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呜咽着,颤抖着身体,眼睁睁看着我喜欢的男孩被纪问年暴戾殴打,一脚一脚,将他踹倒在地上,止不住的痛苦哀嚎在胡同中响起。
【别打了!别打了!!纪问年你个疯子!】
我崩溃大吼,乞求能叫停住纪问年的恶劣霸凌。
而纪问年眸子晦暗,漫不经心的舔了舔干涩的唇,将我一把搂住,低头贪恋的嗅着我脖颈间的味道。
【润润,你就喜欢这么一个被我踩在脚底下的窝囊废?】
【只要和我在一起,我就不欺负他。】
无法控制的泪滴从我眼角滑落,嫌恶与苦涩交织的情绪将我击垮。
而我只能任由眼前的恶魔吃尽便宜。
一切的开始还要从我喜欢上文斌说起。
文斌是个清秀柔和的男生,他并不是个外向的人,见到他的时候,他基本上都在窗边画画。
每当阳光照耀在他蓬松的发间时,就宛如熠熠生辉的光粉洒在他的发丝处,勾勒出他清朗的侧颜,美好夺目。
我也喜欢画画,一来二去,也就和文斌渐渐熟络,慢慢我对他产生了情愫。
我喜欢他被夸赞画技时羞涩的笑,我喜欢他上课时打瞌睡的迷糊样子,我喜欢他总是温柔耐心的语气。
风吹乱了他的发丝,我用笔头整理着他凌乱的发,意识到距离有些相近暧昧,我下意识羞涩远离,看到他泛红的耳根,以及闪躲的眸子。
暧昧的氛围在我们之间蔓延。
可是,这一切都被纪问年看在眼里,他死死盯着我和文斌,拳头攥紧。
纪问年,是和文斌这样的斯文男生完全相反的人。
他是出了名的恶劣差生,为非作歹、惹是生非,嘴角常有殷红的血痕,高挺的鼻梁常带着创可贴,身边总是跟着一帮小弟,陪他打架斗殴。
他长相俊美,风流多情的桃花眼有着锋利的锐气,当他紧盯着你时,总有一股骇人的压迫感,不寒而栗。
我本和纪问年这样的人不会有任何交集。
可是一次意外,让我和他相识。
阴雨绵绵的一天,我打着伞,从便利店买完零食,准备回家。
走在路上的过程中,隐约听到小巷中的吵闹声,好奇心驱使,我去小巷看去,发现纪问年被一帮混混包围,眼神狠厉。
我顿时诧异,做了一系列思想斗争后,决定帮他。
于是我在个不起眼的角落处,偷偷大喊。
【警察来了!】
小混混倏地一慌而散,留下纪问年独自狐疑。
我走向他,内心因逃过一劫而侥幸。
【你没事吧?刚刚吓死我了,幸好他们信了】
他挑了挑眉,眸子玩昧。
【刚刚是你喊的?】
【对我撒谎的。】
【不然你一个人怎么打得过那么多混混,会死的。】
纪问年愣了愣,随后嗤笑一声,刮了刮我的鼻尖。
【慌什么,那些小喽啰我一个人分分钟就能解决。】
【总之没事就好,我先走了】
从那以后,纪问年就盯上我了。
也是我噩梦的开始。
一次课间,一个染着黄毛的男生拍了拍我的肩,大拇指指向门外。
【我们老大找你。】
我的视线飘向门外,发现硕高挺拔的纪问年在门外站立着,同我对视的时候眸子一亮。
我走向他,他领着我到教学楼外的车棚处,格外炽热的注视着我。
【苏润,做我女朋友吧】
我怔住,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什什么?】
【我说,你,做我女朋友。】
虽说纪问年长得确实好看,但是我并不是只看外貌就和人随便交往的女生,更何况纪问年这样的混混,我并不感兴趣。
【对不起我有喜欢的人了。】
他眼神微眯,嫣然的唇瓣颤了颤,散发着森冷的气息,握住我的手腕,微微用力。
【怎么你喜欢文斌那小子?】
我被戳中了,脸颊微红。
【和和你没关系吧。】
他冷笑一声,瞳孔里溢满了阴郁,布满了危殆的锐气。
【呵文斌那种文文弱弱的废物哪里好了,估计提个垃圾都得脱臼吧,被人打一拳,屎都得出来。】
