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看书日>都市言情>被迫沦为玩物【星际ABO/NP双杏】> 02被卖成为注册娼妓/你之后都用不上内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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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被卖成为注册娼妓/你之后都用不上内裤了(1 / 1)

“谢老三,你还有没有良心?收了赔偿,连药钱都舍不得给自己娃出?我只能出八万星币。”

“哥,我家云龙还要娶媳妇,搬到其他宜居星球,这路费又是一笔,还不算买个一家人落脚的窝,钱只有少的,你看看他那张脸,要是没被人糟践,卖给军队里,那得翻多少倍的钱……”

“人都快没了半条命,看在邻里街坊的份上才算你八万,又不是处,不留疤的生物治疗药剂就要花掉我五万,脸再好看,我能赚多少?最多十万,不行你找别人吧。”

“行行行,十万就十万,明天你来把人领走,药剂就直接加在水里给他泡着……我懂,当年厂里上班的时候也用过……”

谢云昭拼命搓洗自己的身体,好脏,好像怎么都洗不干净,一股精液的腥臭和尿骚味。他母亲在敲浴室的门,“小昭,洗快点儿,十点就停热水了,你爸和你弟弟还没洗呢,妈今天晚上做了好吃的,别磨蹭了啊。”

他穿好衣服出去,一股炖肉的清甜香味钻入鼻孔,饭桌上摆着一大盆胡萝卜玉米炖排骨,不是食物复制机出来的寡淡劣质品。他弟弟端着碗,嘴里咀嚼着,不时低头喝一口碗里的汤,发出稀里呼噜的声音。

他爸招呼,“菜都凉了,快点儿。”

谢云昭拿起自己的碗,一言不发,开始吃饭。大米很好,软硬适中,粒粒分明又带着少许的弹牙感,散发着清香,排骨软烂,带脂肪的部分在嘴里化开,有些奶香味的回甜。这几年就算过节也吃不上这样的食物,平时只能靠食物复制机的东西或是便宜的黑面包果腹。

有双筷子给他碗里夹了一块儿肉,是他的母亲。“小昭啊,你别怪你爸,像你这种遭难了的oga,按照帝国的那个什么管理条例,是要送去配种和生育实验的,登记成注册娼妓好歹还能活着,你可怜可怜小龙,家里这样,不拿钱有谁愿意嫁给他……”

他的酒鬼爹“啪”的一声摔了筷子,恶声恶气道:“你还护着这个小浪货,要不是他天天发骚,一定要穿那套屁股沟都盖不上的裙子,会让人家惦记上?冷着一张脸是给谁甩给谁看啊?”

谢云昭心里冷笑,他爸这是觉得煮熟的鸭子飞了,亏了不少呢,自己之前保证过当上男佣后每月寄钱回家的。

他喝完碗里的汤,“我回房间了。”

“鞋子放旁边架子上。”

谢云昭点点头,“好的,赵叔叔。”他没想到学校旁边菜市场卖肉的赵叔会在私下做这种生意。客厅里在茶几上写作业的小男生抬起头,看向门口,“爸,又买了新鲜货啊,桃花眼,小琼鼻,菱形小嘴,上等。昨天听你说是别人用过的,给我也开开荤呗?”

“毛都没长齐开屁的荤,老实点儿跟你妈学杀猪,天然食品有钱人最喜欢,就你这骨头没二两重的墙头草,干不了这行当。”

有张和善笑脸的中年男人从储物间搬出家伙什,在客厅搭了一间透明暖房,小男生拖了一个大型狗窝放到里面,木地板移开一块,从底下拉出条手腕粗的铁镣铐。

赵屠夫对他说,“脱掉衣服进去吧。”

谢云昭的脸瞬间白了,结巴起来,“可是……有人……我不会跑的,我没钱……”

“我知道你是好孩子,遇到这事也……你是去做娼妓的,皮肉就是给人看给人摸的,尽早习惯吧,放心,我知道你是学校的学生,我之前还看见过你呢,你叫我一声叔叔,不会把你卖到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的,你那个学校才……”赵屠夫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自从帝国颁布那个《战后修养条例》,oga婚后的日子也就那样,下辈子投个好点儿的胎吧。”

谢云昭的双手颤抖着,慢慢拉下卫衣的拉链,然后是内里的白色背心,最后是膝盖处破了一小块,被他剪成破洞款的黑色卫裤。两粒乳头被冷空气一激,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他咬住嘴唇,急忙用手去捂,“好……好了。”

