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轻点。”司慧双腿被司墨扛在肩头,身体被操干得发软,脸颊晕开勾人的薄红。
她做司墨的性奴整整三年。
被司墨破处时,她甚至不懂性爱。
从最初的恨,到短暂享受司墨的技术,最终变成如今的心如止水。
这三年,司墨在妻子那里得不到满足,或事业遇到挫折,就会把她关在这栋“金屋”,索求无度。
最长记录。
三天他没有出门,把她绑在床上。
他操完就射,射完也不清理,他就喜欢看她穴肉外翻,流出他的精液。
他休息时会打电话给妻子、儿子和兄弟,看她看硬了就继续捅。
捅不死她。
他就爽。
司墨对她有一定占有欲,但他需要求一些大佬时,会把调教成熟的她送过去。
第一次被陌生人强奸时,她还有点难过。
她没有乱伦癖,可司墨没日没夜睡她,长得不丑,也照顾她这么多年,她慢慢产生一些模糊不清的感情。
事实证明,她应该扼杀。
第三次面对陌生人时,她虽然被蒙着眼,但已经会主动勾引这些司墨的“金主”。
迄今为止,她服务过十次,至少有六个不同的男人。
具体谁多睡了她几次,她全不知情。
但无所谓。
司墨昨晚敷衍过妻子,射精两次,本来不想干司慧。
但他调教三年的小东西,轻轻睨他一眼,就勾得他硬。
不过他捅十分钟,就有点累了,在她体内射出一股浓精,便甩开她的腿,粗鲁地说:“骚货,被这么多男人操过,小逼还咬得那么紧。”
司慧岔开腿坐在茶几,手指伸进溢满白浊的穴口,徐徐清理,“哥哥教得好。”
她的笑没有温度,更像挑衅。
司墨却觉得撩人,半软的性器又有抬头的趋势。
最近妻子怀疑他出轨,隔三差五勾引他,他应付得烦。这些怒火,自然发泄到司慧身上。他扬起皮带,直接挥向她私处,怒喝,“转过去,别看我!”
司慧跪趴在茶几,屁股撅起,隐约可以看到红肿的媚肉。
骚得很。
司墨提起裤子,又挥鞭:“骚逼,今天到底有什么事?”
司慧说:“今天是我十八岁生日,我想出门。”
“啧,已经三年了。”司墨掐住她下巴,掰转,打量她的五官,“从小就是骚货,天生就该被男人操。”
司慧没露出厌恶情绪,“哥哥,我可以出门吗?”
司墨喂给她一粒药,“不能带手机和钱包,两天后才能回来。”
十八岁生日。
正值初冬。
风里透着湿寒,漫天都是灰蒙蒙的云。
她身无分文,走在街头,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报复司墨。
很巧。
她站定在公车站牌下,想看看能去哪里,一辆空荡荡的404就停在身前。
她懒得琢磨,裹紧风衣,直接上车。
车上后座有一个穿校服戴耳机的男孩,看不出具体几岁,但肯定比她小。
她笑盈盈看向司机,“叔叔,我没带钱,后面是我朋友,我可以跟他借了再来投币吗?”
司机点头。
司慧走向彼时15岁的盛宇。
不仅想借钱,还想跟他做爱。
盛宇五官青涩,没有司墨凌厉而成熟的英俊,两颊略有婴儿肥。
司慧并不是看脸。
是喜欢他干净的气质,一看就是富养长大的小少爷。
说不定还有点傻乎乎的天真。
摇晃的公交车上,她走过去,弯腰,红唇紧贴盛宇耳根,“弟弟,可以借我两块吗?”
女孩子的甜香弥漫,盛宇攥紧手机,耳朵红透,磕巴,“好,好的。”
司慧起身,眼底含笑,摊开手心。
盛宇摸出钱包,只有一沓厚厚的红色纸币。
自从手机可以支付,他爸塞给他现金,是怕他掉手机。而他运气不错,没用过这堆钱。
他抽出一张一百,不太好意思地看着非常漂亮的小姐姐,“我,我没有硬币,一百可以吗?”
司慧失笑。
配合他故作勉强,“也行。”
她抽走手机,飞快走向车前投币箱,塞进盛宇给的纸币,快速折回。
盛宇会脸红。
她勾引起来,没有罪恶感,反而有成就感。
公交车徐徐行驶,她“哎呀”一声,跪在他面前找东西。
盛宇闻言抬头,却在看到白得晃眼的两瓣屁股时怔住,原本就耳朵红,短短一秒,整张脸红透,并且呼吸急促。
司慧存心要他欲火焚身,撩起裙摆,回忆会让司墨性欲暴增的姿势,开合双腿,收腹沉腰,变幻姿势……
盛宇人傻钱多,按理是极好的早恋对象。
可他是陆殊词的“舔狗”,与陆殊词形影不离,会让他黯然失色。他情窦迟开,不在乎陆殊词天天收情书而他无。
所以,司慧撩他时,他第一次近距离、清晰地看到女孩子赤裸的下半身,貌似在他注视下,雪白的臀肉渐渐漫出淡淡的红。
等等……
那一张一合的粉嫩小嘴,是……
盛宇剧烈咳嗽,整个人快过去。
司慧听他动静,觉得时机成熟,膝盖蹭地,往后挪,直到湿软的穴肉紧贴盛宇裸露的脚踝。
如果她服务的是司墨,司墨会骂她骚货,皮鞭、皮带轮番招呼,骂爽后会狂插激射。
司墨都喜欢的。
这小孩肯定招架不住吧?
柔软湿热的嫩肉一呼一吸,濡湿他的脚踝。
他停住咳嗽,浑身僵硬,慌张地意识到一股热流涌向下腹。
“你,你起来……”盛宇用钱包和手机挡住勃起的性器,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地上凉。”
司慧从善如流,顺着他的力量起身,自然而然跨坐他腿上,拂开欲盖弥彰的手机和钱包。
盛宇:“……”
司慧的风衣遮挡两人性器隔着两层布料相贴的香艳场面。
因为他的裤子没有司墨的好脱,司慧低头专心解他的裤子,等她柔软的手托住少年的性器,她目光一凝。
她从来没想过。
男人的性器是可以漂亮的。
盛宇已经长大了:他会硬,也可以跟她做爱。
他的阴茎却很干净、很漂亮,甚至在她掌心一秒,忽然抖动,射出一股白浊。
司慧抬起手,色情地舔了舔他的精液,抬眼睨向盛宇,“弟弟,第一次?”
盛宇感觉脸,不,浑身都要烧起来了。
司慧真的是他见过最漂亮的女孩子。
没想到也最奔放!
她给他看私处,甚至摸他的阴茎。
他看过片,觉得她应该不是恶作剧,是真的想跟他做爱。
秒射什么……
说出去会被陆殊词笑死。
半晌,盛宇回:“没有。姐姐,我,我交过女朋友。”
嗯,小爷不能丢脸!
司慧看破不说破,从容跪在他身前,含住他似乎害羞的性器,舌头绕着顶端舔一圈,卷走残留的精液,继而沿着棒身纹路,舔吸吮弄。
她给司墨口交过。
也给司墨想要讨好的大佬口交过。
她现在能让盛宇喘息不止的技术,就是这样练出来的。
只是司墨的性器丑陋,其他的也肮脏。
而服务盛宇,是她愿意,她想先让他爽一次。
盛宇偷偷摸摸看片时,也鬼鬼祟祟自慰过。
可他生涩的指法,与司慧柔软灵活的舌头,有云泥之别!
快感来得迅速而凶猛,他低低喘息,甚至忘记在公交车上,坚持两分钟后,又射在她嘴里。
司慧咽进去,慢吞吞吐出半软的性器,故意留着嘴角那抹粘稠。
当她重新跨坐他身上,他自然看到她软红的小舌勾走他的精液,情色吞咽。他看傻了,公交车骤停,阴茎比他机灵,就着冲击力撞进湿热紧致的蜜地。
“唔!”司慧娇喘,身子软在他怀里,下巴垫在他右肩,红唇朝通红的耳朵吹气,“好大。”
盛宇:“!”
不争气的阴茎因她言语撩拨,在她甬道内涨大一圈。
“姐姐,我,我们去酒店?”盛宇看到一位大叔上车,呼吸紧绷,见大叔坐在前排,没注意他和司慧的情事,稍稍松口气。
司慧那么漂亮,肯定不缺对象。
他不知道为什么被选中,但他在她手里射了两次,羞耻什么……不存在了!