【你你凭什么这么诋毁他?】
【明显,我更好吧】
【不好意思,我不喜欢你这种自以为是的混蛋,请你放开我。】
【你确定不考虑当我女朋友?】
【百分之百不考虑。】
我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他神色温怒,咬紧下颚,一字一顿的警告道。
【你会后悔的。】
接下来,我的生活因为这一句话,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欺凌开始了。
隔天,文斌的桌子上布满了污秽不堪的脏话,而他的课本,被丢在了楼下的喷泉水池里。
比起怯意,他的神情更多的是疑惑,他对待每个人都是和睦相处的,从来没得罪过任何人,不知道为什么会突如其来遭到这样的对待。
我的手心渗出粘汗,猜到了是纪问年干的好事,陪文斌一起去水池寻找课本。
课本被水浸透,书页四分五散的落在各个地方。
文斌默默地拾起课本,我也帮他捡着课本。
扑通一声,文斌蓦然落水,纯白的衬衫瞬间被水渍浸透,模样狼狈。
而文斌的身后,是伸着脚,一脸嗤笑的纪问年。
【池子里的水好不好喝?】
恶劣低哑的声音响起,我气的浑身颤动,对峙着他骄纵的眉眼。
【纪问年,你是不是有病?!】
我颤着声音责问着。
他不骄不躁,用手指卷着我的发丝,放到他鼻尖细细嗅着,眼神痴恋。
【你头发好香。】
接着这几周,无辜的文斌,被各种霸凌。
纪问年和他的小弟拿着文斌的画册,传来传去,最后当着他的面,撕得粉碎,飘飘纸屑洒在他的头上,他眸子盛满了泪水,却强忍着不哭出来。
【哟哟哟,小娘炮要哭出来了。】
纪问年恶劣的声音响起。
【苏润,你看到没有,你喜欢的男生是个呜呜掉眼泪的窝囊废!】
放学后,纪问年就会拎着文斌的领子,把他拖到仓库室,不留情面的拳打脚踢着,文斌白皙的手臂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
我痛心疾首的看在眼里,不是没找过老师去求助。
但老师的态度令人心寒。
【诶哟,不就是男孩子之间的小打小闹嘛,这有什么】
我心急如焚的解释着。
【不是的老师,这就是赤裸裸的校园霸凌!文斌一直被单方面的挨打!】
老师不再理会我,继续批改着作业。
文斌拽着我的手,眸子填满了疲惫,示意我没必要说下去了。
我也尝试找过警察,展示着文斌那触目惊心的伤痕。
【警察叔叔,求你帮帮我们吧,我们学校有校园霸凌。】
一开始的警察也很上心,纷纷收集证据。
直到纪问年的家长过来搅局,原本上心的警察也开始和稀泥,敷衍了事。
【就是同学之间的小矛盾,相互道个歉就好了嘛!】
我绝望的抬眼,对上了纪问年戏谑的笑容,宛如恶魔露出獠牙计谋得逞的嘲笑。
后面我才知道,纪问年的家庭背景不一般,家庭权财雄厚的他,似乎能摆平一切威胁他的事。
巨大的无力感笼罩在我的肩膀上,都是因为我,文斌才会遭受这样的待遇
我抽泣着,而文斌轻柔的抱住了我,明明受伤的一直是他,他却轻拍着我的后背,安慰着我。
【唔唔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错的是纪问年,不是苏润你啊】
【可是我什么都没办法帮到你】
远处的纪问年眼神嗜血,快步过来,狠力拽住文斌的衣领,将他拽倒在垃圾池上。
文斌一个趔趄跌倒在垃圾池中央,肮脏的污秽蹭到他洁白的衬衫上,吃痛闷哼。
接着就是一顿猛踹,纪问年魔怔一样狠踹着他的腰部,疼痛的哀嚎声颤颤巍巍的响起。
我接近崩溃,拽着纪问年的青筋暴起的手臂,哭腔大喊。
