侵袭他的全身,萧颤抖地吼道:“我不喜欢你,走开你这个巫婆到底你对我做了什么”:萧想着痛骂她两句,但心中产生不了丝毫的恨意下实在说不出有严重人身攻击的语言。身上受到的痛苦还在其次,最要命的是昙花身上有一种强烈的吸引力,不断吸引着自己想奋不顾身地拥抱她亲吻她疼爱她,甚至把自己挤进她身体里。
“别强迫自己了,你忍不住的,那是情蛊的威力。一种情蛊,情深似海。郎君,抛开烦恼的一切,让我们在一起吧”昙花泪眼朦胧柔声细语,不顾刚才被萧摔得引动下体的疼痛,又跟了过去紧紧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