他想跟她做爱!
借着公交车发动,小穴顺利吞进一大截阴茎,司慧诱引,“傻弟弟,动一动。帮我止痒。”
盛宇当然想!
可……司机大叔和陌生大叔都在公交车上,但凡他们回头,他可能还会在司慧面前丢脸。
“让我爽一次,”司慧说,“今晚我可以跟你走。”
今晚……
盛宇飞速思考:家里有人吗?我带漂亮小姐姐回家,老陆会嫉妒我吗?我能坚持一整晚吗?
盛宇神游九天。
司慧以为他害羞,对他极为宽容,手心撑在椅背,就着公交车行驶的晃动,起身,砸落,穴内媚肉紧紧吸附少年滚烫的阴茎,从头吸咬到底部,几次来回,摩擦出汩汩淫水,润湿他那丛阴毛。
“好硬,好烫。”司慧面色潮红,有意说骚话,“弟弟,干得好猛,我都喷水了。好爽。”
盛宇:“……”
少年眼底猩红,终于握住她细如柳枝的小蛮腰,“姐姐,不要说话了。”
司慧见他主动。
见他陷入欲望的沼泽,心满意足,“好。”
盛宇从未想过,性爱可以那么刺激而快乐。
片子里那些丑陋的男人,总在睡女人时,骂“骚逼”。
骚吗?
明明那么温暖。
那么柔软,却咬得那么紧。
而且水多。
盛宇被情热驱使,性器硬挺挺杵着,待他双臂高抬她的娇躯,再重重按下她,阴茎寻到甜蜜的穴口,狠狠顶进,几乎贯穿她的身体。
要不是盛宇快速射过两次,棒身被她肉壁密密小嘴吸咬,绝对再次交代。
他迷恋灭顶的快感,继续狠进狠出,操出靡靡水声。
几分钟后,公车抵达下一站,前座的大叔站起下车,貌似无意看向他们。
盛宇当即将司慧按回怀里,他亲了亲司慧,仿佛只是情侣间耳鬓厮磨。
或许这位乘客大叔有所怀疑,最终他平静下车,这站没有新乘客上来。
而被操干得浑身发热的司慧,一张脸如染云霞,眼神倦怠,慵懒似猫,下身却激烈喷水。
性器被淫水浸透,被穴肉裹吸,比起射精,盛宇享受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以前他只想一辈子陪在陆殊词身边。
在真正将司慧操到高潮时,盛宇萌生一种妄念:也长久陪在司慧身边。
司慧高潮过后,手指钻进他的毛衣,随意捻弄他小小的乳头,语气缠绵,“弟弟,你怎么不射?”
盛宇脸红,“……不是射了两次。”
“没射进我的逼里。”她观察他耳后的一颗小痣,“就不算。”
盛宇感受她甬道的紧缩,遵从本能,再次往深处顶弄,力气很大,似乎要捣烂她的嫩肉。
“别,别这么说,”他觉得她有点悲伤,“姐姐,你很漂亮。你浑身上下,都很漂亮。”
果然天真。
但司慧习惯在性事上顺从,“知道了,弟弟,射到姐姐体内。放心,我不会怀孕。”
司墨囚禁她、占有她,是为发泄性欲。
他有温婉美丽的妻子、聪明优秀的儿子,决不允许她这低等性奴破坏他的家庭。
他不想她怀孕,又不爱戴套,所以就逼她吃避孕药。
把她献给第一位大佬后,他就嫌她脏了,除非情欲失控,否则谨记戴套。
那些大佬可能喜欢她的姿色,内射的很多。
司墨做事细心,事后不是喂她吃药就是带她去做检查。
去年除夕。
医生说她不能怀孕了。
她永远记得医生当时看她的眼神,鄙夷而冰冷。
司墨只觉得爽,并且把这当成推销她的“优点”,他有次在干她时打电话:贺总,我妹妹很骚,水多,逼紧,可以随便操,内射不会怀孕。
她耿耿于怀,根本不会主动对哪个男人说“放心,我不会怀孕”。
可能因为盛宇的天真是在抚慰她,所以她才能心平气和地想起不能怀孕的始终。
“我不是害怕。”盛宇解释。
他不经撩,阴茎狠狠在紧窄阴道抖动,濒临射精。
就在这时,司机大叔突然加速,司慧由于惯性砸上他胸膛,他则本能圈住她的腰,阴茎直接撞击她发软的子宫口,过于刺激,错过了射精的时机。
他看向窗外,道路并无阻碍,司机突然的加速、变道,又变回之前相对平稳的时速,似乎是……察觉他们挤在公交后排临窗的座位放肆做爱。
不同于他的紧张,司慧在公交车助攻下,吃透他的性器,再次喷溅淫水。
淫水汩汩溢出两人深深结合的性器,蔓延到他大腿内侧,又黏又热,并且让他狂热。
盛宇分明在为司机发现他和司慧做爱心惊,埋在她湿穴的性器,却硬得发烫。
原始本能让他想在她体内逞凶作恶,甚至想舔走每一滴她流出来的水。
就像她用湿红小舌卷走他精液,并且吞咽。
情热过后,理智占据上风,他握住她细软的腰肢,轻声,“姐姐,司机好像发现了。”
司慧抬眼,眸光妩媚勾人,“那又如何?”
盛宇第一次尝到女孩子的甜,根本招架不住她的风情,智商有点欠费。
他红着脸,愣愣看着她。
司慧捕捉到他黑眸里的茫然与诚挚,调戏,“弟弟,你比我想象得更可爱。”
盛宇:“……”
绝对不是好话。
司慧收缩穴肉,绞吸他硬烫的阴茎,同时舔吻他敏感的耳后,“弟弟,我不是妓女,你不是嫖客。司机发现又怎么样?说我们扰乱公共场合秩序?现在车上不是就他一个吗?你信不信,我现在跪在他身边给他舔鸡巴,让他操死我,他开车更有‘激情’。”
盛宇认真,“你当然不是妓女。”
他贪恋她温暖的甬道,阴茎狠狠捣着柔软媚肉,“姐姐,别找司机大叔。好不好?”
在公交车又一次颠簸时,司慧往他身上砸,身体几乎被粗长的棒身贯穿,可她爽得呻吟,支起脑袋笑盈盈看他,“弟弟,虽然我不是妓女,但我千人枕万人骑。我不能答应你。”
盛宇:“……”
盛宇快要死了!
他现在很想被陆殊词狠狠踹一脚,然后突然机灵,找到安抚司慧的办法。
她妄自菲薄。
她漠视真心。
她热衷性爱。
“干死我就行。”司慧似乎听见他的心声。
于是,盛宇不在乎司机可怕的车技,在颠晃的公交车,遵从本能,操干要他命的娇穴。渐渐的,他学会借助车辆的摇晃,阴茎更深更狠地顶进她的阴道,操软她的子宫口。
“弟弟,好爽。”司慧再次迎来尿失禁般的高潮,身体被薄汗浸透,散发着爱欲的气息,语气颇为可怜,“我忍不住说,可以吗?”
司慧有性瘾。
司墨第一次强奸她时,她反抗挺激烈,还想闹到他妻子那里。
他恼羞成怒,囚禁、喂药,不把她调教成母狗不罢休。
司慧不想彻底变成每天求操的母狗,所以学会服软,学会承认自己是荡妇。
但性瘾改不掉。
尤其,司墨放她出门前,不知道喂她吃了什么药。
她不清楚是性瘾,还是盛宇,跟盛宇做爱,她第一次觉得,很爽。
司慧话落,公交车停下,这次有两个学生上来,好奇地看向他们。
盛宇情急之下吼:“看什么看!”