【别打了!别打了!!纪问年你个疯子!】
而纪问年眸子晦暗,漫不经心的舔了舔干涩的唇,将我一把搂住,低头贪恋的嗅着我脖颈间的味道。
【润润,你就喜欢这么一个被我踩在脚底下的窝囊废?】
【只要和我在一起,我就不欺负他。】
无法控制的泪滴从我眼角滑落,嫌恶与苦涩交织的情绪将我击垮。
而我只能任由眼前的恶魔吃尽便宜。
【我答应你,求你了停手吧。】
听到这时,纪问年的双眼溢满了无限繁殖的欣喜若狂,清俊的眉眼舒展开来,将我抱紧,紧到我几乎无法呼吸。
而我一旁的文斌,颤抖的喃喃着,宛如奄奄一息的知了最后的蝉鸣。
【别答应他苏润唔求你了。】
文斌转学了。
霸凌停止了。
之后,纪问年就迫不及待的向所有人宣扬我是他的女朋友。
他转进我的班,强行将我同桌赶走,用泥泞黏腻的眼神上下看着我,看到我发育的胸部和白皙的大腿,眸子里全是想将我占为己有的露骨渴望。
我怯意的缩着身体,他看出了我的胆怯,故意搂紧我的腰,将我桎梏入怀。
温热的在我耳畔细细吐气低语。
【润润,你发育的真好,看得我硬了。】
【润润,我可以叫你润宝吗,你真的好可爱】、
尽管是在上课时期,那不安分的手依然肆无忌惮在我身体上游走。
顺着我的脊背,隔着衣物摸着我的内衣带,缓缓向下滑,有意触摸着我胸部的位置,眼底意义不明。
下课后,纪问年就将我抱在他的腿上,娇小的我被他高大的身躯笼罩,有力的手臂将我禁锢住,让我无法反抗,我像个任他逗玩的宠物。
【润宝,你的唇看着好好吃。】
他挑着我的下巴,当着全班同学,吻了上去,他那难以隐忍的爱欲在吻中迸发,急促的喘息着,在口中急切的纠缠着我的舌,激烈难耐。
我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手臂推搡着他,但都无济于事,羞恼的情绪愈演愈烈,我感受到如芒被刺的注视,全班都在看着我们窃窃私语。
吻结束后,还要在我耳边说一些羞耻万分的流氓话。
【润宝的嘴唇果然很好吃,是不是其他地方也这么美味】
【真想尝尝】
我感受到在我腿下,他那早已坚硬的鼓包,正执拗的顶着我。
我想摆脱纪问年的纠缠,无论是他的接吻还是抚摸都让我反感不已。
而且他的小弟一个个神采奕奕的喊我嫂子,更让我厌恶。
可是他却越来越粘人,眼里对我的迷恋愈发增多,只增不减,抱住我的力度越发增大,似乎想把我揉碎成骨渣缱棬进他的怀抱里。
有一天,他再也无法隐忍,对我的爱欲渴望在身体里阴暗疯长,想把我玩坏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他将我强行带进体育器材室,反锁门,俊色的眉眼染上了病态的情欲。
他缓缓靠近,而我哆哆嗦嗦的向后退,眸子赤水。
【纪问年你要干嘛不要靠近我】
【润宝干嘛叫的这么生分,叫我问年就可以了。】
【我真的忍不住了,你知道你有多诱人吗?】
【远远看你一眼,就要硬了。】
他将我扑倒在体育垫子上,而我因惧怕,四肢乱晃着,晶莹的泪水点缀在眼尾处。
【不要!不要碰我】
他却越发兴奋,禁锢住我的手腕,俯身吻住我颤栗的唇,激烈挑弄我乱动的舌,扯出潋滟的银丝唾液。
他的温热手掌扯开我的衬衫,露出我的粉色内衣,手伸进内衣内,揉捏我挺翘的酥胸,顺便挑逗那硬起来的粉嫩乳头。
【奶子真的好软尝起来会是什么味道呢。】
他的口包住了我的乳头,舌尖舔舐着那敏感的乳头,我感受到奇怪的酥麻感,这让我又羞涩又恐惧。
【啊!不要放开我不要!】
仅仅是这股异常的酥麻感,我的下面就渗透出湿滑的润意,我双腿下意识并拢,不想让他察觉。
他的下面硬的吓人,死命顶着我的小腹处,并且有意无意做着摩擦动作。
