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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器也是…蛋糕味的(1 / 1)

柳渡却没有再说话,摘掉被霪水浸湿到近乎报废的手套,抽出搅动在褚玉体内的震动棒,甚至拆掉两枚乳夹。

乳头充血发痛,即使乳夹拆下,也一时无法回纳,只能继续颇为可怜地挺立着。

效果比内陷矫正器还好得多。

褚玉被弄得低低地喘,难耐又黏糊糊地搂紧柳渡,如同抱着一大块麦香芬芳的面包。好想咬,好想吃。可柳渡没有答应他最后的请求,他不能擅自去啄那两瓣柠檬薄荷味的唇瓣。

“褚玉。”柳渡忽然问,“只是要亲要摸就够了吗?”

声音从耳边炸开,酥酥麻麻的,褚玉腰眼都软了,脑袋还泡在刚刚高潮的情欲中,有些转不过来,只能眨着雾蒙蒙的眼睛,嗯了一声。

他喜欢柳渡的拥抱和亲吻,喜欢温度和味道带来的感触,只要这些就足够了。

可柳渡却竟然垂下头颅,罕见地抵在他的肩窝里,闪亮的银色耳饰蹭在他脖颈上,好凉,惹得褚玉心尖一颤。

“……真的没有别的了吗?”

听起来甚至……有点可怜?褚玉万分惶恐,他从没见过柳渡这么说话。

什么滚烫坚挺的东西忽然顶在他屁股上,褚玉被戳得一颤,这才迟钝地意识到,自己高潮了那么多次,可柳渡还没有获得过疏解。明明……明明昨晚还想着要主动一点,要让柳渡也舒服些,可今天被弄了几回,泡在欲望里,混都忘了。

褚玉连忙摇了摇头,急切又愧疚:“不,不对……对不起,我也会帮你的。”

柳渡得逞,将褚玉放到了盥洗台上,捧起他的脸,薄荷柠檬味道的吐息就在脸边:

“好,那我先支付我的报酬。”

一个极具服务意识的吻落下,轻柔又缠绵,甚至不着痕迹地留下气口。

唇瓣相互碾压,舌尖交织,柳渡刻意去舔褚玉尖利的虎牙,褚玉下意识地往后缩,害怕伤到人,可柳渡依然执意欺身上前,直到舌尖被褚玉的犬齿刺破。

血液的味道立刻席卷口腔,干涸的味蕾传来酸麻的饱胀感,褚玉瞬间头脑晕眩,有些恍惚,竭力克制咬断柳渡舌头的欲望,可柳渡却吻地愈深,将更多的味道渡进他口中。

柳渡声音放轻,煽动他继续:“没关系。”

不、不对,不行。褚玉艰难地喘息,可焦灼的食欲占据满头脑。柳渡会后悔的,一定会后悔的,可是……可是,好饿。褚玉的手指颤抖,不由自主地攥住柳渡的衣领。麦子在太阳下晾晒的气味,阳光、谷物、土地,烘焙坊温暖的温度,黄油与奶油,烘烤的温度。好饿。

柳渡的唇形流畅,唇瓣很薄,薄荷柠檬味的,翕动着开合,褚玉的大脑都要融化在食欲里了,只能勉强辨识他的口型:

“来吧,吃掉我。”