那两人是怂的,坐到前面去,但会偷偷看。
盛宇悄悄跟司慧说,“姐姐,可以。”
于是,司慧放声叫床,听得两个学生不好意思再回头看。
但盛宇不敢放松警惕,一边掐腰操干,一边注意司机和那两个学生,生怕司慧的风衣遮不住她的裸体。
司机挑衅般,等红绿灯时骤停公交车,而盛宇将颤抖的阴茎深埋,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
不再是秒射。
持久又汹涌,混合司慧的淫水,滴滴答答溅落。
“好烫。好多。”
司慧感受少年第一次蓬勃的内射,肉壁被一股股浓精烫得发软,眼见情话勾得他耳朵红透,她身心皆爽,媚肉再次绞吸他持续射精的棒身,高潮来势汹汹。
“姐姐。”盛宇射完,性器仍埋在她的身体里,语气缠绵,“你叫什么。”
他半软的性器尺寸可观,堵在穴口,阻挡精液流失,她腹部隆起,像怀了他的孩子。
她片刻失神,认真地说:“我喜欢你喊我姐姐。”
盛宇一时情迷,“好。”
很久很久以后,盛宇再遇不见司慧,才明白他错过了什么。
红灯变成绿灯。
公交车恢复行驶。
盛宇越想越觉得司机对司慧有想法,本来想去找陆殊词的,这会儿骗司慧,“姐姐,我下一站就到,你跟我一起下车吗?”
少年粗长的一根,再次发硬发烫。
他初尝情事,今晚应该会让她很爽。
原本她是想膈应司墨,白给任何看着顺眼的男人操逼。
但盛宇真正让她尝到性欲之欢,她想跟他多做几次。
因此,她放弃勾引司机的计划,屁股蹭了蹭他被淫液黏湿的大腿,“抱我下车。”
盛宇从未想过。
有朝一日,他会在公交车上跟一个漂亮小姐姐做爱,并且抱着真空的她下公交,边走边插。
爽归爽。
但他时刻裹紧她的大衣,生怕她露出一丝风情。
司慧暂时不想被围观,服帖挂在他身上,巴掌大的小脸埋在他颈窝,红唇轻轻往他耳蜗呵气,“我们接下来去哪里做?”
盛宇看了眼渐晚的天色,“姐姐,你不饿吗?”
司慧伸出软软小舌,舔他灼烫的耳根,“我只想吃你的精液。”
盛宇猛地掐住她的腰,咬紧牙关,狠狠顶跨,阴茎撞软她吸咬的媚肉,直戳子宫口。
只恨暂时不能喂她一嘴浓精。
订房时,盛宇单手揽住她,收敛,可她故意磨蹭,根本不怕前台看出他们在做爱。
盛宇到底年轻,红着脸抽出一沓纸币。
他怕查身份证,特意选了家破旧的宾馆,也顺利:他给前台很多辛苦费后,前台没登记,直接给他一张房卡。
一进房,司慧看盛宇擦擦弄弄,似乎对床很嫌弃,“我先去洗澡。”
“好。”
司慧出来时,盛宇将羽绒服叠好放在沙发,“姐姐,坐这里。”
司慧赤身裸体,湿哒哒坐在他跟前,含笑拽拉他的毛衣,“衣服借我穿?”
她怀疑,她要是穿了宾馆的浴袍,他对她硬不起来。
盛宇其实能硬。
公交车上,他匆匆看过她的私处,后面就是无休无止的激情操干,并没有机会看她的身体。
她身材很好,没有一丝赘肉,腰细腿长。
她不是片子里女主那种饱满大胸,说平胸也不为过。但乳肉白,奶头嫩红,他看见就想舔,就想咬,就想吸。
司慧顺着他的视线,弹了弹不争气的右乳,“没办法,很多男人摸过,就是摸不大。”
盛宇:“……”
他飞快脱下毛衣,兜头罩住她。
正好门铃声响起,他飞快拉下,随手理了理她凌乱的长发,“姐姐,藏好一点。”
“好。”
外卖员看到盛宇的单子是一次性床单、被套和大号的避孕套,目的地是宾馆,知道这位盛宇多半是要跟人偷情。
只是他没想过。
盛宇就十几岁。
而里面看着很嫩却也很骚的女人,下半身没穿,朝他岔开腿。
露出的骚逼又红又媚,显然被操狠了,可还不满足。
外卖员同情地看着盛宇:他小小年纪找妓女,还找了个那么骚的,一晚上都忍不住,给他戴绿帽呢。
“您的外卖。”
盛宇接过,飞快关门。
等盛宇转身,司慧已经并拢双腿,乖巧安静坐着。
盛宇看得情生意动,经过她时轻轻吻她面颊,“姐姐,等我。”
司慧一瞬僵硬,“好。”
盛宇换被套、铺床单,弄完洗好手去找她,见她摇了摇手里他的手机,“我点了外卖。我怕你饿着,没力气干我。”
盛宇几乎没脾气。
陆殊词经常踹他,也经常为他干架:因为他迟钝。
但现在,他被她怀疑性能力,臊得面红耳赤,分身发硬发痛,想干死她的念头也愈发炽烈。
他跪在她身边,捞起她的双腿,就要舔吻她湿红的小穴。
“别。”司慧伸手拦住。
在她还是处女时,司墨就没舔过她的逼。
后来那些大佬,估计也嫌弃。毕竟他们要是想,她可没资格拒绝。
盛宇这么干净一张脸,这么好看一双唇,待遇怎么能比司墨差。
盛宇亲吻她的手背,“姐姐,我说过,你全身上下都很漂亮。我看片子里,她们会高潮。”
我想你快乐。
而他已经学会用淫荡的话装成她的同类。
“是吗?”少年呵出的热气透过指缝渗透到骚媚的穴肉,司慧湿了,语气黏腻。
盛宇抓住机会,腾出右手捉住她葱白的小手,握在手心,虔诚亲吻湿润的嫩肉,翕动的穴肉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
他没实操过,舌头莽撞,毫无规则。
司慧也第一次经历,乖乖承受,渐渐感受到陌生情热,放声呻吟。
声声入耳的叫床是最好的催情剂,试探中的盛宇再次双手掐住她腿根,狠狠掰开,湿热的大舌挤进缝隙,扫荡她每一处敏感点,在她痉挛高潮时,堵住她的穴口,尽数吞咽她的甜水。
在她给他口交时,他就想这么做了。
外卖送到后,司慧跨坐他身上,小穴吞吐他硬烫的巨根,故意喂他吃饭,存心撩他不让他尽兴。
不知道是被舔爽了。
还是在生气。
盛宇顺着她,忍着欲望,一口一口吃饭。
等盛宇吃饱,自然要吃司慧。
他确实食髓知味,想跟她一直做爱。
司慧妖精般带他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他颠来倒去跟她玩各种姿势,在床上舒舒坦坦射了一次。
被他射得小腹隆起,司慧浑身发红,纤纤玉指随意抠弄流精的骚红穴肉,“弟弟,还要吗?”
这个年纪的盛宇,体力确实一般。
激情过后,他更想抱着她睡觉。
想到司慧可能会说他不行,他靠一股意气支撑,操到司慧睡着,才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
司慧真空裹着褶皱的长款风衣,匆匆逃出宾馆,却被守在宾馆大门的男人拽到小巷。
她被压在墙边,看不清男人的脸,可从紧贴臀缝的粗硬棍子判断,他尺寸惊人。
被盛宇操干整夜的骚穴,又开始泛湿。
“你是谁?”司慧看在男人粗长、磨得她兴奋的阴茎上,语气甜得发腻,“司机叔叔?乘客大哥?路人伯伯?”
年轻的肉体有这么粗的东西不稀奇。
但应该不会看见她被操过的骚样,还忍不住把她拖到巷子深处。
所以,她猜的都是年长的身份。
对方拨开她的风衣,掌心摩挲她光滑细腻的两瓣屁股,嗓音粗沉,“真骚。屁股都要嫩得出水,下面的小逼是不是也被那学生干得喷水?”
盛宇细皮嫩肉,摸她屁股,她其实没什么感觉。
但这个男人布满薄茧的手,磨得她皮肤发烫,穴肉颤栗,溅出淫水。
“叔叔,”司慧认出是公车司机,“昨天看小弟弟干我,是不是很兴奋?公交车开得好吗?”
唐信没想到她这么快认出来。
这小淫娃公交车上当场勾引小男生,被操一路,下车还挂在人身上,看似浓情蜜意,结果早上就趁小男生不注意,又真空裹着风衣,一脸骚浪逃出来。
他把她按在巷子里,鸡巴隔着裤子磨了磨她,她就流水。
明显是个骚的。
谁睡都可以。
要是收钱——他回忆了司慧的长相——估计也是他付不起的价位。
但她能从他的声音判断出他。
唐信哼笑,粗糙的长指从后面刺进穴口,入手滑腻,湿软的媚肉顿时吸附他的指节,一呼一吸间,竟主动吞了他小半截手指!