他强行掰开我的双腿,白皙的蚌肉打开,露出粉红的层层穴肉,挂着滑腻的体液。
【润宝,你和你的名字一样润呢】
【仅仅是舔了乳头,下面就湿了。】
【莫非润宝是个超级淫荡的女孩吗?】
我羞辱到极点,四肢拼命乱动,想逃走,却被他轻而易举用一只手钳制住我双手的手腕,浅浅的低笑着,宛如睥睨众生的造物者对于弱小生物的讽刺。
【逃不掉的】
【你真的太诱人了,好想把你操坏】
他褪下皮带,绑在我的手腕之间,让我无法反抗,脱下裤子,露出那硕长的肉棒,粉紫色的大颗龟头,马眼处分泌出了透明液体,棒身青筋暴起。
肉棒在我的穴口处摩擦了几下,穴肉分泌的体液沾湿了龟头,发出滋滋的水声。
他用力挺进,狭窄的阴道被粗大的龟头入侵,捅破了那层脆弱的肉膜,少许的血滴从穴口滑出,嫣然欲滴。
【啊!好痛不要不要求你了,拔出去!】
我痛的几乎晕厥,润着水眸,哭的脸颊潮红,声音哀戚,意识被萧瑟惊怕笼罩。
他眼里的愉悦痴狂旺盛,按压着我红润如腐烂玫瑰的唇瓣,嘴角痴痴上扬。
【润宝还是处女,哈哈润宝的处女是我的了,你是我的所有物了。】
【你是属于我的了】
【感受这份疼痛吧,润宝这是只有我才能带给你的。】
他执拗的晃动精壮的腰,将肉棒插进穴道深处,感受到来自柔软包裹感的舒服,深深的粗气喘息着。
【嗯小穴好紧,看来小穴穴真的很喜欢我的肉棒呢。】
他将我抱起,我早已无力,只靠他的手臂支撑着我的脊背,下身凶狠的抽搐我的穴道深处,粗长的肉棒顶进子宫口,刺激着最深处的敏感部位。
我发出了破碎的娇吟,几乎要坏掉。
【啊啊啊不要不要要捅坏了。】
谁知他更起劲了,整根肉棒抽出,又将整根肉棒狠狠进入,猛狠戳弄里面柔软的软肉,乐此不疲。
【唔嗯把你操坏掉这是对你一开始拒绝我的惩罚!】
【无论是今天还是以后,都要狠狠操你,把你操成属于我的玩具。】
敏感的地方被刺激,让我舒服的一塌糊涂,穴道又滑出了一股热乎乎的淫液。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娇息着,数不清的泪滴从我眼角滑出。
他蹙着眉,汗滴划过他潮红的脸颊处,闷哼一声,一股子白浊的精液内射进穴道内,滑腻不堪。
我像个烂布娃娃,浑身颤抖,被他随意干烂,下面射的精液满满,从穴口中溢出,酮体泛着玫色,神态迷离。
谁知,他的肉棒依旧坚挺,灼热的亲吻着我的耳廓,精液还在穴口内,又狠狠插进一颤一颤的阴道,精液混杂着体液被噗呲挤出,快感再次袭来,我几乎晕厥。
【我我已经不行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坏掉了坏掉了。】
他俯身在我脖颈处亲咬,种下湿润的吻痕,随后猛吻我,掠夺着口内的空间。
边吻边喃喃着。
【不想让我操,为什么下面又吃咬的这么紧,不想让我肉棒离开呢】
【口是心非的坏润宝。】
不知过了多久,只记得被操了好久,阴肉都被操肿,下身泥泞一片,在过程中,我渐渐晕厥了过去,像个没有意识的人体娃娃。
之后的日子里,他开始为所欲为的侵犯我,只要他想,他会找个没人的地方开始干我,而我毫无抵抗之力,只能像个玩具一样被他任意玩弄。
我噙着屈辱的泪,却无能为力。
身体酸痛无力,双腿颤栗,没有他的掌控,就会止不住瘫软在地。
他对我的占有欲与时俱增,我稍微看其他男生一眼,他都会眸子阴戾,吃咬着我的耳根,发狠警告。
【你只要关注我就够了】
我不敢违背他,怕他一个冲动又会狠狠操我,小穴已经操肿了,隐隐作痛。
我只好润着泪,柔声答应他。
