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陪你玩!”
“姐姐……不是的,你相信我……!”
安心这番话让人听的莫名其妙。
她说她丢了孩子?怎么丢的?她还有第二个孩子么?
琅邪发现自己有些站不稳,一把握住安心的手腕,满面震惊:“你刚刚说什么?什么丢了孩子?”
安心一把甩开他的手,怒瞪过去,现在看琅邪就跟看琉璃一样讨厌。
“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朕的孩子到哪里去了?你把他丢到哪里了?”琅邪额头青筋暴起。
看着他这番激动,反倒让安心觉得有些好笑,她做出低头认真思考的模样,半晌:“啊,对!真不好意思,有件事一直瞒着你,其实我们的孩子早在那顿鞭子下化为一滩血水了!”
那段不堪回首的往日仿佛已经成为心里的一根刺,稍微碰一下都疼,原本以为那会变成永远的痛,提一次痛一次,很意外,今天居然不再痛了……
她当然不会再痛,因为这痛的包袱已经全然加注在琅邪身上。
看着琅邪惊愕的脸庞与不敢置信的眼神,她有种中了大奖般的愉悦。
当年战场上,他奋不顾身的冲过来,将她抱入怀里,那一刻,她认为,全世界的幸福加起来不过如此……心里满满的都是他一个……成天想着怎么帮他,好为他排忧解难,有时候异想天开的她甚至后悔,为什么当初非要选择从事挖人祖坟这种勾当,早晓得这样,学点军事理论或者武器制造什么的,也好过成天看着他愁眉不展……
现在呢?统统化为一团泡影,被岁月冲的干干净净,连渣滓都不留一寸。
琅邪盯着杉木背后的小小脸蛋,脚步不稳,退后一步。
“安心……”
她笑着摇头,像从不认识他:“那时候,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为什么我孩子死了,你们却能活着,你和琉璃却还还能好端端的活着?”
琅邪惊愕,此生他从未听过比这个更加凄厉的质问。
夜旒熏飞身上前,一把将安心按在心口,好像不愿让琅邪看见她的泪。
是的,从现在开始,她的喜,她的悲,她的委屈,统统跟眼前这个男人没关系了。
安心揪着夜旒熏的衣领抽噎了一阵,放开他:“杉木,抱着宝宝回去!”
琉璃跪在地上,半张着嘴,半天没有合拢。等人散光,她怯怯的喊一声:“陛下……”
“滚,马上从这里滚!”琅邪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随即衣袖一摆,急忙追上去。
回到府里,安煜用脏兮兮的小手帮安心抹泪,哈喇子流了一身:“妈咪……羞羞!”
府里人都有自个的事没人管琅邪何时进来,大多数扫一眼立即跑开。
夜旒熏一直陪在身边,拍着她的背,轻轻道:“好了好了,儿子都说你羞了,别哭!”
安心也知道为琅邪流泪不值得,擦擦眼破涕为笑:“谁说我哭来着,刚刚吓死我了,你是不知道……”
视线落在夜旒熏身后,她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