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哥还从未想过这个问题。老子才十八岁,这个花花世界还没有玩够就死,这未免也太不值了吧!所以,不管前方是龙潭还是虎穴,不管遇到什么生命危险,我都要拼命地活下去。
“放心吧老家伙,”我向张大爷竖起中指,“等你下地狱后,哥仍然会在这个美好的世界内活得好好的1
说罢,我发动起玫瑰姐姐的电动摩托车,“嗖”地一声离开了纺织厂大门,耳边只留下张大爷“你tm才下地狱”的责骂声。
接下来是护城河边一条漫长而孤寂的一条道路。
电动摩托车传来熟悉的“呜呜呜”的声音,像极了玫瑰姐姐发出的悲鸣。我内心愈发紧张起来,到底是谁掳走了我可爱的玫瑰姐姐呢?为什么玫瑰姐姐会在皇家假日酒店呢?为什么张大爷这老家伙会知道玫瑰姐姐在皇家假日酒店呢?
带着一连串的的疑问,我飞驰到了皇家假日酒店门口。
到达酒店门口的时候,东边开始泛白,象征着希望的太阳正从山的那头升起,把仁慈的阳光送给地上人们。而我,正踏入丑陋人世的污泥之中。
推开酒店大门,首先跃入我眼帘的是一个夯实健壮,又矮又黑的蛮牛,这位蛮牛满脸是血,虚弱地躺在地上,他双手被反扣在背后,短小粗壮的双腕挂着一副手铐。
“老黄,你怎么在这里啊?”我内心一震,情不自禁地冲了上去,“你丫的怎么被打得这么惨啊卧槽?”
“煞……煞笔……”老黄虚弱地说,“你tm死哪里去了?电话也tm打不通……玫瑰被这群畜生给抓来了!卧槽,要不是老子被偷袭,绝对扒了这群畜生的皮……”
卧槽,老黄这逼都被揍成这样了,还不忘说狠话,老子真是服了他了。
这时,我才突然发现老黄身边的四五米处立着十来个汉子,个个身上都挂了彩,其中有两个大汉的脸上被老黄这逼打成了猪头,看样子老黄这厮在这酒店的大堂实实在在地打闹了一常
不过,老黄这金刚都被揍成这样,老子怕是也逃不出这个恶运的说。
噢,阿西吧!难道这次哥也在劫难逃?
“是纺织厂的唐堂小兄弟吗?”一位带着金丝眼镜边框的男人装模作样地走了过来,问道。
“是啊,有何贵干?”我疑惑地问。
眼镜男推了推眼镜框,似笑非笑地问:“今天就你一个人来?”
看着这煞笔眼镜男阴阳怪气的面孔,老子就心生厌恶:“是啊,就我一个人啊!我一个人来问候你们全家,还不够吗?是不是要多找几个人来?”
眼镜男一脸黑线,强忍着怒气说:“口出狂言,真没教养1
“卧槽,你tm有教养!正因为你们有教养,才我把我的兄弟打成这样,是吧?你们的教养可真是特别啊卧槽1
说着,我看了躺在地上的老黄一眼,老黄向我投来赞许的眼神,我似乎听到了这煞笔的心声:“骂得好,骂得妙……”
“是这个黑蛮子一进来就大吼大叫,还不分青红皂白就出手打人,所以我们才教训教训他的,”眼镜男解释说,“你不知道,这黑蛮子有多野蛮,我们有三个兄弟现在正在去医院抢救的路上……”
卧槽,这老黄果真有两下子,把这十来个打手弄得身上挂了彩不说,还直接把三个煞笔送进了医院,老子不得不赞他一个啊!
“野蛮?”我走近眼镜男,俯视着他问道。
“是啊,太野蛮了1眼镜男故作斯文地推了推眼睛,阴阳怪气地说。
“对啊,我也不喜欢野蛮……”我笑道。
说着,我一拳落在眼镜男的鼻梁上,这煞笔的鼻子顿时就歪了,金丝边眼镜儿幸灾乐祸地飞出了五六米远。
眼镜男顿时懵了:“你……你不是不喜欢野蛮吗?”
“是的,老子不喜欢野蛮!不过,老子更讨厌的是,跟你这种娘炮磨磨唧唧,没完没了的1我一把揪住眼镜男的领口,恶狠狠地问,“快跟老子说,玫瑰姐姐被你们藏在哪里去了?”
“什么玫瑰姐姐?”眼镜男开始害怕起来。
“少tm跟我装蒜,”我威胁道,“我一进屋,你tm就知道我叫唐堂,你不要跟老子说你不知道玫瑰姐姐是谁!!1
“我真的不知道啊1这煞笔仍然嘴硬。
不由分说,老子在这煞笔肚子上又是一拳:“你tm再跟老子说个‘不’字,老子立马废了你,信不?”
有的煞笔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