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哪儿挂得住条裤子?”直溜溜的,半点曲线也没,所以一撸到底很容易才是真,“事已至此,你认为你的内裤还有挂着的必要吗?”
林森柏从咪宝的口气里听出威胁,大概也知道自己这条内裤是保不住了,干脆,早脱早了,省得打打闹闹让隔壁的人听见,再让林钱钱从小留下个“伯伯老被妈妈扒裤子”的印象可就亏大发了,转即便别扭地撇过头去,很不耐烦地应付,“没有没有!滑吧滑吧!滑远点儿,别让我看见!”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不是h...敬请不要期待...
☆、心细如发
话说林森柏眼见自己的内裤远远地滑走了,心中竟然颇有些不是滋味。
怎么着?她觉得她这辈子估计是要“攻管严”了——身为一位女权主义者,同时也是一位受权主义者,她怎能屡次被咪宝的美貌蒙蔽,以至总要情不自禁地认为对方才是受呢?难道人没长胸宛如虎没长牙,怎么看都不像个兽?这也不对啊,你看师烨裳那头,明明就是汪顾的胸比较有料嘛!
“想什么呢?谁欺负你了?”咪宝把内裤君远远地送走,低头便见林森柏红着脸憋了一副义愤填膺的死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有多不情愿,“还是说,内裤飞太远了,你十分怀念它?要么我去把它捡回来给你搂着或者戴...”林森柏挺她这话越说越不上道,赶紧愤愤地打住,“滚你的!关内裤什么事,我是在气你!”她气,咪宝可不气。咪宝当即咧嘴,笑得淫绉绉,正要犯贱地问她气从何来,她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
林森柏从防风外套的袖兜里掏出手机,奇怪地盯着显示屏上的陌生号码,生怕人家是一声响电话,非等响过十秒之后才肯接起,“喂?”话筒里传来一个柔和如暖阳却还隐隐透着阴气的女声,林森柏仔细分辨几秒,结果吓得猛地做了半个仰卧起坐,“文、文小姐?!”
鉴于她对文旧颜的崇拜由来已久,咪宝对她的举动也就见怪不怪了。只是咪宝并不打算停工罢课——她接她的电话,咪宝该干啥还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