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念慈隔着老远的一声怒吼,唤醒了许汐白身体里的惊慌情绪,他回身
', '')('望去,一眼就认出大姐魁梧的身形。
“念慈姐……”许汐白悄悄拉了下肖钰的衣角,低声叮嘱,“坏了,我大姐最不喜欢我不守信用,她骂人得按时辰计算……你千万别说我们刚从宾馆出来。”
肖钰在他身侧默默点头,其实心里感到疑惑,许指挥长有这般令人生惧?
在部队的时候,她为人性格直爽,又爱操心士兵的杂事,人缘颇佳。
很多次需要动员边防部队和北岭地区的士兵联手伏击,他还特意联系到许念慈完成此事,他认为一定是许汐白和大姐交流甚少,起了误会。
但他不清楚的事,长姐的压迫感是藏在血脉里的。
原身对大姐敬重万分,却也存在隔阂,甚至比对父亲的惧怕还要深。
许念慈人未到声先出,想先吓唬吓唬不守时的弟弟,顺道挖出来这小子在她不在的这些年里,究竟是怎么给自己物色“良缘”的。
刚一定神,她神情惊讶道:“师长……?”
肖钰:……。
他才想起来,在部队里按照职位,他是许念慈的上级领导。
憋在嘴边的牢骚话只得咽回去,许念慈伸手,肖钰自然握上。
她感受到男人手臂微颤,担忧地问:“你的伤可是留下后遗症了……看你消瘦许多,气色也不太好。”
肖钰见她还保持着战友间的关切态度,不由得担心起来,待会儿要是问起自个在沪城做什么,他要怎么答。
最尴尬的是,许念慈入部队年头早,甚至连当年他对许汐白穷追不舍的事迹都不甚了解。
这要是解释起来,可真有点麻烦。
许念慈瞥见弟弟呆立的模样,忍不住骂了句:“憨包!这是我首长,还不赶紧打招呼……师长您见谅,我就这么一个弟弟,家里宠着惯着,人情世故的规矩没学会,臭毛病倒是留下不少。”
许汐白默不吭声朝着许禄挤眉弄眼,似乎在说:亲爹啊!你倒是来的路上和大姐说清楚啊!现在弄得,叫什么事!
她骂自己憨包,自己又捉弄使唤肖钰,结果到头来肖钰成了大姐的首长。
妥妥的食物链,闭环!
“那个……”许汐白望着肖钰憋笑又闷坏的脸,实在叫不出口,简直是助长男人嚣张气焰。
许念慈将他拉到身边,责问道:“你究竟和谁结婚了?还没半年就离婚……像话吗?你可是又冷落人家了?”
“我没有……姐,我只是不喜欢他。”
许禄后背冒汗,热得用手在脸边扇风,他这个大女儿训起人来十匹马都拉不住。
“不喜欢?!不喜欢你就不要结婚呐……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娃娃似的一紧张就抠手,说话!那你喜欢谁,姐姐这次回来就一个目的,给你寻个能相伴终生的好姑娘……”
肖钰慢悠悠挪步到许念慈身前,她视线里多出来一个得仰头看的高墙。
许念慈疑惑:“师长?您是有话要说?……”
肖钰也忍不住背在身后,抠着皮带道:“姐姐,我确实有些话要说。”
许念慈:?
姐姐?她没听错吧……
“我本名肖钰,土生土长沪城人,年纪二十八。”
许汐白瞥见肖钰的手上小动作,那层牛皮都快抠烂了,看着挺紧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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