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后,宁离的笑意还没收敛,便见到了不大想见的人,她本想当做没看到,但是又想起了二人利益殊途同归,便大大方方的迎了上午。
孟大人。
孟岁檀看着她这副略有些张扬的模样,心头欣慰又欢喜,这才是她的本性,有点小聪明,不多,但是能明哲保身,得了些好处就张扬,眉梢眼角遮掩不住的丽色。
但又印因这份张扬与他无关而阴郁。
谢昶被夺了宗庙差事,你该放心了,我此番如此帮你,是不是该给我点儿好处。他眸色紧紧盯着她。
宁离面上茫然:什么好处?你说吧,有什么忙我肯定帮。
怎么像兔儿似的。
但孟岁檀仅剩的理智都已经被方才虞少渊的那一举动冲昏了,他一想到在他看不到的时候不知道发生过多少这样的事,他就哽的欲吐血。
你怎么了?宁离看他一言不发的模样,紧绷的小脸也不免害怕。
孟岁檀伸出手臂拦腰一抱,宁离登时被他抱在怀中,悬空离开,他像搬运东西一样往他的值房搬去,宁离反应过来后蹬着腿捶打他的胳膊,奈何无论怎么捶打都如钢筋铁骨一般。
你发什么疯,给我放开。她气红了眼,又抠、又拧,就差拿嘴咬,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个男人可怖的力量,她完全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孟岁檀轻而易举的把她放在值房关上了门:外面不是谈事的地方,冒犯了。
你关门做什么。她往后看了一眼,然后警惕的在屋内找可以遮挡她的物什。
自然是讨要我的好处。他自然的上前捏着她的后颈身躯一转,把人推到墙上,像蛰伏已久的狼一般覆了上去。
宁离不可置信的睁着眼睛,一切都发生的太过突然了,他的身形太有压迫,导致她无法抵抗,被迫仰起了纤细脆弱的脖颈。
他一条腿挤入中间,让她更无法动弹,随后她被提起腰身二人贴的更加严丝合缝,从旁看来就像是她被迫抱起,缠着他劲瘦的身躯。
他的一举一动都带有强迫的意味,宁离有些慌,一着急就掉了眼泪,她双手推拒着他,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宁离脑袋还在发懵。
但孟岁檀只是轻轻地吻着她的唇,仍旧是蜻蜓点水的触碰,唇间香甜的味道让他一下子有些上头,在过往的二十五年中,他已经做好了孤独终老的准备。
男欢女爱离他太远,克制的性子叫他视这样的事很厌恶,他满腔抱负,只为协助英明的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