“水挺多?”他咬了咬她留着暧昧痕迹的耳后,“等着叔叔操呢?”
“是啊。”司慧在他掌控下,撅了撅屁股,软软颤颤的臀肉摩擦他暴涨一圈的性器,“叔叔,快干我。我不会怀孕,可以随便内射。”
司慧面对盛宇。
很多时候会自惭形秽。
他太好了,好到她会为染指他内疚。
毕竟她骚浪她下贱,还是跟盛宇做到尽兴,甚至在他怀里睡了觉才逃走的。
可面对粗狂的唐信,她完全可以忘记不太存在的所谓灵魂,用肉欲跟他交锋。
“小小年纪不能怀孕,被几个人操过,子宫都操坏了?”
司慧听着他的话,一时恍惚,不知道他是找刺激,还是嫌弃了她。
要真的嫌弃……
哼,她还不能找别人吗!
只要能让她爽,她不收钱,还怕找不到满足她性瘾的男人吗?
就在她拉下小脸准备抽身时,“噗叽——”,一根果真粗长的阴茎从后面骤然捅进她的骚穴。
他尺寸惊人。
又突然深插,直接撞到她子宫口,粗硬的阴毛扎在她穴口。
她爽到叫床,“叔叔,你……啊!好,好厉害!”
“这就喷水了?”唐信将阴茎往阴道深处捅,确认司慧容量惊人,居然没被他插出血。可她也不松,穴肉密密吸咬,紧得很。
他腾出右手去抓她撞散在风衣的小巧乳房,捻弄顶端肿胀的奶头,“叔叔的精液还没灌满你的子宫呢。”
唐信凹凸不平、质感粗糙的指腹,同样令司慧喜欢,她下面快被他粗长的东西干死了,却有力气主动挺着腰将两只娇乳送到他手中。
唐信一边玩奶,一边掐高她的屁股蛋、原始抽插。
他比较大。
和妻子做爱,妻子根本不会让他这么尽兴。
他第一次遇到能容纳他的小骚穴,不管他怎么狂猛进出,媚肉都咬得很紧,会疼会肿,却不会出血,可以让他玩个把小时。
妻子常年装高潮,唐信一眼就能看出,司慧是真的爽,估计希望他的鸡巴更粗更长。
他这会也不说她骚了,趁着清晨小巷尚清静,集中迅猛操干,发泄欲望。
“啊,叔叔,轻一点……叔叔,要被操坏了……叔叔,你的精液好烫……”
司慧呻吟不断,直到他第二次内射,她配合他高撅屁股,后面坐在他手臂,上身被按在墙壁狂干,根本没想过去看唐信的脸——
或许司墨喂给她的药,让她随地发情;或许她真的被唐信的声音和鸡巴征服了。
“我该去开公交车了。”
第二次射完,唐信随手抠出不少浓精。
司慧说她不能怀,他不太信。
无套是爽。
但他不想对司慧负责。
“叔叔,我可以跟你上车吗?我没地方去。”她转身,故意露出他玩得通红的胸脯,当然还有盛宇弄出来的。
她终于认真看这位司机叔叔。
浓眉大眼,很利落很正派的长相。
可以。
不丑就行。
唐信拔出根叼在嘴里,抖出小半根,递给她。
司慧摇摇头,“叔叔,我现在不抽烟。”
见她拒绝还暗示他,如果他喜欢,她可以学。
“这么喜欢被我干?”唐信捏起她的下巴,打量她顶漂亮的一张脸。
刚被他操完,脸颊通红,眼含纯情,又骚又媚。
可又看得出还嫩。
刚才那么求他,挺稀奇。
他是男人,用鸡巴就征服了漂亮小姑娘,也想来第二次、第三次。
——即便他明白,他捡回司慧,会有麻烦。
“叫什么?”拇指指腹重重碾弄她下巴软肉,他叼着烟问。
小手从男人口袋摸出打火机,司慧给他点燃,“司慧。”
没骗人。
也没什么可骗的。
眼前的男人,一点不像能帮她摆脱司墨。
她只是想爽两天。
唐信凑近打火机,等烟点燃,深吸一口,而后朝着她的脸,徐徐吐出烟圈,“唐信。想让我公车私开?”
烟雾呛人。
司慧别开眼。
愣了愣,反应过来。
唐信不仅说带她上公交是公车私开。
而且还骂她公交车,不过这几天,她要跟他,就得让他私人占有。
司慧低头,看到他下身鼓鼓囊囊的一大团。
司墨应该很快找到她、折磨她,在那之前,唐信应该可以满足她的性瘾吧?
她说:“叔叔,我想。”
唐信给她扣好风衣,带她上公交。
等唐信坐下系安全带,司慧打开隔离门,跪坐在他跟前,“叔叔,我想跟你在一起。你要是累了,我可以给你舔。”
唐信睨她,“想我开车出事故?”
司慧嘟囔,“这车好像没什么乘客。昨天你察觉我跟弟弟做爱,不是还故意飙车?”
驾驶座空间有限,司慧说话间,下巴抵在他大腿,很像撒娇。
结束高潮有段时间,他拍拍她的脸,“昨天确实想干死你。我跟踪你这么变态,不怕吗?”
司慧目光赤裸地盯住他的大鸟,舔舔嘴角,非常诚实,“喜欢。”
“饿吗?”
唐信发现,年轻鲜嫩就是好。
司慧愿意服软,看着还挺天真。
不像性瘾缠身,动不动骚得流水的骚货。
司慧作势拽他裤子,小手被他粗糙的掌心按住,听他低沉道:“不是这个。”
“那我不饿。”司慧软趴趴缩在他身前,小脸枕在他腿间,“叔叔,你要是不想在车上干我,我先睡一会。”
“行。”
唐信关上隔离门,用挂在车内备用的军大衣盖住她。
司慧闭眼,昨晚没睡几个小时,紧接着被唐信拽到巷子里强上,这会消停了,确实累。
公交车缓缓行驶。
今天唐信没发疯,车速正常。
颠晃中她很舒服,脸颊贴着他大腿,睡得安然。
迷迷糊糊中,她有点冷,本能往热源蹭。
热源却躲着她。
她看不清,不知道怎么追,呜咽一声,忽然“啪”的一声,热源化身粗硬的棍子,打在她右脸。
司慧醒了。
入目就是唐信打醒她的大鸡巴。
做爱时她一直被捅,只顾着爽,没机会观察。
当然没有盛宇的好看。
他这个年纪,性生活应该不少。东西跟司墨的差不多,但比司墨能让她爽。
她撩开军大衣,露出细缝,觑了眼穿工作服的唐信,明明发情了用勃起的阴茎弄醒她,却还一脸正经地开着公交车。
重新盖好大衣,司慧适应昏暗的光线,摸出口袋里盛宇塞给她的湿巾,一边抓握他粗硬的阴茎,一边沿着纹路细细擦拭干涸的白浊:他的精液和她的淫水。
早上唐信射完就提裤子,然后开公交,根本没时间洗。
他这个活,估计上厕所挺困难。
不知道上过没。
司慧皱了皱眉,她不希望他尿在她嘴里!
那些蒙眼欺负她的大佬,也没尿过。
唐信作风粗狂,她总觉得,自己不提醒,他干得出来。
于是,她瓮声瓮气地问:“叔叔,你能不尿在我嘴里吗?”
“操!”唐信骂出声。
一上午,司慧睡得爽,软嫩的唇时不时亲他的鸡巴。
他硬了一路。
白天的404乘客挺多,他忍着没上。
这会午休,他开回总站,已经没有乘客,才单手解放性器,想试试她上面这张小嘴。
“可以。”
听到他承诺,她扔开湿巾,张嘴就含住蓄势待发的巨根,湿巾润得棒身微凉,闭上眼,甚至想在舔果冻。她没按照学来的技巧,随心随意舔弄几分钟。
阴茎在她口腔里涨大一圈,唐信低喘一声,猛地捅到深处。
“咳咳——”
突然的深喉,令她小脸涨红,喘不过气来。
唐信被撩得有些上火,“看你这么会玩,口活这么差?”