我的手机被他掌管,社交自由和身体自由通通被他剥夺,尽管这样,他还是不满足,那占有欲和迷恋至深的爱恋阴暗生长,吻着我时候比以往都要更加迷离绵长。
他问的最多的问题就是
【润宝你喜欢不喜欢我?我喜欢你喜欢的要疯掉了。】
我微颤的呼吸着,垂下眼帘,紧咬嘴唇不肯回答。
这时,他都会撬开我的齿贝,惩罚性的同我唇齿相交,撕咬我的唇瓣,猩红的血液顺着嘴角溢出。
我感觉再这样下去,我整个人就要完完全全被玩坏掉了。
我要逃走
文斌转学后,曾找过我。
他说他攒了一笔钱,可以带我一起离开这个城市,去往全新的城市上学。
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在答应的那天晚上,文斌喜极而泣,拥我入怀,鼻尖盈满了他纯澈的清香。
与我深深对视,随后彼此相互轻吻,唇瓣缓缓贴近,柔柔的触碰一起,紧张的触电感贯彻全身。
他整个人几乎僵住,耳根红透,徐徐渐进加深这个珍贵的吻。
舌尖试探性的深入,珍惜般的品尝着我的舌,从未有过的幸福感将我包围。
我带他来到了酒店,我想和他做爱,因为我好喜欢他。
他却急促不安,像是不确定一样,一遍一遍向我确认。
【真的可以吗?苏润】
【当然可以,我喜欢你,文斌。】
他浅浅一笑,尽管白皙的脸蛋上有之前被殴打的伤痕,却仍然俊秀,反倒添加了令人怜惜的脆弱感。
【我也喜欢你润润。】
我希望文斌同我缠绵,覆盖住纪问年侵犯过我的痕迹,覆盖住纪问年侵犯过我的气味。
他轻柔的褪去我的衣物,缓缓爱抚着我赤裸的酮体。
【你好美润润。】
我却已经泪眼婆婆,指着纪问年在我脖颈处、锁骨处种下的滟色吻痕,泣不成声。
【这些也美吗?是不是很丑陋】
【不是的,同样也很美。】
他修长的葱葱手指,轻轻拂去我的温泪,语气诚挚。
【只要是你身体上的,都很美】
我无法压抑自己喧嚣的情绪,双腿缠绕住他的腰间,吻住他温柔的指头。
他也褪去自己的衣物,纤瘦的小腹下露出那粉红的肉棒,坚挺不已。
他的手指抚摸着柔软的缝,白嫩的蚌肉因为爱抚,渗透出湿润的水,粘黏着手指连线成银丝。
【好舒服】
【润润这里湿了呢,好可爱】
他将指尖上的润液,放进口内品尝,像是在品尝清甜的点心。
【好甜】
【已经忍耐不住了,插进去可以吗?润润。】
【哈啊当然可以】
他挺身,将肉棒缓缓插进湿透的穴内,水滋滋的滑润声音响起。
【啊哈啊喜欢你唔】
【我也好喜欢你,润润这一刻好想变成永远。】
我们彼此相拥,抵死缠绵,互诉情话,此刻的美好温暖了残缺的身躯。
心悸的彷徨被肌肤相贴的温度融化,室内旖旎,彼此的眸子只有对方,静谧的不真实。
直至他将温热的白浊爱液射进体内,我才终于活了过来,宛如濒死的鱼终于回到了水内,畅快盎然。
我娇弱喘息着抚摸他的发丝,他埋进我的胸口,亲吻着我柔软的沟壑。
之后,我以被欺凌为理由让母亲帮我办转学手续,母亲答应了。
办手续那天,我没敢去学校,我怕遇到纪问年,他绝对不会允许这件事发生。
文斌牵着我的手,去往新的生活。
尽管内心仍有不安的心悸,但对新生活的期待压过了不安。
在内心深处,纪问年执拗的神情一闪而过,我拼命转移注意力,不再想他。
之后的日子里,我和文斌在新的城市一起生活,安稳惬意。
为了补贴日常开销,课余时间我会在咖啡店兼职。
今天也是如此,我正在灵巧的给咖啡拉花,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
【来一杯香草拿铁。】
我内心一惊,抬眼,与纪问年那暗戾的眸子对视,他那积攒的思念成疾与愤意在瞳孔中几乎溢满。
他的双眸布满红血丝,眼下铺着淡淡的乌青,死死的盯住我。
