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开始,我对他真的不够忠心了。
如现在,我竟然在骗他。
可是我不能直接说明承亲王对我说过的话,我不想再多害一个邢姓的男人,对于邢江的亏欠已经足够让我良心难受。
“原来这样?他是真的走错了吗?还是想去哪里?”又一次轻点头,他很有耐性的问。
“奴婢不知道,反正最后奴婢将他拉回原路上去,也眼看着他坐上承亲王府的马车离开了。”一脸的平静,我已经很懂得说谎。
能把谎言说得面不改色也是一种很高深的学问跟本领吧!而我已经把这本领掌握得很好。
“朕说霜儿啊!为什么一定要自称奴婢呢?在朕的面前,你还是自称霜儿吧!”他笑了,从椅子上站起,伸手向我。
我知道他的意思,便立即上前扶持,低头应:“霜儿只是希望紧记自己是奴婢的事实。”
“是吗?你好像忘了,你也是朕的妃子。”他耻笑一声,整个人都靠到了我的肩上,贴到我的耳边低语:“朕现在就想要你这个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