说话间,他停下公交车,右手探到军大衣下,捏住她下颚,又警告:“别咬,知道吗?”
“唔唔唔!”
被性器填满的司慧,只能发出些拟声词。
唐信当她同意,顶胯,在她小嘴里来回抽插。他每次深顶,却不能全根没入。好在她适应他狂乱的操干,舌头勾刮他棒身纹路,努力让他爽。
妻子下面容不下他,每次痛着硬忍,装高潮。
口交也不愿意。
唐信憋了一上午的欲望,尽数发泄在她嘴里。
滴滴答答——
司慧咽不下的浓精,从嘴角滚落,溅开在地板。
唐信爽过,作势抽出性器。
司慧不顾扎手的阴毛,抓握棒身,为找回场子,用她取悦司墨和各色大佬的技巧,取悦唐信。
他是爽。
但他莫名更喜欢她之前有点差的口活。
可能,比较符合她这张脸和年纪的天真。
他笃信他不表示,她会一直吸咬下去,因此粗糙的指头勾起她的下巴,“你是我见过技术最好的。但我今天射过三次,绕了我吧小妖精。”
司慧得意勾唇,吐出磨得她口腔发疼的大鸡巴。
其实,她早就不想“吃”了。
只是不服气。
唐信单手提好裤子,拎起司慧,不动声色地抹走溅到她脸颊的精液,“跟我回家吃饭。下午在家等我。”
“好。”
唐信午休两个小时,自己做饭,一般煮面敷衍。
他看司慧有点瘦,决定牺牲午睡,做顿饭。
他租房,不大,勉强一室一厅一卫一厨。
“我做饭,你洗澡。”唐信把她推进卧室,找出自己一套睡衣,“晚上给你买点衣服,先穿。”
司慧眨眨眼,“如果叔叔想我在家里等你。我可以每天什么都不穿,就躺床上等你来操。”
唐信:“……”
妈的。
明知道她对谁都这样,却还是眷恋她湿软紧致的两张小嘴。
他快不想工作了。
所幸他很快找回理智,把衣服盖在她脸上,“洗澡。”
等唐信离开卧室,司慧耸耸肩,磨了磨腿心。
唐信早上射的精液,可能还没流干净。
说不定还有盛宇的。
司墨的应该没有了:在酒店洗澡时,她里里外外洗过。
经司墨调教,她早就习惯小穴里堵着精液。
因唐信三令五申,她拽下散发着肥皂味的衣服,脱下风衣,赤身裸体走进浴室。
她洗澡很快,怕慢点就摸自己。
可她吹头发特别慢,坐在唐信的床上,闻着他的气息。
等厨房轰隆隆的杂音消失,她才走出卧室,安分坐在餐桌。
端汤碗出来的唐信,看到只穿他白色短袖的司慧。
她胸不大,但粉嫩的奶头还是顶起薄薄的布料,巴不得他看,他舔,他咬。
下面也没穿。
她没阴毛,不知道剃的还是天生。
白生生一片,泛着薄红。
明显没穿他的内裤。
“我下午要开车,别撩我。”唐信放下汤碗,屈指敲敲饭桌,“吃饭。”
司慧扫一眼。
丝瓜汤,白切鸡,小炒肉。
绝对看她在,加菜了。
她本来就胃小,才吞过他的精液,更没胃口。
“我不想吃。”
唐信夹了筷酱色肉片塞进她嘴里,“不吃,干死你!”
司慧下面挺痒的——总觉得司墨下了猛药,吃准她撑不住两天就回去求解药。
她吞进小炒肉,舌头色情地舔酱汁,在他深沉的注视下,背对他跪在椅子上,撅起屁股,右手掰开一瓣臀肉,“叔叔,干死我吧……”
“没人干会死?”
唐信好心给司慧做饭,看她在餐桌发骚,有些上火。
司慧回眸,眼含春水,屁股撅得更高,葱白细长的手指当着他的面,插进湿红软嫩的穴口,“会死……叔叔,我真的会死……”
唐信起初害怕尺寸不符,操不了司慧多久。
可没想到,她更淫荡。
摔下筷子,唐信弯腰,越过桌面,粗糙的大手重重掐她软腻雪白的屁股蛋,留下道道红痕,声音粗嘎,“拔出来。”
司慧乖乖抽出湿淋淋的手指,轻声细语,“叔叔不喜欢我自慰?”
“嗯。”
新婚时,唐信并不知道妻子装高潮,以为她的疼是她身体太娇弱,跟他玩情趣。
直到,他深夜遛鸟尿尿,撞见妻子在卫生间镜子前自慰。
他没有戳破,折回去继续睡。
听过妻子真正高潮的声音,后来做,他清楚她在装。久而久之,跟妻子做爱变成完成任务,每做一次,就痛恨自慰一次。
有那么一瞬间,他把司慧当成妻子。
他有些粗狂,并拢两指,直接捅进紧致颤抖的穴口,“你就这么骚?非要自己干自己?”
司慧简直太爱唐信的粗暴!
这让她只要跪着,就能滴溅淫水,宣泄欲望。
唐信红了眼,明明肉壁吸咬,两指进出困难,他又顶进无名指,三根手指粗暴,不同方向,狂乱地抽插。
“啊!叔叔,你……好厉害!叔叔,叔叔……”
司慧爽得潮吹,意识迷离时,红唇本能翕动,甜腻乖顺地喊着叔叔。
好像她深爱唐信。
可唐信十分清醒,被淋了一手骚水,抽出手指,掌心狠拍她臀瓣,“爽了就吃饭!”
司慧跪坐在椅子上,上半身瘫软在椅背,慢慢从高潮抽离。
她听出唐信的怒意,不想失去这个人型解药,“好。”
唐信懒得洗手,随意擦拭三根手指,就快速吃饭。
司慧则慢悠悠重新坐好,故意将胸脯垫在桌面上——这是她第一次遗憾她没有颤颤晃晃的美腻大胸,这样色诱效果甚微。
不过她坚持,同时下身岔开。
唐信愿意弯腰,她全都给他看。
司慧并不知道,她的骚情,没有勾引到唐信,反而满足了窗外那双眼睛。
“会洗碗吗?”唐信吃完问。
司慧愣了愣,“会一点。”
“洗干净点。”他一语双关,“我得出门了,晚上干死你。”
司慧讨好地笑,“我听叔叔的话。”
等唐信出门,司慧软绵绵坐在沙发,回忆唐信的指法,脸色渐渐潮红。
“叩叩叩——”
有人敲门。
司慧提起精神:唐信去而复返,检查自己有没有洗碗?
她只慌了一秒,手指从穴口挖出他玩出来的可疑液体,抹在短袖下摆,真空去开门:“叔叔,你回来了?”
映入眼帘的,却不是唐信周正的面容。
她对他的第一印象就是小白脸。
不是盛宇那种年轻生涩,天然干净。
是有些轻浮的细皮嫩肉。
尤其他看到她后,眼里满是性欲。
周亦舟眼尾上挑,几分轻佻,“我愿意做你的叔叔。”
说完,他反锁房门,侵略性十足的目光落在她如同赤裸的娇躯,指腹摩挲她涂抹在布料的淫水,“嫂子,你很会玩。”
周亦舟确实是京城的公子哥。
唐信更是。
唐家没有没落,唐信来这边开公交车,是唐信的秘密。
也是周亦舟追过来的原因。
周亦舟没想到,唐信会在这边偷吃。
毕竟,他以为唐信这辈子不会背叛苏念曦。
思及此,视线再次追随司慧娉婷袅袅的身姿。她根本不怕被他强奸,明明没穿内裤,还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坐在沙发,可能是故意,双腿没合拢,给他看一点嫩红骚媚的穴肉。
司慧现在有唐信,不想跟周亦舟做爱。
只是她享受被陌生人偷窥,这会让她觉得刺激、舒服。
她没理他,意兴阑珊打开电视,忽然想起什么,抬眼看他,“会洗碗吗?”