褚玉又难捱地喘息一下,仰首用力撞上他的唇瓣。

薄荷爆珠的气息被血腥气覆盖,鲜咸的味道勾起太丰盈的焦渴,饥饿感强势地扯断理性,引诱他去追逐,对饱食的渴望被瞬间点燃。

褚玉的眼睫颤抖,流下泪水,立即极其用力地咬伤柳渡的舌尖。

交织的呼吸停顿一瞬,柳渡显然感到了痛感,却没有选择结束这个血腥的吻。褚玉的吻技很拙劣,但反正事已至此,已经不算是一个纯粹的吻了。

咬出的伤口有些深,血液汹涌,褚玉很笨拙地舔舐自己狩猎到的食物,唇缝间渗出血色,血腥气弥漫在唇齿间,痛与热交织,直到褚玉自己先一步因过度兴奋而喘不过气。

柳渡垂眸看他,褚玉的胸廓浅促起伏,眼仁剧烈收缩,依然热切地死死盯在他的唇上,像只食髓知味的野猫。

褚玉的这番神色实在罕见。

柳渡心觉有趣,故意吐出自己猩红染血的舌尖。褚玉的瞳孔又是一缩,而柳渡只是让他看着,看着自己如何咬住舌面上的伤口。

更多血液立即涌出,顺着舌尖淌下。

褚玉无法接受这份浪费,被诱引着贴进他怀里,近乎虔诚地仰首去舔舐。

唇角、脸侧、脖颈。

颈动脉深伏在神经与肌肉之间,褚玉用急促的呼吸和柔软的唇瓣去蹭,感受那强烈地跳动。

新鲜的、鲜活的生命。褚玉的瞳仁不可自抑地颤动。柳渡是人,是同伴,甚至可以是不相识的陌生人,唯独不该是食物,但胃酸几乎要将他的五脏六腑烧穿了。

褚玉的呼吸愈发短促,颤抖地张开唇瓣,还是咬了下去。

切齿咬断柔韧的皮肤,触及肌肉,血液来不及流下,就被他喘息着舔去,褚玉脸侧蹭着的喉管缓缓上下移动,柳渡的喉结似乎滚了滚。

褚玉是只咬人蛮痛的笨猫。柳渡想。

攀着他脖颈的fork一路舔咬着,却根本不会主动利用那两颗尖利的犬齿,分明那是撕裂皮肉最便捷的方式,可褚玉宁愿全凭对食物的渴望使用蛮力。

这样造成的出血不严重,只是疼得比较厉害而已。

还是说,你不舍得真的将我吃掉?

那你渴望我的本性会被我利用的。

褚玉在他脖颈上留下几点湿润又细碎的冒血牙印,近乎眷恋地蹭他的脖颈。距离太近,难免闻到针叶林的苦味,褚玉被气味引着,朝颈后腺体探出了牙齿,却忽然被柳渡捏住后脖颈,扯了起来:

“不能咬那里。”

为什么?为什么?褚玉焦急万分,迫切地想把新奇的苦味也纳入口中。口欲无法满足的fork咬着下唇,皱起眉心,前所未有地展露出恼怒的神色,像只哈气示威的猫。

柳渡却似乎觉得这副场面有些可爱,甚至伸手触他尖利染血的虎牙:

“免费体验到此结束了。”

褚玉的气息挣扎,低低喘息了许久,才勉强将模糊的理智从原始欲望中捞出,声音颤抖又诚恳,卑微乞求:

“真的……不可以吗?求求你……”

柳渡垂首亲了亲他的耳尖,以亲昵的距离循循善诱:

“那你要拿什么来换?”

褚玉都快急哭了,在这房间里,他分明除了自己什么都没有带进来,还能拿什么换呢?

柳渡垂眸看着急于捕食的fork,神情焦虑,然后近乎急切地伸手搭上他的腰带扣:

“我、我帮你……”

柳渡似乎低低地哼笑一声:“好。”

褚玉实在受不了他贴得那么近说话,腰窝都在发颤,心慌意乱地将柳渡的腰带解开。

一想到自己被剥得赤裸,被乱七八糟的道具弄得那么狼狈,可柳渡至今都衣装完整、甚至包裹到指尖,褚玉脸就更红了。

扯下柳渡的内裤,那孽根瞬间蹭着褚玉的手背弹了出来。

下再多“也要让柳渡舒服些”的决心也无用,看到那根家伙,褚玉又打起了退堂鼓。

褚玉欲哭无泪,抬眸乞求:“能不能用手……?”

素来在性事上不听从他意见的柳渡,居然又亲了亲他的耳尖:“只要能弄出来,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褚玉痒得瑟缩一下,两只白皙的手轻轻握了上去,掌下的温度烫得吓人。他心慌意乱地套弄两下,那根家伙反而胀得越厉害了。

柳渡暗暗抽气,强忍着将人生吞活剥的欲望,低低诱导:“这样好像不行,要不要再想想办法?”