“内裤和袜子也一起,你之后都用不上内裤了。”

眼睛一热,羞耻心如同一群细小的蚂蚁,将他残存的自尊啃噬一空。他脱下身上剩余的布料,快步走向透明塑料布围出的暖房。

赵斌叫住面前的小孩,“等等,双手平举,双腿叉开,360°转一圈。”

清丽的巴掌脸上,桃花眼里包着的泪一串一串地滚落下来。手脚修长,没有什么隐疾和体味,对他来说足够了,其余的部位,下一级的买家买入后会根据需要自行改造。

那孩子像只受惊的兔子,逃进了暖房,把狗窝对折后夹在腿间,遮住了下体。他跟过去把镣铐锁在一只纤细的脚踝上,再次看了看少年人光滑皮肤下凸出的一排肋骨,掏出个人终端,拨通了妻子的号码:

“秋燕啊,在忙呢?家里今天有客,下班带只鸡回来炖汤……”

谢云昭看着车窗外不断掠过的路灯,他坐在一辆灰色皮卡的后座,穿着从后背裁开的蓝白条纹病号服,脚上镣铐的链子只有十厘米。空空荡荡的下体让他有些无所适从,皮卡逐渐驶入城市里他不了解的那部分,看方向,他们要去星球上唯一还在维护的星港。

哪个男孩子没做过开飞船战舰,驾驶机甲的梦呢,他小时候也梦想过分化成为数量稀少的alpha,成为一名对抗联邦渗透的军人。“渗透、联邦、敌人”,通识教育课本是这么教的,但是谁在乎呢,他没去过医院,偶有感冒都是去街区的小诊所拿药片,更没有坐过飞船,他原本梦想着能被选中成为男佣,路上的费用雇主会承担,他可以选一艘漂亮的大船,比如着名的“蔚蓝航线”……

一切都被毁了。

皮卡七拐八拐地上了一艘又老又破,漆面斑驳的船,不是那些带空间跃迁功能的大家伙,只能在太空短途航行。谢云昭从始至终都被关在车里,没有看见半点儿太空的景象。

车门打开,一个带着黑色滑雪帽的脑袋钻了进来,打开了他脚上的镣铐,“跟我过来。”是赵叔,他只露出了两只眼睛,显得有些滑稽。谢云昭乖巧地跟上。他们上了一艘自动导航的摆渡车,来到一处广场。

两人通过入口的时候,一位戴着银色面具的工作人员把他身上的病号服扯掉,另一位拿着一个红色印章,在他的左大腿上盖了一下,118号。他脸上蒸腾起热度,广场上已经有了不少人,自己那条东西在裸露在空中一甩一甩的,还有那个才开的花穴……

他被领着去了靠中心的位置,最中央有个展示台,台面上站着个男孩,正被好几双手摸来摸去,大腿上的印章写着103号。

周围是一些压价的声音,“脖子比例不好,有些短,显得土气”“奶头太小”“大拇趾外翻”“你价钱往下减点儿我就带走”人群中还有好些跟他一样裸露着身体的男男女女,其余人有些和赵叔一样蒙面,有的没有。

一个卷起的纸袋被塞到谢云昭手中,“还有一段时间,先垫一下肚子。”里面是一块三明治和一个小汉堡。他咬了一口,味道还不错,不是复制机出品。上一次吃还是班上同学过生日请朋友吃饭,撞上他没吃午饭,硬塞给他的。

轮到自己了。

谢云昭站上展示台。那些人的目光和之前强奸他的人不同,不是让人恶心的肮脏欲念,而是漠然的冷。他感觉自己是肉店挂着的一块肉,一个死物,被一双双手来回翻捡,仔细评估。

大部分人看到他腿间的花穴时,都面露可惜,有的直接离开,有的用特定的手势和赵屠夫谈价,有的来人似乎很满意,却被拒绝了。

快要超过半小时的时间限制时,来了一个卷发女人,带着一张狐狸面具,从露出的下半张脸看,已经上了年纪。她似乎和赵屠夫很熟悉,两个人咬了几句耳朵,她对谢云昭点点头,先是捏开他的下巴仔细观察他的牙齿,用手扯住舌头往外拉,让他呜呜直叫,口水不断溢出,滴向地面,他没能控制住自己,眼泪又流下来。