我颤抖的喘息着,想转身就跑,却被眼疾手快的他一把握住手腕,力度骇人。
周围的员工察觉到了异常,纷纷过来询问。
【这位客人,为什么握住我们员工的手腕,情放开!】
他缓缓放开,语气轻松,嘴角自然上扬。
【啊我看这个小姐很漂亮,长得特别像我女朋友,现在仔细一看是认错人了,抱歉哈。】
他拿起咖啡就慢悠悠的走了,留我一个人冷汗直流,魂不守舍。
我知道我完了。
下班后,我迟迟不敢出咖啡厅,空无一人的咖啡厅格外寂静。
我刚要打电话想让文斌接我回去,可没等电话接通,陌生的手掌蓦地出现在我面前,将我电话掐断,夺走手机,
我回头一看,被黑夜半掩面目的纪问年微眯如墨的眼眸,湿润的唇瓣微微张开,吐出尼古丁浑浊的烟雾,更显妖孽的俊美。
我倒吸一口凉气,脑子里的警钟震耳欲聋。
【真能逃啊苏润。】
【可惜,你逃不掉的】
紧接着,他用刺鼻味道的纸巾捂住了我的口鼻,我恍惚中失去了意识,不省人事。
再次醒来,我躺在陌生的床上,四肢被铁链绑紧。
我惊慌失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门开了,纪问年走了进来,那一步一步的脚步声宛如死亡最后的倒计时。
【醒了?】
【纪问年你】
他不急不躁,点上一支烟,虚无缥缈的烟雾模糊了他的脸,我看不透他的情绪。
【润宝你知道见不到你的这两个月,我是怎么度过的吗?】
【你怎么能这么绝情的抛下我,却跟那个窝囊废私奔?】
【我我】
我大惊失色,害怕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支支吾吾。
【不过没关系了,之后我不会再让你逃了。】
他挑起我的下巴,眼里闪着病色的晦涩。
【我要把你永远锁在我身边我的润宝。】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无法呼吸。
凌乱的床单,紊乱的粗喘,青筋绷起的手臂,大汗淋漓的潮红脸颊,以及哭喊的娇咛。
【不要!啊啊呜,不要哈啊】
阴肉被肏的红肿,泥泞一片的淫水把床单浸湿,即便如此,他仍旧紧握着我的细腰,发狠的冲撞着。
肉棒插搐着湿的一塌糊涂的穴肉,阴肉外翻,粉红的穴肉被操得殷红充血,屁穴还插着嗡嗡的跳蛋。
我浑身颤抖,全身上下遍布着他调教过的爱痕,小脸狼狈,泪宛如失禁一般不停滑落至脸庞,脸颊染上情欲的殷红,唾液顺着张开娇息的朱唇流出,被玩弄到精神失常。
而他还是不肯放过我,手掌紧握我的脖颈,强迫我抬头看向眼前的镜子,那不堪入目的交配场面映入我的眼帘。
【润宝,好好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操出水的!】
【求求你了不要啊!啊恩不要插那里】
被囚禁在这的这段期间,他几乎每晚都要侵犯玩弄我的身体,情欲强占的暴虐几乎把我折磨的羸弱不堪,只为了满足他几乎恐怖的占有欲与性欲。
翻腾覆雨过后,抱着我将我洗干净,紧紧抱住我入眠,像是在占有着爱不释手的玩具。
在情事的浇灌下,个人意识越来越薄弱,身体却变得越来越淫荡,只是听到他的脚步声,下面就湿润成灾。
他喜欢买各种漂亮的裙子打扮我,欣赏完后,又会将我脱光,掰开双腿侵犯我红肿的花穴。
啊已经变成了他独属的性玩偶了。
【润宝,我爱你只爱你。】
情事结束后,他最喜欢说甜蜜的情话麻痹我的双耳,这些情话宛如无法逃离的魔咒,将我禁锢成囚徒。
而我混沌着思维,在地狱之花的爱巢里越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