褚玉咬住嘴唇,柳渡现在闻起来像个名副其实的cake。甜蜜的蛋糕味道包裹住他,紧迫地勾动食欲,让他不得不焦急地绞尽脑汁。

他的所有性经验都是柳渡给予的,能学习的对象也只有柳渡。

柳渡看着褚玉勉强从盥洗台上蹭下来,跪立在了他腿间,那张羊犊般白净又柔软的脸蹭在他狰狞偾张的性器旁,色差鲜明,勾起他的凌虐欲。

两瓣血色浓郁、柔软甜腻的唇瓣抿了抿,凑得更近了些,相当生涩地亲了一下青筋暴起的柱身。

褚玉忽然懵了一瞬,迟钝地舔了舔嘴唇,立刻更崩溃了。

他忘记了性器也算柳渡的一部分,尝起来……依然是蛋糕的味道。

他是想帮忙没错,但是突如其来的想咬想啃想舔的冲动……好像有点太过分太淫乱了。

可是,好饿。褚玉都快哭出来了,可偏偏挺翘的阴茎头抵到了他嘴边,柳渡又不让他吃别的地方,好饿。褚玉的头脑都要被烤化了,嘴唇颤颤,张开嘴巴含了上去。

头顶似乎传来一阵抽气声。柳渡的性器未免太大了些,褚玉根本含不进多少,嘴角都几乎要裂开。明明想舔两下,可舌头被膨胀的龟头压住,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嘴巴被刚出炉的蛋糕味道充实地塞满,但却无法咽下去,胃囊的焦渴更甚一分,褚玉下意识想啃,就立即被柳渡掐住了后颈,头顶的声音阴云密布:

“……牙齿收回去。”

褚玉的身子抖了抖,勉强拉回些已经化成浆糊的理智。

嗯,不、不能咬别人阴茎,这样太过分了。

但吃到嘴里了也不能啃,好难受。褚玉愈发饥渴,嘴巴也酸,很勉强地吐出被含得湿淋淋的龟头,然后勉强地收起牙齿,重新含住一点。

滚烫的舌尖笨拙地戳来戳去,去舔那阵蛋糕的甜甜味道,柳渡被撩起火,咬着牙用力按住褚玉的脑袋:

“舌头也压下去。”

到底怎么样才行呢?好饿。褚玉委屈地压下舌头,下意识向里吞。可柳渡的性器太粗了些,嘴角都在发痛了,也只能勉强吃进龟头。

还是好想咬,好想咽下去。

头顶传来啧的一声,后脑忽然被粗暴地揪住,褚玉想呼痛却无法叫出声。柳渡也实在忍耐到了极限,长驱直入,不由分说地将阴茎全部塞进了口穴。

褚玉的嘴唇软,口穴也软,嫩滑的甬道内处处都被塞满到极致,喉头因剧烈刺激而挛缩着,紧密纠缠着闯入的阴茎,反倒愈发像他下面那口天生该承欢的花穴了。

柳渡压抑地喘息,爽得头皮发麻,肉刃猛然抽出,褚玉还没来得及咳嗽,就又被贯穿。褚玉想要干呕,生理性的眼泪都被刺激得流个不停,可柳渡显然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愈发猛烈地操弄抽插,龟头突破喉关捅进食道,将从没有人进入过的地方塑造成他性器的形状。

反胃感让胃液愈发焦灼,褚玉哭得泪眼朦胧,后悔将这孽根吃进嘴中,可柳渡按他的后脑按得愈发粗暴,结结实实将他禁锢在胯下,抽插的动作快而有力,打桩般近乎无情地使用他的嘴巴,连下颌都酸痛无比。

不知抽插了多少下,褚玉几乎要彻底喘不上气来,柳渡才终于传出一声喟叹般的低喘。

柳渡想将性器抽出,没有戴套,褚玉已经被他欺负得够可怜,他不想再弄脏——

可褚玉却含着眼泪握上了湿淋淋的阴茎根部,他抽出的动作被阻碍,但精关已不由分说地一松。

“唔……咳……”

滚烫的精液倾泻进红肿的嘴穴,褚玉被射了满嘴。射得太多,甚至连唇角脸侧都溅出几滴,看起来淫靡无比。

“你干什么?”柳渡紧紧蹙眉,蹲下去掐褚玉的下巴,有些焦急地催他张嘴,“别含着了,吐出来。”

可褚玉的喉结飞快滚动两下,竟然彻底咽了下去。

“你……”柳渡都愣住了。

褚玉羞得捂住脸,巴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实在没法解释自己淫荡的行为。

可是……可是,是甜牛奶味的。

他太饿了。

柳渡的喘息声粗重,似乎终于想通,低低骂了句什么,重新把他抱进怀里,放回盥洗台上:“就那么饥不择食?”

