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追到卢某人的面前,狠狠地骂他一顿!
可我能怎么样?
好像也不能怎么样!
我默默地发现这事儿就是这么离奇,这么玄幻。
不是我不想干,是别人不想让我干。
我两年多的工作就这么结束了。
别说是顶张主任的位子了,现在就算是想,也没得资格顶上了。
但我不甘心,真的,真的不甘心。
本来秦百年出现,还在诱/惑我,说什么海岛开发移民计划,我还能沾个光,说得老好听,还叫我跟陈利人好,好像都是为我好,现在到是秦娇娇一出现,他就把我的工作弄没了。
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
我咬咬牙,眼睛里有点热意。
想哭,又觉得不能哭,哭了,我就输了。
“还没整理好?”
身上一痒,又痒了,我回头,果然看到周弟弟站在那门口,门口就他一个人,外面没有别人,他到大方,就那么靠在门口。
“关你什么事!”我没好气地回他一句,也不整理东西,本来就没有私人物品,也就自己的包,才算得上私人物品,我恨恨地抬走出办公室,路过周弟弟身边时,我忍不住瞪他一眼,“你现在高兴了?”
“我高兴什么呀?”他到是反问我一句,显得很无辜。
“你高兴什么你自己知道。”我冷冷地丢下一句话,自己走人。
要街道办事处干了两年,要说没感情是假的,可要说我有多少的感情那也是假的,我曾经想过我要是不干了,那也可能是到退休年龄了,从来没有想过会是这么一回事,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能弄成这样子。
想想实在是不甘心。
我又没办法跟秦百年对上,这才不甘心。
他随随便便发个话,我估计是连工作都不好找,这才是现实,最最残忍的现实,我不得不承认我是个一无是处的人——
“我怎么不知道我高兴什么?”
周弟弟追了上来,几步就挡在我面前,也不管这里是不是街道办事处,就当着同事的面儿问我,那脸色还一本正经的——
却激得我更痒。
不甘心再加上这痒,更让我不知所措。
“你高不高兴关我什么事!”我心情不好,懒得跟他应付,索性瞪他一眼,“周弟弟,你他妈的去问秦娇娇,她干了什么好事——”
我一句粗话骂出口,亲眼见到以前的同事们露出错愕的表情,我顿时觉得脸上发烫,赶紧冲出街道办事处,恨不得把这一切都给丢在身后,永远都不要想起。
我回到家里,王嫩嫩没在家。
家里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