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李凡吓得一哆嗦,整张脸都变色了。
整个人都颤颤兢兢的。
自家这三师父何时变得这般残暴了?
不去就逝世,让自己享年十八!
听听,这是人话吗?
这是一个为人师表该说得话吗?
这不是悍匪是什么?
方才还当着自己的面义正言辞口口声声说自己从良多年!
还跟我急眼发飙!
这不是堂而皇之的糊弄鬼吗?
口口声声说什么不要拿她和二师父相提并论。
人家二师父有一说一,从不藏着掖着,也不搞事情。
说白了,人家二师父就主打一个真诚。
可三师父呢,就知道一个劲儿的糊弄自己、
但凡自己有一点不让三师父如愿的地方,就跟自己急眼。
说白了,三师父变了,主打一个虚伪欺骗。
享年十八这种话都能从她嘴里说出来。
悍匪的本质彰显无疑。
太残暴了,毫无人性可言。
李凡缩了缩脑袋,带着惊惧般的眼神,下意识的轻声问道:
“三师父,你最近是不是亲戚来了?”
“什么亲戚?老娘活了这么多岁,该死的,不该死的,早就死没了!”
“老娘警告你小子,少给老娘装蒜。”
“一个月后,你若要是不去,你给老娘等着。”
“老娘说让你享年十八就一定让你享年十八。”
“但凡,你能多活一天,老娘提头来见。”
闻言,李凡整张老脸直接变绿了:
“三师父,至于这么狠吗?我是你手把手教出来的徒弟。”
“不就是圣女加冕仪式吗,我去还不成吗?你就别成天成天惦记我了!”
“哼!你小子吃硬不吃软,好声好气和你说,你非不听,非要逼老娘给你下点猛料。”
“老娘现在算是明白了,这五年,你真的是被我们给惯得不轻。”
“从现在开始,老娘非得把这老毛病给你掰掉不可。”
“否则,要不了多久,就冲你这小子的脾性,又得走上悍匪这条老路。”
李凡身子微不可查的抖了抖:“三师父,你别搞事情好不好!”
“搞事情?”欧阳雪胸前一挺,目光一瞪:
“老娘就搞事情了,你这个小拉拉又能拿老娘怎么着?”
李凡不服气,语气还很勇:
“俗话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三师父,莫欺少年穷。”
欧阳雪一听此话,遮掩轻笑:
“哟哟哟,瞧把你给能耐的,若真要有那么一天,有种你就来镇压老娘。”
“你小子想怎么玩,老娘都奉陪到底。可是,你小子有那个种吗?”
话音刚落,李凡心里那个激动啊,激动之心难掩:
“三师父,天地可鉴,这话可是你说的喔,别到时可不认账?”
想想那镇压三师父的场面,李凡心里就热血澎湃。
脑海中更是不由自主的想入非非,三师父可是女帝呀。
能将一位女帝可压在身下...呸呸,是镇压,那他娘的多得劲儿。
就光是想想,就好特么的有成就感。
欧阳雪朱唇轻启,抬手轻轻的拨了拨垂落在耳朵边的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