“对、对不起……”

褚玉羞得说话都颤,可全都吃进去的确前所未有地缓解了他的饥饿,他甚至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食欲压倒性地战胜了羞耻心,催促他张口讨要:

“……那,那个,现在可以咬了吗?”

柳渡又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他从没想过还有这种馋嘴的小色鬼,吃了满嘴精液还惦记着咬他腺体,他好不容易得到一次疏解的性器不由得再次挺立起来。

柳渡的脸色实在难看,大概是生气了。褚玉又缩缩脖子。可是,可是明明都说好了的,他只是想彻底吃饱一次……

柳渡似乎气极反笑:“你答应过我,也会帮我的,对吗?”

褚玉困惑又诚恳地点点头。

“那刚刚算你帮我的,和交换没什么关系。”

柳渡话音刚落,褚玉的眼睛都睁大了,似乎没想过他会这么无赖,可柳渡偏偏耍定这场无赖了:

“想咬我就再拿别的东西换。”

褚玉气得想哭,他还能拿出来什么东西?他还想据理力争,可柳渡耸耸肩,连争辩都没有,脸上大写着“我就无赖”,甚至后撤一步,让环绕在他身边的蛋糕气味都淡了些。

灌进了满满精水的肚子又咕噜叫了一声,不安地催他赶紧想办法彻底填满胃囊,体会一次吃饱饭的感觉。

两人僵持了许久。

褚玉用手背蹭掉满眼泪水,可眼泪反倒更加汹涌地扑簌簌落下。他露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艰难地分开双腿,羞得别过脸去,颤抖着伸手,两指掰开自己还红肿着的馒头批,露出自己湿漉漉的娇嫩花蕊:

“拿这个换……可以吗?”

他脸颊红透,委屈地哽咽一声:

“……求求你了。”

过去的二十年里,他从没有设想过这副场景,自己竟会用嘴巴吞吃阴茎吃到红肿破皮,还不满足似地掰着小批求操。

褚玉红着眼睛,不敢看自己紧绷的身体,更不敢看无声视奸自己的柳渡。他现在一定看起来很下贱很淫荡。

他也不想这样的。

可是……还没吃饱,好想要尝尝针叶林的味道,想要血,想要蛋糕和甜牛奶的味道。

眼前人羞得睫羽颤颤,被泪水沾湿成簇。本就只是勉强挂着的浴袍褪得更彻底了,身体可怜地赤裸着,还努力拨开花唇,向他展示自己脆弱嫩滑的牝户内部。

被欺负到了极致,可怜又生涩地献媚于他,柳渡莫名奇妙的凌虐欲与占有欲都获得了满足。

柳渡将褚玉的浴袍重新合上系好,奖励般施予一个带着血液气味的吻。

哪有饭到嘴边不吃的道理,褚玉又被他勾得主动回吻,柔软的唇瓣被他吃了个干净也浑然不觉,只能勉强喘息着:

“身上好脏的……可以先洗个澡吗?”

褚玉往盥洗台下蹭,可柳渡不由分说,将他拦腰抱起。

“一起洗。”

“不……不用的……”

“不是要做吗?”

褚玉的眼睛又张大,似乎没想过柳渡要在这里做,最后还是嘴唇颤抖地应了声“嗯”,安静了一会儿,又生怕柳渡再耍赖,红着脸讨价还价:

“能不能,只做一次?”

“那么不喜欢和我做?”

柳渡从来不理会他的哀求,总是强行把过度的快感和痛感一并灌进他身体里,他不喜欢痛,更不喜欢自己那么淫乱的样子。

褚玉抿了抿唇,点点头又摇摇头,实在说不出口。

柳渡侧了侧脸,似乎在想什么,随后道:“这一次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听你的,可以了么?”

“真的……?”褚玉眼睛亮亮的,几乎是这么多天来柳渡见过他最开心的表情。

柳渡忽然有点不爽,自己的床品就这么差?

