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pianist的名字你可没有这个立场知道。”店长用两只手指夹起画笔,“你还不明白么?我店里的规矩,后颈有齿痕就代表已经有了主人,你难道要pianist带着这个印记同你在一起么?”
代表所有物的印记么……等等!
入江的视线仿佛黏在钢琴师的身上般,忽略的细节终于一点点地拼凑起来。
“印记……”在入江就要出声叫出钢琴师名字的同时,森源突然猛地一抬头,眉间的皱纹显示出凶狠残暴的讯息,左手不知何时打开的□□向店长笔直地刺去,“这种幼稚的印记,总会消失的!”
“花容失色”的店长从椅子上跌落下去,躲过了森源的第一刀,而第二刀紧接着不偏不倚地刺进他的大腿里,店长和麻奈不断爆发出的尖叫声将入江拉回现实,反应和行动力都过人的他很快制服了森源。
森源很快被店员反绑着手带去警署,店长也一同前往做笔录,临走前在入江耳边以轻浮的语气道:“啊啦、啊啦,看来我要雇个保镖才行,小帅哥有没有兴趣啊?”
“没有。”
骚乱也惊动了那边的钢琴师,摘下耳机转过头,正对上入江那双深色眼瞳。
——第一次,见到折原眼里的惊愕。
跨过倒下的椅子,入江走向呆愣住的折原——属于这家酒吧店长的pianist,伸手拿起折原腹间的耳机,熟悉的钢琴和弦过后,是他自己——乐牙的歌声,悲唱着以红叶承载的相思之痛。
很开心。
“折原先生。”
折原夺过耳机,随意地扔在了沙发一角,抓着入江的手腕站了起来:“伤得怎样?”
“嗯……没什么大不了的。”
折原用店长梳妆台上的化妆棉蘸了酒精替入江清洗伤口:“手废了的话,会有很多东西一生都无法再重拾。”
弹钢琴的人,会特别爱惜双手吧?这小小的皮外伤当然不可能造成折原所言“废了”那么严重的后果,但在他的眼里,恐怕见不得手上哪怕一道刀痕吧?
为入江包扎好的折原,收拾着桌上的血渍和废纸,制止了入江就要发出一连串的疑问:“你的青梅竹马好像受了不小的惊吓。”
“呃、麻奈?”
这个娇小的女孩应该不会料到只是出来见一个网友、只是鼓励网友追求真爱,居然最后是以流血和手铐为结局吧……也许入江是对的,这决定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别难过了,麻奈。”入江揉了揉麻奈柔软的头发,“以后三思而行,别再做傻事就好。”
“对、对不起。”
“没必要向我道歉。”能在这里见到白雪,再多挨几刀都没关系。
折原看一眼时间后,拿起了车钥匙:“时间不早了,我送你们回去。”
“诶?折原先生不是……在这里上班么?”入江当然希望折原在这个地方,确实是来上班而不是……和店长……
“上班就不能请假了么?再说店长都不在。”
店长都不在……么?
嫉妒、完全不亚于外面那些垂涎pianist美色的homo们的嫉妒。
折原后颈的咬痕再次暴露在入江眼前,这切肤之痛留下的痕迹就像毒蛇一样钻进心脏,折原和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