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酒菜都送来了,可以开席了。”盛小七的叫声,好比馋虫钻进了每一个人的肚子,一下就勾起了大家的食欲,几个馆子里的活计端着家伙进来,一阵酒菜的香味扑鼻而来。吴仰增第一个没抗住,肚子不争气的咕噜的叫了一声,巧的是沈从云的没抗住,跟着肚子咕噜了一声,众人不由一起笑着看着沈从云。
“好了,先吃饭,吃完了我们慢慢聊,我告诉你们啊,越南可是个好地方啊,。”
沈从云发现自己是在有做传销头子的潜质,目前为止还是啥都没有的越南,沈从云一番美好远景描绘下来,两个小帅哥就有点晕乎了,兴奋的拍着胸脯表示一定要跟着沈从云在越南干出一番事业来。
看着两个激动的眼睛里都冒出火花来的青年,沈从云不由的暗暗惭愧。越南那鸟地方其实也没啥好的,一年到头热的够呛不说,蚊子多苍蝇多,一个一个的大的都能吃人。
聊到半夜,两个喝的有点高的青年,才由侍卫们扶下去休息了。沈从云这一天也累的够呛,在书房内倒头就睡。
第二天一大早,沈从云还得爬起来,到户部把相关手续办一下,又花了几千两银子,忙了两天,一干手续才顺当的办了下来,拿到了巡抚的印玺关防,这就算是手续齐全,准备去上任了。
折腾一天下来,沈从云有件事情一直挂在心里,那就是毓秀格格的事情,奕劻那个贪财的老家伙不是愿意保媒了么?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按说沈从云已经把人家姑娘家给祸害了,毓秀应该着急着亲事才对,怎么也没见毓秀那边来点消息啥的。
按照规矩,沈从云派了外官,是不能在京城里久留的,沈从云心里也恨不得马上走人,在这充满了勾心斗角的京城里,多呆一天都是受罪。回到馆驿沈从云就赶紧吩咐下去,收拾收拾准备回天津。沈从云特意让盛小七先走,去联系一下郑观应,让郑观应安排一下船,直接从天津走海路到广州。
中午的太阳毒辣的能把人晒干了,院子里的老槐树没精打采的耷拉着脑袋,知了没完没了的叫唤着。闺房中的毓秀可谓心忧似火,一早起来让慈禧给叫进宫里去了,劈头盖脸的一通骂,说她一个黄花闺女不知道自爱云云。毓秀仗着慈禧的喜爱,哀求了两句,结果慈禧下了懿旨让毓秀她爹把人领回去,让好好管教管教。回到家里毓秀给就关了起来,毓秀托了关系才打听到,沈从云请奕劻做媒,结果奕劻跑去给慈禧那么一说这事,慈禧马上就把毓秀叫进宫,然后事情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了。
毓秀格格是在弄不明白慈禧为啥有这么大的反应,意想中的美好愿景似乎变得模糊了起来,有点遥远了。有点想不通的毓秀,越发的思念起沈从云来,可是院子大门那里站着两个家丁,楼下还站着两个,想出去根本没门。
心里想着汉子,脑子里便浮现出那羞人的场面和销魂的滋味来,心里如同猫挠似的更加的难受了。
看日头太毒,沈从云吩咐下面,白天休息,傍晚时分出城,走夜路奔天津而去,人也能少受点罪。吃了午饭沈从云躺床上睡午觉的时候,一个太监气喘吁吁的找来了。
“太后口谕,沈从云进宫见驾。”死太监脸色难看的像沈从云欠了他钱似的,塞过去一百两银票,才阴阳怪气的说道:“太后今天心情不好,沈大人待会说话留点神。”
沈从云听了心里咯噔一下,急忙跟着死太监进了宫,来到慈宁宫,本着慈禧的寝宫来,到了门口就给李莲英拦了下来,阴笑道:“沈大人,您怎么才来?跪着等着吧,杂家这就进去通传。”
沈从云一听就觉得不妙,又想不到是哪里出了问题,既然李莲英说跪着等,沈从云在这里丝毫反抗能力都没有,只好心里暗暗的骂了一句:“死太监,死老太婆,以后要你们好看。”
沈从云留了个心眼,找了个树荫下跪下,没一会李莲英出来了,皮笑肉不笑的对沈从云道:“哎哟,沈大人,不好意思啊您诶,太后正在午睡,您在坚持一会?”说罢,李莲英径直走了,也没有让沈从云起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