怎么想都是褚玉身体太敏感,舒服也哭,痛也哭。但谁让他不讨厌娇气的,于是嗯了一声:“真的。”

柳渡知道褚玉也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来,这家伙对性的理解单纯又局限。

但他没想过褚玉连他脱衣服都不敢看,等他走近浴缸,这个笨蛋已经羞得把脸都潜在水面之下了,只留下水面上冒出一串气泡。

他也坐了进去,把浴缸里的脑袋托起来,冲人抬抬下巴:“你脸皮就那么薄?”

“……对不起。”褚玉的脑袋像是颗从水里捞出的熟番茄,脸红透了,眼神依然无处安放地到处乱瞟,瞥到柳渡的耳饰,极小声地嘟哝道,“……你也害羞吗?”

柳渡罕见地吃瘪,摸了摸耳尖,好吧,有点烫。

他无奈地接受了:“我也是人。”

“哦……嗯。”褚玉下意识把半张脸缩回水面,又开始吐泡泡了。

刚刚他才迟钝地意识到,被柳渡弄高潮过那么多次,可他从来没见过柳渡剥得那么干净。每次都是他被脱得寸丝不挂,柳渡穿得整整齐齐……也太不公平了。

褚玉鬼鬼祟祟地悄悄瞅过去。可是柳渡不仅脸长得好看,身材也很好,形体还挺拔。他明明早就知道的,战斗科的身体素质本身就是最好的一批,可他还是有些自卑了。

无论是站在一个普通人的角度,还是站在一个fork的角度,柳渡貌似都是完美的。

相比之下他太普通了,好像让他占到了柳渡的大便宜。

某位完美的cake对上了他的眼睛:“再这么干坐着我就要上手了,你到底还来不来?”

“我……我……”

褚玉其实也不知道能怎么办。

“你给我下命令就好了,你们后备科也上指挥策划课吧?就当上实践课了。”柳渡几乎在哄着,“来吧,想要我怎么做?”

空气诡异地安静了一阵,褚玉的嘴角抿紧又咬住,最后才强撑着指挥:

“那你、你,不要动。”

他有些窘迫心虚地又抿起唇,然后跪行到柳渡身侧,跨坐到了柳渡腿上。

柳渡赤裸又滚烫的目光黏在他身上,褚玉不知道他在打量什么。是他不够好看的身材、还是内陷的乳头、或者发紧发颤的大腿肉?他紧张极了,不敢动弹。

“你很漂亮。”柳渡却轻声道。

褚玉茫然了一瞬,骤然红了脸。他赤条条的,能有哪里漂亮呢?他不知道怎么答话,也压根不信这种话,一时间神色困窘万分,巴不得把柳渡的嘴巴堵上:

“你、你不要说话了……”

“那就只允许你偷看我吗?”

褚玉败露无疑,快哭出来:“……对不起。”

柳渡还想逗他几下,可褚玉坐在他腿上,又磨磨蹭蹭地往前挪了挪。

褚玉一手扶住他的阴茎,另一手探进自己身下,用手指撑开大阴唇,两瓣软厚的软肉若有若无地蹭着柳渡的腿,让柳渡看得不自觉后槽牙咬紧。

褚玉生疏地摸了自己几下,然后终于抬起腰臀,手握着柳渡的阴茎,把滚烫的龟头含进阴唇中,抵在自己温热的穴口。柳渡连用震动棒操他都会带避孕套,这还是花穴第一次真切地接触到这炙热温度的来源。

穴口食髓知味地咬住阴茎的前端,柳渡下意识去握他的腰,褚玉闷哼一声,颤抖地又强调一遍:

“你不……不许动……”

褚玉白皙的身体都开始泛红,他深深埋着脑袋,咬着嘴唇勉强往下坐,伞冠一寸寸破开绞紧的软肉,撑满的肉褶被肉柱碾出横流的淫水,连他口中也被碾出一阵呜咽。

柳渡掌下细腻的腰腹紧紧绷着,再往下瞥,就能看到两瓣磨得红肿的阴唇,颇为费力地向下吞吃他的柱身。

本来青涩的花唇在他这些天的玩弄下变得肉感了些许,被吞入的前端像被泡进一汪滚烫糜软的水里,连突起的青筋都被软肉紧紧贴合着,热情地迎合着他的形状,褚玉这口热穴犹如天生就是契合他阴茎的另一半。

紧致的触感和泌出的淫水几乎要把他逼疯了。

攥在腰间的那双手掐得越来越紧,褚玉抬起含着水雾的眼睛,明明脸颊上漫着旖旎的红,却颇为委屈地命令:

