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们难道是我?”师烨裳一瞧就知道这俩葱头每天光忙着开花全忘了结果,但她问话的本意是八卦,她才没兴趣替别人规划将来,于是便转移话题道:“对了咪宝,小会馆的事你有没有告诉林森柏?”
咪宝边擦嘴边点头,“‘纵优建设’那桩吧?提了。她说没关系。”
林森柏端起干白漱口,顺手接过师烨裳递来的一盒小雪茄,自己取走一支,又将烟盒的传给咪宝和何宗蘅,“纵优喜欢偷工减料是业内驰名的,不过他们还算有分寸,底子也厚,工程款不怕拖,总好过一些小建筑商把付款时限看得天大,一天不付钱一天就不开工。现在这局势一寸光阴一寸金啊,我们手上在售的都是期房了,延期不交业主要闹死的,我们跟它合作了三四年,现在还扣着它□□百万的尾款用于赔偿,所以基本上没事,小会馆要实在是盖得糟糕,那我去跟它们李董说说,该赔赔,该改改就是了。”
师烨裳吐一口烟雾,对林森柏的话不以为然,“我看你还是悠着点儿的好。小会馆那边我抽了金狮一个监理组去守着,但还是被弄得斜梁歪柱,现在连楼梯间和卫生间都有贯穿性裂缝,他们说补我粉刷的钱,”话到这里,师烨裳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笑,嘴角象征性弯起的同时,她慢慢向后靠去,“可我想,还是重盖一遍吧。”
这个消息对咪宝来说不啻噩耗,但林森柏显然没有听出重点,“重盖不是便宜他们了?”
师烨裳笑了,“重盖还是纵优,他们要敢收我一分钱,我就在小会馆上拉个‘纵优建设’的条幅,顺便在炸楼之前举行炸楼晚宴,请社会各界有力人士都来见证这历史性的一刻。”
☆、时日无多
汪顾,一个人对着手机足有笑了十分钟之后终于反应过来这不是个偷笑的好时候——客人还在楼下,应该等晚上洗澡时再坐在马桶上慢慢笑——她关闭图片阅览器,放下手机,可又觉得放在卧室的木茶几上不安全,保不齐师烨裳会不小心碰到哪个按键触发了历史记录呢?倘若个小心眼儿发现她看见了那张贝贝赤身裸体地躺在摇篮里,手握一柄玉貔貅,已经将半截暖玉含进了嘴里的百日留影,则,没收是肯定的,下禁令也不是没有可能,万一师烨裳发起恨来给她连做一星期的一日三餐,你可让她还怎么活啊?
不过...汪顾边把手机往枕头下塞,边又吃吃地笑了起来,不过贝贝君小时候长得真丑啊!眼睛小且细长,张开嘴后更眯成一条缝,大概是连根针都插不进去的;鼻梁也完全没有一点现在笔直秀挺的样子,又扁又圆,简直就是蒜头鼻;嘴巴倒是不小,拳头都塞进去一半了,可见那年头粮食挺紧张的,瞧把孩子饿的,可那短胖如藕的四肢又证实了师宇翰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