周亦舟:“……”
他无法拒绝美女的请求,即便知道她骚浪会玩,还是唐信和苏念曦之间的小三。
等他从厨房出来,司慧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蜷缩成一团,短袖上缩,露出圆润雪白却印有指痕的屁股。
周亦舟立刻涌起性冲动,想狠狠掰住她两瓣媚肉,狠狠舔吸。
可她毕竟是唐信带回家的女人。
周亦舟对准她屁股,稍微摆弄,手机摄像头连翕动的粉嫩穴口也拍进去。
发给唐信:【哥,我想睡她。】
唐信秒回:【不行。】
周亦舟扔开手机,猩红的眼眸紧盯司慧。
她很年轻,很漂亮。
水应该是甜的。
他头脑发热,双眼聚焦时,已经跪在沙发面前,双手架住她的双腿,舌头扫荡她湿淋淋的腿心。
司慧察觉到异物入侵,不愿意醒,揉揉他头发,呓语,“叔叔,轻点。”
周亦舟纵横情场,口活厉害,没多久就吞了她的淫水。
阴茎硬得发痛。
没唐信准许,他退而求其次,里里外外舔吻司慧的身体。
“别碰我。”司慧睡了两个小时,见到周亦舟压着她,牙齿咬着她的奶头,疼,还有点爽。
但她还是不想跟周亦舟做。
舌头重重卷过红肿奶头,长指从紧缩的穴口勾出黏腻的骚水,“你不是有反应?”
司慧平静:“我天生淫荡。狗舔我,我也有反应。我不喜欢你,不想跟你做。”
周亦舟爱玩。
跟同一个女人做爱做一个月就会腻。
他来找唐信,在窗户外看到她跪在椅子上撅屁股勾引唐信,也看到唐信用三根手指插得她淫叫连连,更看到她吃饭还岔开腿露骚逼。
他想上她一次。
唐信阻止就算了,凭什么这女人敢嫌弃他?
他动怒却不露声色地诱惑,“你睡着时我干过你了。你喜欢唐信?你以为他不会干腻你吗?你得给他点新鲜的刺激。比如3p。你顺便醒着再试试我的技术。”
司慧不怕唐信腻。
她觉得她会更快腻。
可她淫荡的私处,听到“3p”,泛滥成灾。
她皱眉,仍然不掩饰对周亦舟的嫌弃。
忽然想起被她扔在酒店的盛宇,要是盛宇和唐信一起干她就好了。
周亦舟眼看司慧一张小脸从平静到春色荡漾,捏住她下巴嫩肉,“你在想谁?”
司慧被迫打量周亦舟。
盛宇被她“抛弃”,应该不会再相信她这个淫荡的女人。
真纯情男孩没有。
眼前的轻浮小白脸勉强凑一凑。
因此,她笑弯双眼,“想叔叔跟你一起干我。”
“挺骚。”周亦舟转怒为喜,低头就要吻她。
司慧别开眼,“晚上再说。我要叔叔先干我。”
“也行。”
周亦舟馋骚货。
也怕唐信。
等司慧在床上把唐信哄服了,他再加入,伤害最小。
晚上七点。
唐信到家,司慧当他的面,脱下他的短袖,慢悠悠穿上他的白衬衣,衬衣从胸口扣起。她自己或周亦舟玩肿的奶头,被薄透的白布料染成薄粉,刺激他的眼球。
葱白修长的手,慢慢移到身下。
唐信想重点看看那两片嫩肉有没有男人玩弄的痕迹,但她手快,飞快遮住,只给他看朦胧勾人的淡红。
“周亦舟碰过你了?”
唐信看完她发骚,走近她质问。
司慧记得他“公车私开”的理论,膝盖隔着布料蹭他尚未勃起已经尺寸惊人的性器,“嫌我脏?硬不起来?”
唐信真想弄死她。
他知道她多半万人骑,可看她在公交车上和男学生做爱,就想干死她。
实操之后。
她确实骚媚,而且能让他爽。
收到周亦舟短信,他脑补她被周亦舟干得淫叫连连,愤怒中带着一丝兴奋。
司慧漫不经心的表现,成功将他的愤怒和兴奋都激到顶点。
掌心按住她膝盖,他嗓音低沉:“我看你是不饿。”
粗糙质感令她颤栗,她发自内心地呻吟,娇媚低语:“叔叔,我今晚只想吃你的精液。”
唐信双眼猩红,单臂扛起小妖精,大步走进卧室,将她扔向大床。
她摔到床上时蜷缩身体,估计是缺乏安全感。
却让遍布淡淡指痕的屁股暴露无遗。
他一阵恼火,重重拍上去,“一分钟不干你都不行,是吗!”
司慧撅起屁股往他掌心凑,“叔叔,明天可以整天干我吗……”
不知道司墨什么时候会找她。
唐信应该弄不过司墨。
啧,如果回到司墨身边,她一定会想唐信的大鸡巴。
唐信绷紧下颚线,没有应她的骚话,却释放硬烫粗长的性器,掐起她细嫩的双腿、近乎折弯,没有前戏,直接粗暴插入。
“啊,叔叔,你好大……好爽……”
司慧只是扭了扭腰,便忍过轻微的刺痛,湿软肉壁适应巨物的入侵,密密裹吸。
又骚又紧的女人。
唐信是和尚,可能也拒绝不了。
他已经不管周亦舟有没有操过她的逼,狂乱顶胯,将她撞得身体颠晃,如缎青丝散开在床被,嫣红的小嘴轻张,吐出一句句放荡的叫床。
唐信猛烈操干,并没有注意到,卫生间的喘息声。
司慧双腿勾着唐信,无论被多大的力气顶撞到床上哪里,最终她紧紧勾缠的,是他汗水濡湿的腰。
欲仙欲死后,她觉得他快要射了。
感觉错也不重要。
“叔叔。”经历过高潮,她的嗓音格外甜腻,“拔出来……”
他问:“又想玩什么?”
暴涨的阴茎非但没有撤退一分,反而往她阴道深处顶。
“让你玩我呀。”
司慧眼神妩媚似钩,抓挠他的心脏。
他知道她装的:一点不真诚。
但他性欲翻涌。
他喜欢掌控,尤其性事。
此刻,鬼使神差,他抽出湿淋淋的狰狞性器,手指掐弄她红肿的奶头,“然后呢?”
司慧陡然失去支撑,双腿岔开跌坐在床被,浑身颤抖,尤其两瓣湿红穴肉,颤抖呼吸,时不时吐露莹润汁水。
唐信果然是猛。
被他干完,她想合拢腿,且得等。
她记得卫生间窥听的周亦舟,掌心撑着被面,颤巍巍跪在他跟前,高撅的屁股往他粗长棒身凑。
“只是后入?”
唐信嗓音沙哑,似乎失望。
实际,阴茎碰到她黏腻弹性的臀肉,就像往缝隙怼,插进骚穴深处,狂猛射精。
柔白小手覆上右侧臀瓣,司慧往边上一抓,露出另一处粉嫩的穴口。
“叔叔,我这里没人干过。”
司慧说的是实话,可她在他面前骚浪过头,怕他不信,难得有些慌张。
——可能司墨和大佬们嫌脏,可能来不及开发。
她听说不舒服,也不想多一处受刑。
只是今天,她欲望前所未有的强烈,而周亦舟的提议的3p勾出她的兴致,她不实践大概会死。
要3p总有一个人要给她后面“开路”。
比起周亦舟,她当然更喜欢唐信。
“是挺嫩。”唐信略粗的指头碾进收缩的嫩肉,“不过很骚。”
他没说信不信,顶胯直接干。
“啊!”
尚未被巨根入侵过的紧窄之地,猛地被撑开,便纵千锤百炼如她,也疼得低呼,颤抖的藕臂攀附他耻骨,“叔叔,轻点……慢点……润滑剂……有吗?”
“你想咬断它?”
被卡在洞口,唐信突然想起总是装高潮的妻子。
眉眼一沉,暴怒之际,他两手狠狠掰开,硬生生往里杵,感受到湿液,多半是司慧出血才停住,精关一开,一股股浓精灌入她渗血的小口。
司慧痛过,居然渐渐适应可怕的尺寸,有精液做润滑剂,主动吞进一小截阴茎。
唐信射完冷静许多,“不怕痛?”
