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桌上不是有个杯子吗?还是两个。”
楚凝一看,果然,自己办公桌上立着两个新杯子,一个是瓷的,一个像是保温杯。以新换旧,以二换一,那说明自己的杯子不是丢了,而是被人换了!楚凝拿起电话就拨了过去:“李默!我的杯子呢?!”
“什么?”李默疑惑:“出了什么事情?怎么这么问?”
不是李默?也是,他何时做过出格的事?可是,除了李默还会是谁?正瞧见池崇阳吹着口哨走进来,池崇阳心情正好,他趁那个女人开会的时候利用近水楼台之便做了个偷梁换柱,他迈着长腿,潇洒的走到楚凝身边,问:“r,今天什么吩咐?”
楚凝知道了,是自己心急则乱,误会李默了,她对着电话说了句:“sorry。”
挂了电话,楚凝抬头盯着池崇阳,一字一顿的问:“我-的-杯-子-呢?”
池崇阳不以为意:“用了那么多年,早该换了。”
果然是他!他为什么?又凭什么?这个人在美国待了那多年难道不知道什么叫al吗?楚凝怒火攻心,眼睛瞪的大的吓人,原本白皙的脸,赤转青,声音也有些发颤:“你!未经我许可,你凭什么拿我的东西?”
池崇阳竟不知道冰山也会生气,原来冰山也会变成火山,只是这火山喷发的有些毫无理由。这两个杯子可是自己花了心思花了时间挑的,保温杯用来泡泡枸杞人参红糖姜茶亦或玫瑰蜂蜜花茶,暖宫养颜;那瓷杯用来冲咖啡,易清洁。就这么不识好人心,她那两只大眼睛真是白长了,池崇阳也瞪过去:“拿了,又怎样?”
不就一个杯子吗?至于吗?那糙瓷杯子连个盖子都没有,小姐,我是担心你整天喝的不是水,而是尘和土;我是担心夜里蟑螂会爬进去做窝!md,爱情真是魔鬼,竟然将他变的如此的贱!池崇阳心里堵的慌,转身就走,楚凝却突然伸手抓住他上臂的衣服,说:“还我!”
她抓的十分用力,纤瘦的手背上现出清晰骨骼,在比她高十几厘米的男人面前却还是显得像四两对千斤,差了不知多少个重量级。池崇阳低头看看那双手,吐出一个字:“不!”
“你!”楚凝气的浑身发抖:“哈佛商学院的博士不懂中国的物权法吗?”
“哦,为了一个十块钱能买两个的路边摊杯子,你要去法院告我不成?”
这几天自己竟然高看他了,楚凝心道:原来他竟然是,原本就是,仍旧还是那个试图凌驾一切道理之上的纨绔!两个人连最基本的是非观都不一致,可笑,自己这几日还有纠结挣扎之心!
再说什么也是对牛弹琴,楚凝不再说话却不放手。
局面僵持。
“怎么了?””瑞贝卡出现在门口,看到里面的情况,看到于小雅对她使眼色冲她招手让她进去,她对聚着几个围观者说:“各回各家吧!再不回我让你们领导过来领人。”
瑞贝卡走进来看看两个人仍铁着脸,互不相让,便换上严厉的口吻:“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工作时间,这是要打架吗?公然触犯公司纪律,想被开除呢!”
两个人还是谁也不动,瑞贝卡去掰楚凝的手,说:“池帅,先出去吹吹风透透气。”又扶着楚凝坐下,柔声说:“好了,你也也消消气。你也是的,那种公子哥小少爷本就被家里人宠的无法无天的,养成一个唯我独尊的性子,对这种人呢,我们是惹不起躲得起,敬而远之你懂不懂?快别气了,若是气出一根白头发一条皱纹来该如何是好?吆,新水杯?什么时候买的?哎!活瓷的呢!行啊,你现在越来越小资了,我一直想买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