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多了丝血色,瞧着比方才有了些活气,孟岁檀胸腔内的躁烦这才压下去了一些。
孟大人,你你越界了,我们的关系你怎么能能这样呢?她气急败坏的指了指唇,一次又一次的提醒他注意距离和分寸,奈何他完全不当回事,宁离真是气得不行,凭什么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师兄呢?我师兄在哪?许是疾病作祟,她脆弱的心登时就要找些什么理由让她不至于特别难受。
宁离红着眼眶,呆呆的坐在床上。
你不喜欢虞少渊,你先前在骗我。他突然笃定道,视线带着幽深的含义。
话头转变太快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呆呆地张了张唇:我没骗你。
小骗子,你不喜欢他。他抬手把她的发丝拨到了耳后,克制的别开了落在她唇上的视线。
宁离看他一脸尽在掌握的神色,躲开了脑袋,裹着被子爬到了床尾:大人未免太自信,你凭什么说我不喜欢他,喜欢不喜欢的,难道不是只有我才知道吗?还是说我不喜欢他大人难道会喜欢你?
虞少渊的生辰是什么时候?你也会像以前替我准备生辰礼一样替他准备吗?虞少渊可又喜欢吃什么,你又了解他多少,他又如何能抵得过我们多年的情谊。孟岁檀神色有些怅然,话语间却是循循善诱。
这些问题宁离一个都回答不上来,她脸色涨红,觉得有些不对劲,分明都是她的事,怎么都一直孟岁檀牵着鼻子走。
所以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宁离冷冷的问,面上戴泽若有似无的嘲讽。
孟岁檀深深凝视着她,云淡风轻:我什么意思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会被你推开,我,永远是你的,你,永远也是我的。
脱去外面那层温和冷淡的皮子,孟岁檀仍旧是霸道的,不容拒绝的,他要时时面对永无止境的吃醋和不安,在得知宁离对并没有别的爱慕的人时,暴露了本性。
宁离被他的话说的愣在了原地,随即气笑了,她年岁还小,比之孟岁檀这种浸淫官场的老男人来说,心性不稳,她听到这种话,欲反驳时孟岁檀却抽身离去,吊的她一口气哽得不上不下,躺下歇息时也翻来覆去一直在想这事。
想着自己真是没有发挥好,脑子反应不够快。
阿喜回来时见她醒了登时高兴要去给师兄报喜,宁离唤住了她:师兄去了何处?
黎大人原是想来照看女郎,但孟大人说他光顾着忙公务,便叫他处理好公务再过来。阿喜嗫喏道。
宁离觉出了不对劲,细细的品了一下,才理解他是何意,颇有些无语:罢了罢了,那你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