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低笑,毫不犹豫的扯开沛然的衣带。
沛然紧紧按住腰间,小脸摇的越来越厉害:“不做了,我不做了!钱都给你!”
“不做?这种事是你想不做就不做的么?况且你都花钱了!”对方冷哼,手上的动作没有一丝停顿,没多久,喝醉的某人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呼吸灼热的扭动。
恍恍惚惚间,沛然好像看见站在床边上的人是个很眼熟的家伙。
殷雪烈风?不会,那天他们吵的天翻地覆,他怎么可能来这地方!
看着沛然脸上不停转变的神色,殷雪烈风俯下身子,舔着他的耳垂:“怎么躺在床上跟死鱼一样?”
沛然咬着手指:“你别笑我……我第一次!”
“第一次?第一次上妓院?还是第一次碰女人?”
“都是!”
“哈哈,看不出来你还是个雏儿?”
“你少笑我,我今天来就是不想再当雏儿,给你钱,都给你!我就是死,也不能便宜殷雪烈风那个王八蛋!”
帷幔被放下,殷雪烈风睨着床上痴痴说话的某人,嘴角泛起一丝笑意:“恐怕让你失望了,我的沛然!”
另一间房间,安心睡的贼死。
旁边四个男人已经站了好一会。
“真是没用,三天居然才跑那么点路!害我在这鬼地方等了这么多天!回去非好好教训一顿不可!”
“是该好好教训的。”
众人正在商讨怎么教训床上那位,旁边的房间却断断续续传来几声哭喊,与床第间的碰撞。
“不要。疼。不要。呜呜。”
“你不是会跑么?嗯?说你几句就负气出走!”
“啊……疼,好疼,不要进来了!”
“还敢跑到这种腌臜地方?说,谁给你的胆子?敢抓我。我看你活腻了!不许哭。再哭我就叫你哭个三天三夜!”
房间里的四个男人相互望一眼。
隔壁房间的哭声渐渐小了,可是难免还会有断断续续的哽咽,每一次的哽咽都会伴随着重重的一击。
雪千寻咳嗽两声:“这地方。恩。会打扰安心睡觉的!我哥哥他……他有分寸!”
要么说时间无奇不有,只是你没碰到,一觉睡醒发现躺在自己的床上,然后很恐怖的是,原本义愤填膺的某位出走达人自从嫖完妓回来之后,躺在床上躺了三天,难道真玩了一夜?
之后就看见殷雪烈风一脸春风得意的宣布,婚礼照旧!
而她,从回来的那一刻开始,就得到了琅邪警告,别耍花样,要不然下场就跟沛然一样!
这个警告很特别……沛然什么下场?
难道以后做错事都会被惩罚去妓院嫖一次?
不会那么走运吧!
这一切的一切都显得好诡异。
小院满庭芳,阳光温暖的洒下。
琅邪跟步真在对弈,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