女人往他的花穴里伸进一只手指,让他发出一声尖叫。那里很干涩,又小又窄,手指强行扣进去,让他差点儿摔倒。

“弯腰,自己掰开屁股让我数数小屁眼有几个褶。”

老女人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好听,冷冽知性,像是节目中出镜的科学家,而不是买人的妓院老鸨。

谢云昭感觉自己的脸更烫了,反而忸怩着夹紧双腿。“啪——”屁股上挨了一巴掌,他闭紧双眼,弯下腰。不断对自己说:“身体已经脏了,看看不算什么。”

自己已经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了。

女人给了赵屠夫一张卡片,不知怎的,谢云昭的眼前又闪过那天晚上的水晶吊灯,“赵叔叔,那天强奸我的人是谁?”

赵屠夫的眼睛闪过一丝不忍,“一个公子哥,他家里是帝国排行前十大商行的大股东之一,具体你别问了,这种人我们惹不起的,忘了吧。”

那张脸,阴郁的脸,怪异的笑声,弥漫在空中的尿骚味,在谢云昭每一个走神的间隙在大脑中闪回,他怎么可能忘记,比炉火中融化铁水还要灼热的恨,那个掀翻他整个未来的人,他怎么能够忘记。

女人带他来了21星区。

谢云昭对来的过程没有半分记忆,也不太清楚这颗星球的名字。他现在的住所在一片人工修建的湖心岛上,小岛之间通过小艇和渡轮来往。最大的主岛上是对外开放的度假酒店,一楼是酒吧,他被暂时安排在那里洗杯子。

本来是给客人倒酒的,不用他说话,也不会暴露他那“不入流的乡下口音”,但他法地胡乱顶胯,被人工美化之后的性器秀气干净,樱花一样的粉色,下方的两个小球饱满圆润,摸上去软软糯糯,无论颜色还是手感都昭示着,这具身体是人工雕琢,专为alpha定制的玩物。

,是军队的人。自知惹不起,灰溜溜地离开了。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苏文乐挂掉通讯,喝光早已冷掉的浓茶水,迅速赶往b栋大楼。

一进调教室,他就看见谢云昭四肢大张着趴在操作台上,原本雪白的臀瓣红肿,遍布大小不一的青紫指印,肛穴开成了一朵淫靡艳丽的花,花心潺潺淌出白色浊液。一张小脸惨白,颧骨上妖异的沁出红色,眼睑闭合,唇间泄出喑哑湿软又柔媚的呻吟。空气中满溢着橙子的香气。

苏文乐快速评估了谢云昭的状况,昏迷了,身体还没有从假性发情的状态里缓过来。凑近了能闻见混杂在一起的alpha信息素味道,直白的向每一个人宣布身体的淫乱经历。登录系统调出记录,他今晚一共接了八位客人。

以后穴的损坏程度,需要进入医疗舱治疗,但在此之前,需要处理射进子宫里的精液。拿出一只外用的麻醉剂,兑进了一桶生理盐水中,用最大号的注射器抽了一管,小心翼翼地冲洗腰臀、股沟和腿根凝固的精斑。

有一些粘得很牢固,冲了两次还有不少残余,苏文乐只好用持针钳夹了棉球,一点点地擦干净。稍微划过皮肤,被过度刺激的身体就不受控地发颤。洗干净四周,注射器插入肠道的瞬间,艳色的花瓣蠕动着,自发翕张,却又无力真正合紧包住针筒,反而吐出一泡含不住的白精。

苏文乐一手推着针筒,一手探到谢云昭的小腹处,用力按压。oga的身体弹动起来,后穴流出浑浊的液体,仔细看去,水液带着偶尔带出一缕血色。看来肠道内壁也有伤到。他继续灌洗,直到流出的生理盐水变得透明。

后庭弄完了。他把小美人瘦削单薄的身体翻过来,双腿分开固定好。雌花合后穴一样,也肿了,原本短薄的小阴唇厚了一倍,从馒头穴那条细缝中嘟出来。oga的身体是为生育而生的,快被玩儿烂的雌穴也没有像后穴一样把精液排出来。苏文乐戴好乳胶手套,拿过一个鸭嘴形状的窥阴器,放入高温蒸锅中暖了一会儿,再涂满镇痛润滑的凝胶,塞入那个被过度使用的雌穴中。

