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力卡住郝君裔的胳膊,华端竹使了几分力气把她往下扒拉,她原本也懒得挣扎,正要顺水推舟地自己站好,却听一个清越的声音带着几分光明正大的鄙夷,悠悠道:“哟~这是哪儿来的巨婴?还是...树懒?儿童诊所在楼上,宠物医院在右边,还请二位行个方便不要站在无障碍通道上,稍后我们有病人要送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二十兆的网速都刷不开晋江浓郁的哀愁...
☆、不顾
郝君裔虽然不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但如果嘴够大,她也许是能含着非洲之星出生的。就算她多数时候刻意低调,可看在她长得一表祸水的份儿上,人生已经成功了一大半——是的,古老的哲人三千毫升,左括弧,毫升,谢谢,真的是毫升,古老的哲人很古老不知道什么叫英文更不会头字母简写乃们猥琐不要把哲人也带上请保护古老哲人的纯洁性和先进性,右括弧,就曾以她闷声作大死的经验无比苟同过一句话,“不要担心学习成绩不好,没关系的,那不是人生的全部,长相才是”——所以在郝君裔有生的三十几年里,除了极其有限的几颗大瓣儿蒜,还没有人敢,或者说还没有人在趋利避害嫌贫爱富的自然选择系统里觉悟到,不积口德、不带恻隐、不留生路地揶揄她,也是人生选项的一种,而且不是错误的一种。
树懒君原本都很有尊严很要脸地爬下树来了,闻得此言,眸光一闪,立刻就从也许还能动一动的动物变成一株誓与树干共存亡的蔓藤精,她也不看来人,只把双臂缠得更紧,光裸小腿蹭上华端竹烫得笔挺的裤管,同时还要大言不惭地对华端竹进行道德教育,“瞧瞧,我平时教你什么来着,彼道还彼身,路遇人身攻击,就要用嘴炮打回去。”
华端竹感觉到她身体打晃已经有些站不稳,赶紧将个老太爷拦腰抱紧一些,免得她真把自己摔了,但心里还是忍不住挖掘出真相:你平时明明教我的是人家打你左脸你要把右脸也伸出去让他打打完还要边说谢谢边感觉打我你手疼不疼反正我不疼我赚到两个巴掌好爽好爽好吗?“这才是左敬言医生,”华端竹当真是彼道还彼身,学她样子,有模有样地在她耳边呵着热气低声道:“风评如果靠谱,她应该是这一片最有名的内科大夫,而且长得很漂亮。”
即便没处过几个女朋友,也没太搞过一夜情,但郝君裔向来自认是一名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久经沙场的老淫棍,华端竹这个段数的吹暖风呵热气至少从心理上对她来说不疼不痒,然而耳朵不知道为什么就又烫又红地作起妖来,刚才仗着黑灯瞎火谁也瞧不着,这会儿都到人家灯火通明的店门前了怎么着也不能自欺欺人地骗自己说华端竹瞎了她鹰的眼睛,于是赶紧站直了身子,就坡下驴地转过身去看向那位医生,看完便眨巴着双眼一脸疑惑地回头,“端竹,你说的那个长得很漂亮的医生在哪儿呢?怎么连个人影儿都没有。”郝君裔绝不白长一张薄唇也不白生在一个耍嘴皮子世家,她要当真尖酸刻薄起来,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