“好痛……你、你不要掐。”

柳渡实在忍无可忍,憋得快发疯,却还是松开手,焦躁地直起身去亲那两瓣嘴唇:

“那我们快一点,好不好?……好宝宝,快饶了我吧。”

褚玉哆哆嗦嗦地憋出一声泣音,一时甚至没有注意到柳渡的称呼。毕竟他现在也焦灼极了,那肉柱越接近根部越粗,每往下坐一寸,穴口就被撑得更痛一些。可想要起身,没被关照到的甬道深处就涌出些令他陌生的空虚感。他上也难受下也难受,急得眼泪又要掉出来了,色厉内荏又声音颤颤,不知算命令还是央求:

“我,我再试试……不要掐我……”

柳渡现在何止想掐他的腰,巴不得把他一口一口吃了。可如今只能深深喘息着,眸色深沉地看眼前的场面。

褚玉柔软的脸颊鼓起小包,显然正咬着后槽牙。他用力地向下猛地一坐,柱身又被吞进一大截,好痛,可被撑开的深处也好充实好满足,他忍不住,喉间被催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还有三分之一多没法吞进去,褚玉撑着力气的腰与大腿都细细地抖,快要支不住,只能又扭着腰试着往下坐。可那深埋在他身体里的肉柱前端似乎顶到了什么东西,实在坐不下了。

……肚子好痛,感觉要被顶破了。

褚玉实在受不住疼,呼吸都哽咽起来,柳渡似乎也抽了声气,伸手托住了臀瓣。

捅进深处的顶端能感受到非比寻常的、柔软滚烫的吸吮,紧紧包裹的穴肉愈发湿热地泌出水来。

分明是顶到宫口了,偏偏褚玉还没有自觉地扭着腰磨来磨去。

好笨。

他轻轻捏了捏褚玉柔软的臀瓣,开口声音沙哑:

“这次没戴套,不要往下坐了。”

褚玉浑身都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显然后知后觉是顶到了哪里,脸烫得吓人,结结巴巴的:“嗯,不,不要进……”

柳渡只是亲他:“你说了算。”

他倒是很想把人死死钉在自己身下,将得不到湿热穴肉关照的三分之一也强硬地捅进去,操到子宫最深处,用精水彻底标记这个特别的oga。

但是不行,他对当强奸犯没兴趣,他更想要褚玉心甘情愿地彻底属于他。

褚玉腿软得不行,偏偏柳渡忽然说:“怎么办呢?我一直托着也不是办法,要是不小心手松了,可就全都进去了。”

褚玉明显颤了颤,连忙按着他的腰腹起身。可向外抽并不容易,内里柔软的穴肉像是软热的吸盘般死死纠缠住了柱身,浴缸中的水更是顺着动作从缝隙中灌进甬道,让他打了个冷战。

粗壮的阴茎碾进又碾出,磨得里面莫名酸软泛痒,引诱他多蹭弄几下。褚玉被这一进一出弄得低低喘息,肉感的甬道难耐地空虚下来,褚玉实在受不了这样蚂蚁啃噬般的痒意,忍了半天,还是咬咬嘴唇,又坐了下去。

柳渡挑了挑眉,还以为得靠哄靠骗才能让他自己动呢。

“呜……”

开始食髓知味的褚玉扶着柳渡的腰腹缓慢地上下,任软熟的穴肉吞吐炙热的男根,明明不怎么痛了,却反而陷入了更麻烦更难捱的快感泥沼,青筋暴起的男根被霪水浸得湿滑无比,在进出间熟稔地将湿软的肉穴内部塑造成肉柱的形状,每处媚肉都温吞地缠弄柱身,褚玉颠弄起伏的速度又快了些。

浸没在腰间的浴水随动作搅起水波,小小的乳包也颤颤地晃动,有点痛。

褚玉颤抖着嘴唇无声地吐息,面对着柳渡的脸,他甚至有些不好意思呻吟出声。

可是……真的很舒服。褚玉又一次吞到了力所能及的最深处,无师自通地前后摇动腰臀,任龟头操弄他多汁肉穴中最敏感柔软的部分,研磨他滚烫酸软的宫口,淫水大股大股往外涌,全部浇在柱身上,磨得他彻底软了身子,再也无力支撑,抓扶柳渡腰身的手更用力了些,指尖抓挠出些轻微的红痕。

