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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很简单,就是要将吏纳入国家俸禄体系。
然后,王安石才开始整顿吏治的。
王安石虽然不及司马光谨慎,但也仅限于细节,在关键问题上,王安石考虑的非常清楚,要整顿吏治,就先得给人家发工资。
不给俸禄,又要整治污吏,那纯属是在耍流氓,人家也不会干啊。
但是由于警察的出现,导致王安石并没有急于推出仓法,而是希望利用警察的整个系统,来推行仓法。
警察取得空前的成功,是深入人心。
将吏划入警察系统,能够很快的得到百姓的认同。
相比起王安石、司马光他们,张斐心中非常缺乏那种修身治国平天下的胸怀,他本就是一个实习律师,奔得就是小康生活,压根就不具备这种胸怀。
虽然来到北宋之后,这种思想开始在心里萌芽,但跟现在的文人还是没得比。
可话说回来,他的职业精神也是王安石、司马光所不具备的。
既然要发展民户等级评估的业务,那他一定会认真去做,绝不会敷衍了事。
而且,王安石如果不能推广新法,那他的计划,也不可能成功。
整个司法改革不就是因为王安石新政,否则的话,司马光真不见得会这么干。
所以,张斐一定会鼎力支持王安石的。
只不过目前,他还得忙着搬家,今日他就来到花市,想买一些好一点花种回去,因为高文茵非常喜欢种花,但又舍不得花钱买贵的花种。
“哎呦!是三郎来了。”
一家花店的掌柜,见到张斐来了,热情地迎了出来。
张斐笑道:“掌柜的,我想买些花种。”
那掌柜的问道:“不知三郎想要什么花种?”
张斐道:“牡丹花,蔷薇花,这两种是必不可少的,其余掌柜的看着卖吧。”
那掌柜的道:“听说三郎最近买了一间大宅子,想必这些花种是用于新宅吧。”
张斐苦笑道:“怎么都知道我买了宅子?”
那掌柜的哎呦一声:“三郎难道不知,你如今买哪里,哪里得房租就会上涨。”
“这么夸张吗?”
张斐无奈一笑,心想,我当初被打的时候,也没见那宅子降租金,这些可恶的房牙,只会涨,不会降。
正当这时,忽闻身后传来争吵声。
“什么?你竟说这募役法好?”
“我是觉得挺好的。”
张斐回头看去,只见两个书生争吵着从这一间茶肆中出来。
“哪里好了?”
“以前就只针对上等户,使得多少人家破人亡,而如今人人均摊,大家只需出一点点钱,我觉得这挺合理。”
“一点点钱对于上等户算不得什么,但是对于贫民百姓而言,可能也会使得他们家破人亡,上等户才多少户,下五等户又有多少户?少一户富户家破人亡,代价可能就是十几户贫户家破人亡,难道穷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你这简直是强词夺理,报纸上写得清清楚楚,贫户所缴不及富户一半,还要怎样?”
“贫户的财富有富户的一半吗?罢了,我也不与你争,这道不同不相为谋,告辞。”
这二人是不欢而散。
又听那掌柜的叹了口气,“唉这两日是天天有人为这募役法争吵啊!”
张斐回过头来,“是吗?”
“比起之前那什么均输法,这募役法可真是要命,支持的人不少,但反对的也不少。就说咱店里吧,我是支持的,但是我家伙计却非常不满。”
“为何?”
“我是属于三等户,每年轮到我或者我家人时,我都得花一大笔钱打点,我家伙计就不需要。而一旦颁布这募役法,他也要每年交这免役钱。”
“你就不会给伙计涨点工钱么?”
“月季花要点么?”
“啊?可可以啊。”
张斐笑着点点头。
买了种子,刚刚离开花市,一个白面小厮走了过来。
张斐认得他,只赵顼身边的侍从。
皇宫,阁楼上。
“臣。”
“朕还要说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