她说:“会,会好的……”
伤口应该不大,痛感渐渐被快感盖过。
待会周亦舟加入,她要对比下,细点那个插她后面。
唐信突然躬身,坚硬胸膛紧贴她弯曲的脊椎,右臂横在她胸口,轻易将她捞进怀里,嘴唇贴吻她耳后发丝,粗重的气息蔓延,“我相信你,是第一次。”
说完,他退出后穴,粗硬棒身残留白浊和星点血丝,沿着臀缝,整根没入她湿热的甬道,“养一养,明天再继续。”
司慧挺喜欢被这么抱着——方便深插。
肉壁紧紧裹吸他凶悍的性器,她说:“叔叔,我告诉你个秘密,周亦舟一直在看你干我。他要是不加入,我们会社死。”
“你就这么骚?”唐信上火,拔出狰狞可怖的性器,将她扔回床上。
她两条腿打颤,后面的小口残留白浊,而若隐若现的粉嫩穴肉,翕动间溢出淫水。
又骚又浪。
看得唐信双眼猩红,阴茎涨大一圈。
司慧趴在软绵绵的床被,失去他狂猛的操干,屁股那处有点疼,私处又湿又痒,浑身像是被火烧,眼神迷离,呼吸急促,没力气说话。
唐信没有分享女人的怪癖。
司慧的胡乱威胁,他确实需要考虑。
周亦舟嘴上喊他“哥”,心里藏着算计,跟妻子关系也不错,如果妻子知道,会有一堆麻烦事。
倒不如拉周亦舟入伙。
如果能录下3p过程,周亦舟想要坏事,得先掂量自己是不是受得住。
司慧坚决3p,也不值得他怜惜。
于是,他拍了拍她润湿的粉白臀瓣,“忍一忍,马上就干你。”
“嗯。”
司慧难受,发着气音。
唐信飞快调整原本就在卧室藏匿的几个摄像头,全都聚焦床上,然后踹门,见到周亦舟已经脱裤子自慰。
“这点出息?”
周亦舟在唐信注视下,兴奋抵达顶点,在手里射精,然后笑嘻嘻的,“哥,我尺寸比不过你。她后面伤了我来干。我不能干太猛,先解决一次。否则待会太爽,我忍不住,会干坏她。毕竟她还是你的女人?”
余光看到床上春光乍泄的司慧,周亦舟继续试探:“哥,你还要她吗?”
如果唐信不要,他继续诱骗她玩新花样,或者直接囚禁,一个水多柔韧性好的骚货,且有得开发。
唐信警告他,“你别想。”
周亦舟失望,那就是要呗。
口是心非。
估计苏念曦床上如她本人冷淡克制,居然把唐信憋成这样。
但他没表现出来,绕过唐信走到床边,半软的性器在他看到司慧后穴流精的场面时再次勃起,他直接插进去,内壁紧致收缩。
唐信粗暴操过,还有唐信的精液做润滑剂,他仍受到阻碍。
不过他抱起司慧,双手亵玩她软绵绵的乳儿,喘息粗重,“哥,你好大。你干过,我可以直接进出。”
司慧似乎不乐意,扭了扭身。
周亦舟重重捏她酥软的奶头,“知道你紧。别闹。”
司慧继续扭,雾蒙蒙的双眸寻找唐信的身影。
“转过来。”唐信终于命令周亦舟。
“好嘞。”
司慧上半身紧贴唐信,双手在他后背乱摸,想要撕裂他的制服衬衫。
一跟唐信较劲,她就兴奋,整个人绵软易操。
周亦舟虽然不爽司慧的高潮点是唐信,但他玩到想玩的骚货,并且能跟唐信一起玩,闷头狠操。
听她一声声叫床,他有成就感。
“叔叔……”司慧甜腻喊唐信,红唇隔着布料抿住他小小、硬硬的乳头,“干死我……”
她想被两个人同时操干,同时内射……
周亦舟的确比唐信细,但长度可以,现在激动,猛烈抽插,对她第二次被干的洞口来说,刺激足够。
可她不够,还要唐信。
她见唐信久久不应声,吐出湿漉漉的一粒,“叔叔,要我给你舔吗?”
“就你会骚。”
粗糙的指腹碾过她的红唇,唐信语气粗沉。
司慧喜欢这种粗暴碾磨,颤栗片刻,舌头艰难地探出,扫荡他的指纹,呜咽着低吟。
唐信已经感觉出来。
她根本不喜欢周亦舟,她只是喜欢3p……
她软热的小舌,在代替她求他给她更多的快感。
唐信看周亦舟干她,就像在公交车上看那个学生干她,会硬。
因为周亦舟是司慧邀请的,愤怒也多。
现在,他不管了。
他并没把硬得发痛的鸡巴给她舔,直接撞向湿淋淋的腿心,找到那私密窄热的入口,整根刺入。
周亦舟在后面狂干,他进去并不顺利,杵在浅浅穴口。
可被周亦舟顶弄,他胜负欲起来,弯腰啃咬她湿润的嫩生生的乳尖,含糊低语,“会有点疼。”
司慧抱住他的头颅,手指插进他短短的黑发,“没关系,叔叔,我可以。”
一前一后同时被人干。
尤其唐信的尺寸特别可怕。
司慧怕过吗?
没有。
她非常相信司墨的药。
唐信受到鼓舞,猛地用力,深埋紧窄的甬道。
“啊……”
司慧刚一出声,唐信就吐出两粒吮肿的奶头,咬住她莹润的唇。
他不想听她喊疼。
虽然她百分之九十九会叫床。
周亦舟一时被挤出,爽得险些交代。
他没想到唐信会真的愿意3p,唐信跟他在操同一个女人的快感和刺激,盖过他睡到司慧本身。
他很快重振旗鼓,先尝试跟唐信同频操干。
唐信很大很猛,不仅挤压司慧的媚肉,更隔着软肉挤压他可操弄的空间。好像裹吸他阴茎的肠壁,除了司慧炽热的体温,还有唐信那根巨物的滚烫。
这种方式,即使他受到限制,也不影响他每次进出,阴茎都狠狠抖动,在射精边缘。
没几分钟,唐信骂他一句,他很听话,等唐信深插完退出,才深深顶进她可怜的后门;唐信果然是要他交替着干,等他拔出性器,唐信就狂猛顶进。
无论他们怎么玩。
最爽的就是司慧。
唐信不跟她接吻,开始亲她其他地方时,她两片唇没有合上过,娇喘连连。
两个人……果然不一样。
她快被干死了。
后来,连存在感不强的周亦舟,进入她时,她都觉得有点疼。
司慧惯会自救,“叔叔……够了……呜呜呜,要坏了……叔叔,我不想要周亦舟了……”
闻言,周亦舟报复般撞到肠道深处。
“啊!”司慧故意痛呼,潮红的一张小脸痛苦至极。
“不是你自己选的?”唐信的阴茎也深深埋入她的阴道,撞击她发软的子宫口,“知道怕了?”
“知道了知道了。”司慧连连点头,正要说话,肉壁却被汩汩浓精灌溉,她失声呻吟,“烫,叔叔的精液……好烫……”
几乎在唐信射精的瞬间,周亦舟也第二次射精,全都灌进她体内。
唐信和周亦舟一前一后干她,无论是同一频率,先后,还是什么狂乱的节奏,她的身体都能从疼痛中适应,尝到蚀骨的快意,消弭磨人的性瘾。
但她始终初次尝试,她说的承受不住,也是真的。
没想到两人几乎同时将滚烫而汹涌的精液灌入体内,司慧高声淫叫,终于被唐信的浓精烫得高潮,漫出的淫水,浇湿他阴茎。
她腹部高高隆起。
就算有混合的淫液灌溉,也看得出他阴茎的抖动。
视觉刺激叠加身体刺激,司慧的高潮绵长不息。
周亦舟先射完,拔出性器,看她后穴顿时收缩,滴滴溅落他的精液,兴奋得双眼猩红,想再干几回。
不过小骚货这么求唐信,他估计没机会了。
他坐在床尾,眯着眼点烟。
唐信抽出淌着浊液的性器时,司慧还在喷水。这会身后已经没有周亦舟,她整个人软在他怀里,下身痉挛不影响她娇声娇气喊唐信,“叔叔,叔叔,叔叔……”
唐信抱住她,“行了。我让周亦舟滚。”
闻言,司慧闭嘴,餍足的小猫似的,在他怀里蹭了蹭,喷出的淫水冲刷精液,汩汩白浊沿着大腿内侧下滑。
周亦舟气笑。
这小淫娃,完完全全把他当成3p工具人。
不是说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阴道,他是不是该干前面?