“额嗯……”

褚玉强忍着声音,却被柳渡抓住了下颌,硬生生把低垂躲藏的脸抬起,那张秀气的脸如今绯红一片、神色迷离,眼神甚至无法聚焦,只剩一片湿润。嫣红的唇瓣小口小口地翕动喘息着,吐息湿热颤抖,甚至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柳渡将手指塞进褚玉炙热的口腔,触摸尖尖的犬齿,望进褚玉那双羞怯又无措的眼睛:

“舒服就叫出来。”

褚玉慌乱,身体剧烈地震悚,拼命摇摇头,可柳渡的指尖因动作而骤然被划破,血液的味道弥漫进口腔,他下意识舔了舔,饥饿让他愈发顺从柳渡变本加厉的玩弄:

“把我当震动棒坐,也得给些用户反馈吧?我也忍得很努力的。”

褚玉只是频率缓慢地颠弄就已经满面情潮,但柳渡哪有这么容易满足,反而被挑拨得愈发急色。

褚玉迷离涣散的眼瞳缩了缩,豆大的泪珠掉下来,声音抖得厉害:“不,不是的。”

“嗯?”

“没有当震动棒……”

褚玉说得委屈,湿淋淋的花穴讨好似地紧紧绞动一下,媚肉火热地绞紧,蜜汁浇在粗壮的柱身,把柳渡吸得倒抽一口气,差点交代在里面。

褚玉委屈得要命,小心翼翼瞅了瞅柳渡隐忍的神色,然后扶着柳渡的肩直起身,阴茎啵的一声抽出,紧接着又被含进穴口,一下重重坐回到了宫口。甬道黏膜被肉刃瞬间破开,又痛又爽,红肿的阴唇都在痉挛,褚玉哭着尖叫一声。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边哆嗦边重新支起身体,谄媚般一次次让阴茎贯穿他的花穴,层层叠叠的肉褶趋附般吸吮柳渡的阴茎。柳渡的喉结滚了滚,无声吐息,褚玉也抽着气,伸手摸了摸被顶得突起的小腹,很羞耻地嗫嚅道:

“顶到这里了……”

他窘迫地抬眼看柳渡,嘴唇咬得快流血了,才声如蚊讷地谄谀开口:“是烫的……没有把你当成震动棒……”

柳渡怔然一瞬,忍无可忍,重新死死掐上褚玉的腰,不管不顾地用力向上一顶。褚玉立刻尖叫出声,被磨痛的宫口条件反射般泌出大股汁水,试图安抚狂躁顶弄的性器,褚玉被顶得想逃,揽住柳渡的脖颈想抬起屁股,却被掐紧了腰往下一按,发狠地来回凿弄。

紧闭的子宫被顶弄得变形,宫口早已被磨得滑腻红肿不堪,随着操弄咕啾作响,柳渡的性器彻底嵌入褚玉紧窄的小穴,臀瓣与睾丸狠狠拍打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水面泛起剧烈的波纹。

褚玉被操宫口操得好痛,猫似地用指尖抓挠柳渡的后背,声音都在颠簸的操弄中被捣碎:

“不、不要……不要进去……”

“嗯,进去就该怀上宝宝了是不是?”

柳渡不打算进去,却还是粗喘着逗弄他。阴茎依然极其用力地顶擦过褚玉每处敏感的软肉,最后用力撞在闭合的子宫口。

骑乘插得额外深,宫口被龟头施力操弄带来了莫大的恐慌感,褚玉更害怕了,脑袋本来就被操得晕乎乎,不知道柳渡是开玩笑还是要来真的,于是挠柳渡挠得愈狠,哭得喘不上气,尖叫着哀求:

“不……不行,不要怀……要上学的……”

熟糜的媚肉绞得好紧,柳渡也忍不住吐出声低吟,再次撞开抽搐的甬道,结结实实捅上宫口,嘴里不饶人地继续刺激:

“就是,到时候同学老师可就都知道了,你还没毕业就被人操大了肚子,只能退学乖乖给我当老婆养宝宝了。”

花穴愈发猛烈地喷出水来,柳渡爽得倒抽一口气:

