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思辰呢?他什么都没说么?”
“他每天都来啊,我也每天都要去定王府可是没用啊,他又不能让我来月事。”
“其实要来那个还不好办了?交给我!”米小媚拍胸口,见蔡苞浏览器上输入w-a-p.$16k.c-n看最新内容-”不信任的眼神,立马不屑地哧了一声,扬高下巴:“我是什么人啊,媚术门唯一的继承人,你以前那些调理的方法在我看来都不行,看,你身材是长好了,可是还是没调理好,而且她们再这样灌下去,我估计你成肥婆了都没有啥效果,哎,包子,你要怎么感谢我呢?不过我觉得最该感谢我的是苟思辰,下次看到他,好好敲诈他一下。”
蔡苞擦了擦汗:“走,我们回去吃饭吧,娘差不多把饭煮好了。”
米小媚看她仍是不相信的样子轻哼一声:“哼,包子,你不信我就等着吧!”
可自从米小媚从同样满脸不信任的定王妃和蔡大娘手中接手蔡苞的饮食和调理任务后,蔡苞从各方面看来都好了许多,也不会因为补品吃过量而流鼻血了,气色身材与以前相比,都越发好了(一路看小说网,手机站$w-a-p。1-6-k。c-n),蔡苞渐渐相信了米小媚,在某一天,在她的劝说下,吃下了某种神秘药丸。
她第二天在床上痛的翻滚时,懊悔自己为啥看到米小媚那闪着绿光的眼睛没有半点警备,居然真的相信了那是为了让头发更黑的丸子。
而最关键的是,罪魁祸首米小媚见她痛的翻滚,还喊来了蔡大娘一旁观赏,笑的十分之得意,而让蔡苞痛苦,让蔡大娘长舒一口气,让米小媚得意洋洋的是——蔡苞终于来月事了。
婚期立马定了下来,因为其它的所有事项早已安排妥当,所以婚期定的极近,蔡苞和苟思辰也被彻底隔离了,二人被禁止在婚前见面。
十分无聊的日子里,米小媚整日整夜陪着蔡苞,还硬塞她的书给蔡苞看,被蔡苞给坚决挡掉。米小媚跷着二郎腿感叹道:“包子啊,你会后悔的。”又捧着她的秘笈眼中放光“这可是媚术门流传下来的秘笈啊。”
蔡苞真的很想问,媚术门究竟是什么门派,可是听名字也就觉得,应该不是什么太正常的东西,所以就由得米小媚自己感慨去,不去追问和分享。
在她娘告诉她后,蔡苞便知道成亲会发生什么事,也知道其实以前有好几次她已经濒临发生的边缘,只是没有到最后一步罢了,可是,这并不代表,她会不紧张。
米小媚在她上妆时,一直在旁边悠闲地看着,最后,蔡苞要上花轿,和蔡大娘依依惜别后,米小媚蓦地凑近要搭盖头的蔡苞,阴区区地道:“包子,很痛的哦,要忍住。”
害本来就紧张的蔡苞,脚下一抖,差点摔倒在门槛处。
婚礼的步骤繁多,蔡苞微微垂头才可看到自己的脚,其余什么都看不见,加上前一日没有睡好,便有些晕头转向。依稀被人带着迈过了火盆,被人推着拜了堂,拜了亲朋好友,又被人送进了洞房,算着时间,过了很久,空了一天的肚子如猫抓一般的时候,苟思辰才带着一身酒气走了进来,在喜娘的指引下,挑起了她的盖头。当她重见光明的时候,就见到了苟思辰桃花眼中盈满的温柔笑意,脸一红,居然是害羞了。苟思辰轻笑着,还没说什么,闹洞房的大军就来了,蔡苞没有一个认识的,不过那些步骤和玩法,事前喜娘就有教过,便由着闹完,反正她跟苟思辰以前更夸张的都做过了。
闹洞房的人见他们轻车熟路的也是无趣,本来闹洞房一举是为了让首次见面的新婚夫妻慢慢熟悉对方,不那么尴尬,而对早就熟的跟两口子一样的蔡苞和苟思辰来说自然是根本不用了,所以象征性地闹了一会儿,便都散了,房内就又安静了下来。
