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即使你不说,我也应该会离开那个场合。也许有的东西在我离开的瞬间就被决定了,也许有的裂痕在我离开的瞬间就再也无法修复了。
可是怎么说,都是为了自己才这样。不管她伤的怎么样,周一一定要见见她看看情况。不管别人怎么说,至少我们对外宣称的就是比较好的朋友而已,那我见她又怎么了。周一,周一那个大姐头应该不在,嗯,别人就不足为惧了。没事的,会没事的。
就让我大概其,随便补偿你一下好了。我知道你可能完全不在意,但是我需要一点自我原谅的借口。
“昨天那事儿有意思啊。”第二天的晚饭时分,航宇得意洋洋的说道,“今天你们学院有个学生,把脚手架弄倒了。你说她是不是有病啊,自己跑出去骑车锻炼回来,干什么不好跑去戳那些个架子。”“哦?”许萱尽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现在似乎是异常敏感的时期,她真的不知道航宇是不是已经了解到些什么,未免不打自招,最好扮猪先。不求吃老虎但求不被老虎吃。
于是她面上毫无表情,抬了抬眼,毫不关心就当做是说餐桌垃圾话题一样问,“脚手架倒了?你都知道了,倒了很大一片吗?”“可不是,基本上你们那儿那一大片倒了一半。别说我,校长都惊动了。安全事故啊。”“安全事故?”“那孩子上医院了啊,头上缝了两针,左手还骨裂,诶骨折还是骨裂啊。。。”
“。。。哦。那,校长怎么说?”许萱只停顿了一秒,表情微微呆住,然后立刻收住,接着吃饭,“施工方和保卫处吵起来了,闹了半天,各担一半责任。结果保卫处那边特别生气,要求给这个孩子处分,说明明是施工地区,你干嘛从下面走,嘚吧嘚吧的。”“处分?”
克制住,克制住,不要表现你的惊讶和关心。
“啊,还没决定呢。可能要和你们学院那帮人讨论一下。”许萱用余光看见丈夫有些玩味的表情,在自己脸上不断扫来扫去,你就是想发现我的关心然后证明你的猜测吗?是这样吗?于是许萱继续装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不作回答,只说了一个“哦”作为结束。
“不过啊,我也不是很支持处分那个孩子。。。”航宇的身子后靠,盯着桌面上的清炒虾仁,“下午来开会,这孩子走进会议室的时候还一瘸一拐的。腿受伤了。挺可怜的。头上贴着纱布,吊着左手,左腿好像也移动不便,想想也可怜。整个左半边身体都不方便啊。”
航宇又观察了一阵子,确定许萱毫无反应之后,端着碗筷离开了。
所以说,你的实际情况是比所谓轻微擦伤严重的多的情况,以致于几乎行动不便。并且你所说的版本里还彻底隐去了我的存在,你的故事里,是你碰倒了那些脚手架。
你太明白我的需要吗?
还是你觉得要是我亲手做出这些事,你会无法承受?
所以说到底,你还是在恨我。你知道这样做是为我好,也是为你好,但是你不愿意我来做,你自己做出来,顺应我的意志,绑架我的位置。你早就预先把我放在了会丢车保帅的位置上。然后以此为圭臬行动。
是不是在我离开的时候你就这么相信了?还是在更早的时候你就已经相信我是一个混蛋我肯定会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