“几年之后同学都当上指挥官了,只有你被我在床上操透操软了,学过的东西都忘个一干二净,脑袋里只知道怎么生宝宝。”

“不、不、不行……求求你……不要……求求你……”

褚玉前所未有地爆发出一阵可怜的悲鸣,恐惧地反复哀求他,不老实地抓挠推拒,被操得热熟的穴肉无法克制地抽搐痉挛,一阵额外滚烫的霪水猛烈浇下,褚玉磨蹭在柳渡小腹上的阴茎跳动两下,前后一并高潮起来。

褚玉想要尖叫,可被溺死在高潮中一点声音也发不出。

柳渡也头皮发麻,马上就要被褚玉夹射,但褚玉的恐惧始终难以忽视,他只能趁媚肉松软下来瞬间抽出,精关一松,全都射在了褚玉小腹胸膛上。

褚玉被烫得哆嗦一下,短促地喘息起来,哭得愈发厉害了。

柳渡亲亲他红肿的眼皮:“骗你的,没射进去,不会有事的。”

可褚玉依然抽噎着推他,明明是为了能吃他才被勾着做爱的,可现在一点也不愿让他亲,似乎被惹毛了。

“我玩笑开过分了是不是?”

柳渡罕见的有些无措,

“……以后都不会了,我给你多咬两口好不好?”

褚玉呜咽着点头又摇头,声音一哽:“不要退学。”

“不退学,那只是……”只是情趣罢了。但他没想到褚玉不怎么在乎怀孕,倒是对上学这件事那么较真,也只能拿出些认真的态度:

“考进学院那么不容易,我怎么可以让你退学?”

“……嗯。”褚玉似乎好了些,把眼泪鼻涕都愤愤地蹭在他肩窝上,呼吸依然有些急促。

褚玉有点穷,学院的学费又贵得要命。好不容易靠着奖学金上到现在,半途被退学他真的会一脖子吊死。

“都怪我,我不好,先洗洗澡吧?”

褚玉擦擦眼睛低头看自己的身体,白色的液体甚至溅到了胸口,他伸手抹掉,空气中泛着淡淡的甜牛奶气味,不禁又犹豫了。

柳渡拉住他的手,浸进水中,包住他的手指洗掉那点白色:“你几岁了?别和小孩一样捡脏东西往嘴里塞,再这样我要帮你洗澡了。”

褚玉心虚:“我、我……”

他的肚子该死地恰好咕噜一声,柳渡露出很微妙的揶揄神情,随后露出后颈:“来吧,说好的。”

褚玉很犹豫似的,吐息小心翼翼地凑近他。

一阵湿热柔软的感触贴上腺体,褚玉又在小猫似地舔人了。

比起oga诱人标记的腺体,alpha的腺体基本只有散发信息素一项作用,无法被标记,也就没有那么脆弱。让褚玉啃一下也没什么的。

可褚玉似乎舔了好半天,最后还是不放心,错了错位置,只咬在了腺体旁边。

没人会爱抱着树木啃,但褚玉实在失去味觉太久,对什么味道都好奇,更何况是临时标记了自己的信息素。

针叶林中层层叠叠的味道瞬间从舌尖炸开,土壤、树木、针叶、饱含油脂的松果,还混着一点咬出的血液的甜腥味。

褚玉几乎立刻松了口,脸都瞬间皱成了包子,舌尖往外吐了吐:“好苦好苦。”

这个味道好像还是更适合闻,不适合吃。

柳渡哼笑出声,凑上去亲了他一口,也尝了一下,点评道:“确实苦。”

褚玉还没想清楚自己是不是亏了,柳渡就先开了口:“你都标记我了,要对我负责。”

褚玉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可你是alpha……”alpha怎么会被标记呢?

“alpha就可以随便被咬,就不用被负责了吗?那我好可怜,被始乱终弃了。”

褚玉用极其惊恐的表情看着柳渡,偏偏又嘴拙:“我不是……不是那个意思。”

柳渡又亲了他一下:“不是就好。那我先出去,你洗完澡就吃午饭,怎么样?”

褚玉嘴巴张了张,眼睁睁看着柳渡一阵风般闪出了浴室,欲哭无泪。

……可是,他明明没咬腺体,柳渡明明应该也清楚的,怎么能又耍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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