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楼下拿蜡。”
自觉理亏的入江闷不吭声地戴上塑胶手套彻彻底底地把客厅清洁完后,穿着衬衫就趴在地上打蜡,灰头土脸的样子让折原终于产生一点报复到的感觉。
“会着凉的。”
“热得很呢。”
“我觉得冷。”
“开空调啊。”
“遥控板在电脑桌上。”
“哎……”入江认输地撑起身,抓过遥控板时碰到滑鼠,显示器上是还处于循环播放状态下的工程,随口问道,“新曲?”
折原翻了个身:“写给tv组的《赤星》,一月放送的番组。”
“这还来得及么?”
“本来圣诞之前就能写完的,楼下的《月〇读人间》把思路都唱垮了。”折原以事不关己的口气说着,但其实一肚子的抱怨说不出口——就因为那时恼人的歌声,他站在阳台上吹风承雪,把自己冻出毛病。
“咳,我没投那首哦。”入江顾左右而言他,“说起来,电脑屏幕出卖过你很多次了,被我单方面认出来你多少也承担点责任?”
一旦重归于好,入江的耍赖槽就恢复满格,折原却对他的性格一点办法也没有,应该说即使是耍赖的地方也并不讨厌。
“我一个人住习惯了。”没想过会有人这么固执地在我的世界横冲直撞。
入江闻言脱下手套,单膝跪在床上,声音沉静了下来:“那现在呢?”
折原倒吸一口凉气,虽然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入江放低的声线,但这意味着什么却是反射性地明了。他挪挪身子假装在看地板:“那些划痕打蜡就能修复了么?”
“不能。”否定得极为干脆,入江抚上折原的腿,“所以你以为一句对不起我就原谅你了么?”
明明原谅了、明明只是借题发挥——却用如此认真的眼神和低哑到性感的声音。
轻车熟路地推上折原的衬衣,微凉的双手玩弄着胸前肌肤时,入江在他耳边媚笑地说:“直也自己开催吧?”
“啊?”一时没理解的折原由着入江握住他的手碰触身后的穴口,戏弄的意图让折原很想一脚踹他下床,“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不会过分啊。”入江答得真诚,手更是不安分地在腿间摸索,“太久没做了,直接进去的话直也会喊痛的。”
“我不是在说这个……”
“那是什么……嗯?”
“……”之前还赌气说要忘掉入江的,没想到只不过几句低语和蜻蜓点水般的亲吻,身心都似是急于被疼爱般地被诱动。
入江收回手,似笑非笑地看着折原如何颤抖着将手指推入臀隙,如何张开两条雪白的腿,如何咬住枕巾不让喘息轻易地漏出声。
“我真的很生气啊,看到你主页上更新的歌单。”入江曲起膝盖坐在折原对面,火热的视线一遍遍扫过他的身体,嘴巴却悠闲地说着挑拨折原的话,“所以这是惩罚w”
折原又羞又愤地松开牙关:“你自己不肯唱的。”
“不管,你都不知道我多努力才成为乐牙的。”
“我只看到你很努力地在刷下限。”手指在穴道里胡乱地搅动,在抚慰身体这方面折原真的很没有天赋,除了发烫的脸颊,完全没有□□的表现。
“真像禁欲的圣职者。”入江非常委婉地没有说出类似“死鱼”的字眼,他倾下去用指尖搔了搔折原的挺立的乳首,坏笑道,“我说……一根手指不行啊。”
对自己僵硬的反应已经失去耐心,折原抽出手指,内壁突然的收缩却不合时宜地扯出一丝空虚的渴求,折原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