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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辙瞧着得瑟的苏轼,问道:“二哥赢了多少?”
“二……二十五贯。”
苏轼脱口回答道,可话一出口,他顿时愣住了。
苏辙又问道:“那二哥打算换多大的宅子?”
“……”
苏轼咬着牙骂道:“那些奸商。”
……
王安石冲着司马光得意道:“这就叫做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
司马光抚须点头笑道:“是啊!这真是大快人心啊!”
王安石神情一滞,“君实,你……你这么开心作甚?”
司马光道:“我司马光向来对事不对人,这等违法违纪之事,我也是深恶痛绝,若能揪出来,我当然也开心啊!”
说着,他打量着王安石,“我说介甫啊!你不会是想将我给牵连进去吧,你这人怎么任地歹毒。”
王安石狠狠鄙视了一眼司马光,挥袖道:“行了!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一点原则都没有,真是没趣。”
……
“奇怪!”
范纯仁眉头一皱。
一旁的钱顗道:“什么奇怪?”
范纯仁道:“既然张三握有此等重要的证据,为何昨日还要多此一举。”
“是呀!”
钱顗沉吟道:“他昨日要是直接拿出这证据来,足以奠定胜局,为何还要多费唇舌。”
范纯仁想了想,道:“钱兄以为这场官司的目的是什么?”
钱顗一怔,“佃农的税赋。”
范纯仁点点头。
……
“你在这东张西望作甚?”
许芷倩见张斐左看看,右看看,很是好奇道。
张斐一边张望着,“哦,我在看有多少人参与其中,今后得防着一点。”
许芷倩一翻白眼,“行了,我们的目的,可不是要追究这些事,我们是要帮助那些佃农,现在才刚开始,接下来还有得打。”
张斐瞟了眼对面的李国忠等人,“你看他们都已经跟死狗一样,接下来就纯属我的个人表演时刻。”
许芷倩看了眼对面的李国忠等人,见他们个个都面如死灰,瘫倒在椅子上,已经丧失了战斗力,差点没有笑出声来。
……
一个时辰后,李开喘着大气,回到开封府。
“勾院那边说,是……是之前整理账簿时,给弄错了,这……这才是两年的账簿,那是五年前。”
“啊?”
岑元礼、余在深都傻眼了。
还能这么玩?
吕公着拿过那账簿一看,哪里有什么周才缴税的记录。
李开问道:“吕知府,现在咱们该怎么办?”
这问题大条了呀。
傻子都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人作假,而且来头还都不小。
吕公着哼道:“这是他们自找的,怨不得人。”
心中暗想,哼,你们以为自己能够只手遮天,瞒天过海,这回有你们好受的。
张斐都已经坐在椅子上打着哈欠,当然,全场也只有他还有这般闲情雅致,其余人都已经抹汗快抹得脱水了。
煎熬!
对于在场许多人而言,这等待过程无疑是一种煎熬,他们甚至都不敢起身离开,这时候谁走谁心虚啊!
终于!
吕公着与李开等人从大堂里面行去,回到座位上。
所有人都望着吕公着。
吕公着直接看向周才,“周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