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濯笑着道:“这些日子是我不好,冰儿的医术是深得璇玑神医真传,我不该心中怀疑,让冰儿这阵子伤心了,我这里给夫人陪个不是。”
冰释眼眶有些红,这些日子受的委屈是这轻飘飘的几乎话就能原谅的吗。
赵濯看冰释不接话,继续道:“我也告诉冰儿一个好消息,给冰儿赔罪。”看冰释不为所动,他继续道:“我知道冰儿一直在打听你师傅紫苏的下落,我也一直在替你打探着,终于有她的消息了。”
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听到师傅的消息,自然是心潮澎湃不已,她期待的看着赵濯,语气掩饰不住的激动,追问道:“真的,我师父现在何处。”
看冰释一脸惊喜不似作伪,他眯了眯眼道:“冰儿的师傅可是大有来头,如今正住在镇国公府。”
冰释惊愕,不明白师傅为何在镇国公府。
不解的问道“师傅是在镇国公府做客吗?”
“你可知道你师傅的真实身份?”赵濯不答,反而问了这么一句。
冰释看赵濯有些探究的眼神,心中也不大痛快。
“我师傅确实神秘,以前在白府时,她从不对我讲她的事,我所知道她的身事全部都是听说的。关于她是璇玑神医后人的事也是推测的结果。”在冰释心中紫苏算是她的至亲,但是在她心中冰释是什么位置,冰释自己都没底。
赵濯无所谓冰释的回答,又道:“你可知道承恩侯昨晚去世了。”
冰释听到后也万分惊讶,她自然也听说承恩侯涉嫌杀妻灭子案,不过听说并没有什么结果,怎么突然就去世了。只是他为何突然在这个时刻说起这些。
赵濯盯着冰释继续道:“那你可知道状告承恩侯的不是别人正是你的师傅紫苏。”
承恩候的事冰释只是一听,她觉得自己不易发表任何意见,因此没有故意打探,可是还是知道据说原告号称是承恩侯的原配嫡女。师傅怎么就成了承恩侯的原配嫡女呢?她回想师傅在白家的表现,她一直都是淡淡的,万事都无法入她心的模样,也感觉不出她是否有恨。
冰释脑海思绪万千,但是赵濯盯着她看的眼神更让她心凉:“王爷告诉我这些,是让想让我做些什么吗?”其实她更想说,你是怀疑着些什么,但是最终没有说出口。
“承恩侯就是被你师傅的一句话给气死的。”赵濯似笑非笑的看着冰释,似乎并不需要她的回答,反而伸出手想将她耳边的一缕碎发给捋到耳后。
这时的冰释根本无法接受他这一亲昵动作,下意识的偏头躲开。
他看了看自己空着的手,反而一笑,将手背于身后,走得离她更近的距离俯下头,以附耳的距离说道:“你师傅为了复仇,给白家所有男丁下毒,绝了白家子嗣。你师傅为了取得信任故意帮白博裕诊治,还用非常之法弄出了个孩子,而那个孩子,可不是白博裕的。”
那“非常之法”,还是师傅失踪后,冰释查看她诊疗记录才知道的,当时她还感叹古代医术的高明,这么早就掌握了人工受孕的技术。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冰释止不住脑中的恐惧,赵濯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上她感受到的不是热度,而是冰冷的敌意。
冰释被他逼得后退,一下子跌坐在了椅子上,这背后的阴谋恩怨比自己想象的更复杂,而自己显然已经身在局中,哪怕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噩梦
赵濯不打算放过他,把她控在椅子中,继续道:“你师傅的身份可远不只如此呢,如今皇上经常往镇国公府跑,可不是去看镇国公的。”
冰释看着这个陌生得让人恐惧的赵濯:“王爷到底想要说什么。”
“当今圣上的生母婉贵嫔也是医女出生,是镇国公的妹妹,二十年前服毒自杀。而同时年满二十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