喜娘站在一边,往两只杯子里注满了酒,蔡苞抿唇,她喝酒后真的可以么?可是交杯酒没有不喝的理由吧。硬着头皮,蔡苞拿起酒杯,和苟思辰坐的稍微近了些,和他手臂交缠,饮下了满满一杯交杯酒,脸越发烫了起来,苟思辰的轻笑声传来,仿佛响在蔡苞耳际,蔡苞忙往后一退,可苟思辰却拉住她,重重倒在了她肩上。
一边的喜娘,拿了一把金质小剪刀,从两人发间各选了一簇头发,结在一起,收在了盒子里,就默默地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留下蔡苞和苟思辰的呼吸交相响起在寂静的房内。蔡苞只觉得呼吸发促,固执地认为是因为苟思辰现在靠在她肩上,重的让她无法呼吸的原因,可浑身僵硬在那里,也不敢躲。
“好困。”苟思辰喃喃说了一声。
“困就快睡觉。”蔡苞喉头发紧,声音都有些变了。
“呵呵,”苟思辰笑了“现在还不能睡呢”
“不能睡?那吃东西吧,我好饿。”她一天就吃了刚刚那半生不熟的饺子,还要娇滴滴地回答一句“生”想到就胃疼。
苟思辰笑着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包,蔡苞打开,眼前顿时亮了起来:“点心!”蔡苞大眼放光,满是感动地看着苟思辰。如果他不给她带,指不准她就会把那些贡盒里放的桂圆花生给吃了。
苟思辰轻笑着摸了摸蔡苞的前额,柔顺的留海贴在那里,梳的整整齐齐的,配合着她大而灵活的眼睛,就如同瓷娃娃一般:“快吃吧,吃了才有力气。”说完又想笑,苟思辰觉得自己仿佛诱拐不懂事的孩子。
蔡苞就差真的流下口水来了,也不顾他话中有些值得她好好琢磨的地方,捧着那点心就是一阵狼吞虎咽,苟思辰靠在一边,看似闭目养神,其实在静静地看着她吃,吃的人满脸幸福,看的人也不自觉扬起了微笑。
待蔡苞吃完后,苟思辰靠在原处,远远地伸长手指,轻抚上蔡苞的唇:“到处都是点心渣子”
蔡苞被这暧昧的气氛熏的脸红,想躲开,却渐渐失了力气,苟思辰却起身,一把拉起她,按着她坐在房中的铜镜前,伸手拔掉她的簪子,一点点,将她高高盘起的头发散了下来,当因为盘发而微卷的头发如波浪般散下时,掩了大半蔡苞本就秀气的瓜子脸,水汪汪的眼睛,荡出别样的妩媚。
苟思辰在镜中与她对视,蔡苞脸一红,就欲逃开,却被苟思辰扶住,他低头,呼出的热气,燃在她耳边,她觉得一股酥麻从尾椎爬上脊背,变成了冰凉的汗,心跳的越发快了起来,他吻她此时早已烧红的耳朵,在她的耳垂上轻轻一咬,双手揽住她,将她的颤抖全收在怀里,低语响在耳边:“包子,真美。”
若是平常,蔡苞肯定与他反驳几句,可这样的气氛,火红的凤烛,映红了半个屋子,蔡苞看着镜中,他紧紧揽住自己,两人呼吸相交,耳鬓厮磨,他吻她,说她真美
蔡苞只觉得从小腹开始,窜上了一团火焰,将她烧的空空的,整个人仿佛一脚踏空,跌入了深渊,却被他一把捞起,从此之后,整个世界都是他,再也看不见别人。
苟思辰吻慢慢延伸,颈间,微微一吮,蔡苞不由发出一声轻呼,却宛若**。灼热的呼吸,窜进蔡苞已经松开一半的嫁衣,火热的红,熨帖在微微战栗着的莹白如玉的肌肤上,强烈的对比,却是最最勾人。苟思辰使力,一把将蔡苞抱起,重新走回床榻。
秋虫在窗外呢喃,可屋内,烛烟轻绕,却是春色初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