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逢时。”季景殊抬眼打断了他的话,“今天喊我跟你一块吃饭是为了审讯我吗?”
没等池逢时回答,应雨竹点完菜走到桌边坐下了。
“诶,季景殊你助理呢?”应雨竹环顾了一圈儿,疑惑道。
季景殊缓了缓心绪,看向应雨竹:“他买水去了。”
“喔!”应雨竹点头,“这家的菜口味偏甜,和洛昌那边不太一样,不过蛮好吃的,你们可以尝尝。”
“好。”季景殊点头,为了避免冷场池逢时又开始问东问西,索性主动和应雨竹聊天。
“你一直在青泸吗?”
“是啊,我大学考的青泸大学嘛,然后毕业考公考上文旅局了,就一直留在这边了,你呢?在洛昌吗?”
“没,我在江宜。”
池逢时收回了视线,脸色倒是越来越难看。
他对着应雨竹可以好好说话,可以神色温和同她聊天,但对着自己却总是一副拒之千里之外带着刺的样子。
明明嘴上说着不讨厌自己,但每一个行为都在言恨。
应雨竹和季景殊聊天聊着聊着,视线瞥到了池逢时的脸上,好似察觉出了不对劲。
池逢时是个挺平易近人的人,怎么这会儿脸色差到像老婆跟人跑了似的。
她主动向池逢时搭话:“你们俩都在江宜,还是同班同学,真好啊,我这边都没有以前洛昌的朋友了。”
池逢时“嗯”了一声,算是应答。
尔后,陷入沉默。
店家上菜时,萧宁也回到了店里,一人递了一瓶茶饮后坐回了季景殊身边,谁都没有再说话。
“怎么你们两个都不说话的呀,我要是在外面碰上自己同班同学我得拉上他说好长时间的话。”应雨竹率先打破了沉默。
池逢时之前问过他挺多有关季景殊的东西的,后来池逢时来到了青泸,工作之余外的闲暇时间他们也不是没有聊过有关季景殊的事情,那会儿看起来这两个人应该关系是不错的,怎么这会儿能僵成这样?
池逢时看向季景殊。
“我们不是很熟。”他听见季景殊的回答。
“啊?我以为你们很熟才说一块儿吃饭来着……”应雨竹尴尬道,“之前我去江宜和他们车队谈事情的时候,他知道我们认识还问我了挺多有关你的事情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