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少,陆雪丞算一个,远在天国的邹妈妈算一个,小虎算一个。”
“因为少,所以格外懂得那种宁愿自己受伤也要护住在乎的人的感觉。你别看我平常不声不响的,疯起来普通人根本压不住。”
“那天我其实留了手,不然唐水星现在还在家里躺着。”
他话变多,逻辑也开始混乱,失去了理智的掩饰,比平时更加实诚。
乔瑾煜清楚他在乎的人不包括萍水相逢的自己,听他这样直白地讲出来,还是觉得难受。
他劝自己不要表现出来,笑笑地接话,“在家躺着对他这种废寝忘食的人来说也不算坏事啊。”
“他这么刻苦的吗?”展小曦傻乎乎地问,“看不出来他是这样的个性……”
“他不刻苦。”乔瑾煜摇头,“他是把那四个字儿拆开来做的。”
展小曦眨眨眼,不明所以地望着他。
“废。寝。忘。食。”乔瑾煜说,“浑身颓废,走哪躺哪,没心没肺,混吃等死。”
展小曦思维迟钝,愣了两三秒,忽而笑得直拍桌子,单腿夸张地踱着地板,“我好赖也算个语言工作者,这词儿是这么用的吗哈哈哈哈哈……”
乔瑾煜便也笑,笑意却只是浮在唇角。
靠近你的借口不够光彩,深层原因更是自私卑鄙。
好在我能让你开心,多一刻是一刻。
展小曦酒量出人意料的好,可整瓶酒这么仓促地猛灌下去,也是明显地醉了。
展小曦醉到理智脱笼的同时,乔瑾煜浑身强撑的淡然也破碎了。
压不住翻涌的情绪,他磕了支烟出来,对展小曦说,“我出去一下。”
展小曦眯着眼睛趴在桌子上,像只慵懒的猫,摆摆手由他去。
乔瑾煜靠在店门口侧身立着,余光可以照顾到展小曦。
世界无处不存在辩证论,母胎单身很容易活成满口恋爱经的情感导师,一辈子一事无成的废人对成功学的理解往往比普通人更深刻。
久病既然可以成医,医者做久了,难免不会染病。
他拢住火苗点起烟,望着苍凉的街巷糊涂地想,当一个理智的疯子波澜不惊地动了心,后果会不会比陆雪丞那种神经病更可怕。
不知道是不是觉得他出来的时间太久,展小曦晃荡着站起了身。
乔瑾煜掐灭了烟返回去扶他,他便揽住了乔瑾煜的脖颈顺势依附上了对方。
乔瑾煜僵了僵,不动声色地扶稳了他,同时拉开了一点距离,问他是不是想去卫生间。
“没有,我是看你自己立在那,忽然间感觉你看上去好孤独。”展小曦察觉到了他在刻意跟自己保持距离,干脆双手箍住了他的脖子,把距离拉得比刚刚更近,质问他,“你躲什么。”
乔瑾煜偏开脸,什么也没解释,想扶他坐下。
展小曦却踮起脚尖,不知死活地把嘴唇贴了上来。
“不是你说要假戏真做吗?”他在鼻息相接的距离停住,暧昧地问乔瑾煜,“不提前练好,下次再见到那对狗男男,再被人一眼看穿岂不是更憋屈?”
他第一次这样直白地开口骂人,毫不掩饰地表达自己对陆雪丞和唐水星的恼恨。
乔瑾煜顾不上思考,大脑卡顿,连同呼吸都止住了。
他低头贴近,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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