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云脸色冷峻,冷笑道:“作为一个高级军事长官,你地态度,决定了手下近两万将士的态度。抱怨?我有时间听你和手下抱怨么?糊涂!回去写份检查给我交上来,认识不够深刻的话,我停你的职,这个权利我有。”沈从云说着扭头就走。余震等人连忙跟上。
走出去几步后,沈从云停下脚步道:“余震,准备地怎么样了?”
“所有队伍已经集结到位。”
“共和伊始。满人的天下如同一座到处漏风的房子。轻轻一踹就塌了。现在。东北是旧满势力唯一的堡垒了。从明天开始,我就在这座满人成为奉天地城市里。等着你们去捣毁所谓的满人龙兴之地。奉天!哼哼!老天爷如今已不再眷顾满人了,我看这里还是叫沈阳好了。”作战会议室内,与会的每一个军官,都挺直着腰杆,听沈从云的发言。
“具体地军事部署已经下达完毕,这是对满人的最后一战,请大家用胜利来告诉整个世界,中国不在是被人满人奴役的国度。”
凌晨!嗒嗒嗒!集结号地声音打破了城市地宁静,紧接着整个城市似乎沸腾了起来。唰唰唰整齐地脚步声是踏在石板路上的皮靴发出地,城门处一队一队的士兵,如同不可阻挡的洪流,滚滚北去。
睡梦中的沈从云似乎听见了脚步声,嗖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窗外依然是一片漆黑,曙光却已经不可阻挡的即将来临。
睡醒的沈从云无法再入睡,吧嗒一声拉开电灯开关,来到书桌前坐下,拿起面前摆放的一份文件。
“东北铁路兴建刚要。”柳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沈从云回头一看,一身里衣简单的披着一件外套的柳婷,手上捧着一杯热茶。
青春的线条,释放着无法抑制的诱惑力,沈从云赶紧低头,带上眼镜看着文件道:“怎么不再睡一会?都说不让你伺候的,也不听劝。多睡觉对皮肤好。”
沈从云发现自己有点语无伦次了,干脆闭上了嘴巴,心不在焉的看着文件。这次第四下无人,正是窃窃私语的好时光。柳婷不觉怦然心动之际,奈何门外传来一阵清脆的脚步声,柳婷赶紧缩回了里间。
“大人,您起来了?要不要招呼柳婷姑娘起来伺候?”李耀国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沈从云的脸上瞬间尴尬了起来,正欲说话的时候,里间的柳婷换了身衣服出来了。
“不用叫了,我已经起来了。”
沈从云微微的一声叹息,心道不能再让这丫头呆身边了,瞧他那个热火劲,迟早要出事。
想着沈从云站起身来,看了看大院里远处***通明的作战室道:“我去作战室盯着,心里总不踏实。”
说着沈从云由着柳婷伺候着穿戴完毕,任凭这小丫头哀怨的目光幽幽的看着自己,迈步出了房门。
“敬礼!”一路上两边的卫兵,不时的发出这样的声音,行着平胸的举枪礼,沈从云一路匆匆,不停的举手回礼。
咣当一声大门被推开的时候,里头烟雾缭绕,一干参谋正在忙碌着,见沈从云进来,连忙集体敬礼。
“都忙自己的吧。”沈从云一个回礼,径直朝后面的办公室里走去。
推开里屋的门,里头克泽和余震两人,正背着门口,并肩靠在桌子上,仰面看着墙上的地图。
“都一夜没睡呢?”
“大人!”
“好了,说说部队的情况吧。”
其实军事计划,沈从云早就看过,可是还是觉得听一听心里踏实。
“杨军的骑兵师已经于昨日先行出发了,直插伊春一线扫荡那一带的旧满势力,堵住复国军北逃的路线。张光明是带着情绪,不过刚刚还是派人来报,部队已经出发,并分两路,一路直插牡丹江绥芬河一线,切断吉林守军东去的路线,另一路则跟随第二、三师推进,作为预备队。现在我们最担心的还是齐齐哈尔的复国军,他们距离蒙古草原太近了,随时可能西逃。东北太大了,又没有铁路通往齐齐哈尔,实在是担心那里的满人逃跑。”
克泽的话,引得余震连连点头道:“半年前,我军情报处的人已经出发,游说通辽、乌兰浩特一线的蒙人。一个月前,他们派人回来汇报,乌兰浩特一带的至少一半的蒙古王爷,已经同意接受中央政府飞册封,条件是要枪,数量还不少,开口就是五千条,一个月前我已经下令起运了。”
“蒙古人和满人不一样,在满人那里他们也是奴才。拉一半打一半的既定策略是对头的。”沈从云话音刚落,一阵便上前笑道:“军座,请放心,东北一旦安定,不出三年,我管保蒙古人老老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