随便就3p的女人,应该没用。
缓缓吐出烟圈,周亦舟提上裤子,“哥,我走。”
“嗯。”
唐信冷淡一声。
舌尖抵了抵后槽牙,周亦舟不太爽,走到门口,听唐信说:“刚才我录像了。”
操!
周亦舟心里爆粗口,面不改色离开。
深陷情欲的司慧,听到“录像”,抬眼,“叔叔,你会流传出去吗?”
“怎么,你还怕丢脸?”唐信见她快结束了,抱起她走向浴室,“公交车勾引学生,找我兄弟跟我3p,不都是你吗?”
绵软的双乳蹭他坚硬的胸膛,司慧说:“要是全世界都知道我骚,我还怎么勾引别人?”
说她骚。
还要骚到底。
但她足够坦诚。
比起那些戴面具的人,唐信不怕司慧害他,她顶多玩腻了就离开他。
又或许是在周亦舟面前,司慧黏他缠他的表现,满足他男性自尊心,他觉得,被他和周亦舟一同内射,身体里不断流出两个男人的精液和自己骚水的司慧,挺顺眼,挺可爱。
他抱着她站在花洒下,打开水龙头,粗暴不失温柔,为司慧清洗。
司慧被操过度,且喜欢他的碰触,软在他手心,格外温顺。
唐信心里还是介意她身上有周亦舟的味道,洗了几遍,才将赤裸的她抱回床上——刚才他们站着干她,不用洗床单。
“还想要吗?”
唐信同样,面朝她躺着,半软的阴茎抵着她柔嫩私处,随时可以硬。
司慧眉眼倦怠,“再等等。”
“行。”
唐信这一天干她几次,并不想纵欲过度。
他以为她说“再等等”,是让她养两天,毕竟她后面撕裂,前面也被干肿了。
半夜被她闹醒,他知道自己错了。
“叔叔……”
司慧浑身滚烫,颤颤晃晃的双腿跪在他小腿,湿润柔软的小嘴含住他勃起的阴茎,吞吐间含糊又黏腻地喊他。
唐信猛地按住她后脑勺,顶胯,次次深喉,撞得她浪叫不止,拔出性器,将她提到怀里,“不睡觉干什么?”
“想被你干。”司慧没办法口交,下面湿淋淋的小穴往他又硬又烫的阴茎凑,“叔叔,你昨天还把我拖到巷子里强奸,今天就对我没兴趣了?”
“说起这个。”唐信粗糙的指腹重重碾磨她粉嫩的奶头,“你知道现在几点吗?那学生细皮嫩肉,看着就是处男。你应该很喜欢他吧?偷偷跑出来,是不是也半夜不睡觉,把他榨干了?”
性欲强烈,司慧只有零星的意识。
她努力思考。
细皮嫩肉的处男?
嗯,公交车上把她干爽的弟弟……
她回味跟盛宇几乎彻夜的性交,心里怼唐信:弟弟年轻气盛,老男人懂什么。
盛宇虽然被她色诱,但他很珍重她。
这种珍重,会让她害怕,觉得自己不配。
自司墨囚禁她,被这么多人调教,她更遵从欲望,出门勾引人时,就没想过愧疚。
独独对盛宇,她贪恋鲜肉弟弟的激情与照顾,又在睡醒后决定放过他。
这种实话,肯定不能说给唐信听。
“叔叔,弟弟没你会干!”司慧微微抬起屁股,重重砸下,任由巨根劈开她的身体,放浪淫叫,“啊!叔叔,你要捅穿我了。好爽……你好大,叔叔,叔叔,叔叔……”
穴肉狠狠绞吸阴茎,惹得巨兽在紧窄小口肆意乱窜,勾刮她每一处敏感点。
司慧很快高潮,喷水时意识迷离,只一声一声喊着叔叔。
被骚水浇淋的阴茎暴涨一圈,他握住她细滑的腰肢,粗声,“嘴上喊叔叔,不知道想着谁。”
话是这么说,他轻松抬起她的身体,配合他凶猛的操干,带有薄茧的指腹时不时刮过骚红肿胀的奶头。
司慧被干得高潮连连。
其实她谁也没想,嘴上却娇媚淫荡:“想叔叔……只要叔叔的大鸡巴……干……好粗……叔叔,射进来……”
“真骚。”唐信猛地将她往下按,狰狞的巨根捣进她深处,一巴掌拍上她软腻的屁股蛋,“是不是还想被周亦舟干,被盛宇干?”
司慧扭腰,想要更深地吞进粗长棒身,“叔叔,我三年前被我亲哥哥破处的。我哥哥儿子只比我小五岁!他囚禁我,睡我三年,还把我送给别的男人。我都没见过他们的脸,就被他们操成浪货了。不过叔叔,真的……啊!你干得我最爽……你最大!啊……再重一点……”
司慧一次又一次喷水,两人性交的水声愈大,格外淫糜。
听到他的话,唐信抿唇,狂热操干不止,思绪却有些分散。
她现在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
三年前……
多小?多嫩?
她亲哥是人吗?
不过……他也有妻子。
图爽罢了,何必思考未来。
唐信眼里涌上嗜血的欲望,猛地起身,将她压在身高,高抬她一条腿,斜着深插,声音粗噶,“真可惜,操不到你的处女逼。”
“让我数数,你比几个人晚操我……啊!一,二……嗯!叔叔轻点……数不清了!”
司慧性欲强烈,本来想用言语挑衅唐信。
可他太大太猛太会干,她数到“二”就快被干死了。
唐信终于把她干服,扛起她细长白皙、因动情透着薄薄粉色的双腿,抽出滴答溅落淫水的阴茎,黑沉的眼睛盯住翕动的嫩穴,全根没入,棒身顶开紧咬的肉壁,直接撞软子宫口,同时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精。
司慧被烫得痉挛,再次抵达高潮。
“叔叔……精液好烫……好爽……叔叔……啊!”
浓精灌满她体内,等他拔出时,穴口汹涌流出白浊。
淫糜骚浪,让他性欲暴增。
唐信彻底清醒,猛地站起,双臂以把尿姿势抬起她,凶残后入。
数个小时,唐信把她的骚逼干得红肿不堪,精液粘稠。
直到她出血,他终于停止,“够了没?”
“叔叔,不够……”
司慧嗓子有点哑,身体疲倦至极,可野火般的欲望没有放过她。
她被他磨红的手心,再次覆上他那丛阴毛。
他看到她奶头红肿破皮,私处流出混着血丝的白浊。
她确实天赋异禀,又小又紧的骚穴可以容纳他过分粗大的鸡巴。可她刚经历3p,或许没办法承受他密集的操干。
但她的双眼,确实被欲色浸染,妩媚勾人。
“你是不是不正常?”唐信想起她说被哥哥强奸,还去服务陌生男人,“你哥给你吃药了?”
按理说,她年纪小时遇到这种事,肯定会难过。
她却把这段经历当成助兴说给他听。
司慧眯起眼,手心抓弄半软的性器,“叔叔,你真聪明,开公交车是不是屈才了?”
“……你先别管我。”
唐信顾不上给她清理,给她穿上衣服,“带你去医院。”
——
呈遇在急诊科,什么离奇病患都遇见过。
却没想过。
在安静的深夜,会来一个满脸潮红,据说长期被注射催情药物的小姑娘。
送她来的男人不知道去抽烟还是交代什么,粗声粗气警告他后,就走出办公室。
呈遇翻开病历本,“司慧?”
“是……”
隔着床帘,年轻女孩声色甜腻的嗓音飘荡。
呈遇拧眉,撩开床帘,“你是不是……发病了。”
当看到红肿流精的小穴,呈遇努力维持平和,才说完整一句话。
他见过很多女人赤裸的身体。
没有一个,像司慧,腿上遍布掐痕,私处堵满白浊,还岔开腿,恨不得他看了之后去舔她。
“我去喊你……男朋友。”
“不要。”司慧右手抓住呈遇的手,指尖挑弄他手心,“医生,我男朋友家暴我。他会弄死我的。”
“真的?”呈遇狐疑。
他没做过爱,但他知道s之类。
只是他天然地会更相信弱者。
司慧一双腿骚浪变换,暴露着骚穴,双手卷起毛衣,露出满是指痕的胸部,和被唐信吮肿咬破的奶头,“真的医生,你看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