操作台上的人突然惊醒,台面晃动了一阵,谢云昭如同溢水的人一般急促的喘息,喉间发出“嗬嗬”的气声。苏文乐按住他的肩膀,一遍遍地向他确认:“云宝,是我,好了,已经结束了。”

手指摸过滑润如同脂膏的柔软肌肤,锁骨的末尾明显地凸起,他好瘦,应该多吃点东西。

迷蒙的桃花眼终于聚焦,看清苏文乐的脸后又散开,小声重复:“脏,我好脏……”

人的体液而已,哪里又有拿着钱买卖别人身体的人脏,又哪里比得过那些制定出法规的权贵们呢?这话苏文乐也不能说出口,“我帮云宝洗干净就不脏了。”

oga似乎想到了什么,露出恐惧的神情,双手抓住他的衬衫,眼泪刷地往下流淌,“我不要怀孕,不要怀孕……”

鬼使神差地,苏文乐用拇指擦去谢云昭脸上的泪,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吃了药就不会了。”他拿过放在一旁的两粒白色小圆片,看着人迫切地吞下,几近呛到。两片,要是没有之前的那件事,他只会给人吃一片,另一片自己偷摸带走。这可是不错的灰色收入。

“我要开始清洗子宫了,身体放松,会有点难受,云宝忍一下。”

他稍微移动窥阴器的头部,想要将肿胀的阴道扩开,谢云昭就浑身紧张,牙齿用力咬住下唇,生怕遭到什么可怕的入侵。他只好找出一只小号的阳具口塞让oga衔住,以免咬伤了唇瓣。又调整了操作台的角度,让谢云昭可以看见自己的操作。

“我会尽量轻的。”

窥阴器深入到子宫口附近,缓慢用力,把阴道扩张成一个小圆筒。手指粗细的内窥镜从窥阴器的头部穿入内部,光屏上显示出被顶端小灯照亮的画面。

随着内窥镜的深入,肉粉色的粘膜被挤开,谢云昭僵了一下,仰起头吐气,锁骨和修长的颈项拉出脆弱的线条,本来就嘶哑的嗓音被口塞过滤,更加模糊不清,“呜……好凉。”两人侧边的屏幕上,被使用了好几个小时的媚肉震颤着裹上冰冷的金属,无差别地讨好进入体内的东西。

阴道也和后庭一样,被人射满了。苏文乐转动手中的医疗器械,拨开那些汪着白色浊液的肉褶,整个屏幕都变白了,星星点点透出下层的肉膜。要是他的力道大了少许,触碰到了什么地方,oga的身体也会跟着一抽,雌穴开口处的软肉开合不停,透明的汁水混合精团就顺着金属头流进苏文乐的手心里,把乳胶手套弄得滑不溜手,让他用纱布擦拭了两三次。

最里面,宫颈环不是处子羞涩的粉色,而是靡丽充血的殷红,中心的小圆孔也宽了不少,圆孔中心,厚重粘稠的“长”了一张白膜,将那只肉壶里的东西堵在里面,没有漏出哪怕一滴。

苏文乐呼吸一窒,他抬眼看了看谢云昭,清丽的少年还没被肏熟,像一颗表皮还青的毛桃,哪怕含着口塞也不显风尘气,一双桃花眼含着泪,被怀孕的可能恐吓,乖顺无比。

身体怎么反差这么大。

细长的金属头毫无阻碍地穿过圆孔,白膜破掉,子宫里的东西瞬间涌出——黄白的精尿像是失禁一般从穴口喷出,台上地上溅湿了一片。腥臊的气味逐渐扩散,和房间里柑橘调的信息素香味混合,说不出的奇怪。少年被屏幕上的画面刺激到双眼发红,眼球后翻,失了神智,不停地含混重复:“好脏……好脏……”。

灌满精尿的肉袋子仍旧娇弱得不行,冲水的过程中谢云昭的身体颤栗不止,像是一只被大头针扎在标本框中不停挣扎的蝴蝶。低档位的水流仔细冲刷了两遍,才把附着在子宫内壁的顽固精斑清理干净。

oga被极端的快感弄到两眼翻白,头垂在一侧,口塞从大张的嘴里滑出来半个,牙印深深地嵌入软硅胶,可以想见用了多大的力气。苏文乐拍打了几下男孩的脸颊,毫无反应。他怕人真的迷了神智,配了小剂量的镇定药品肌注。在系统内批了谢云昭三天的假期。

最重要的地方处理完了,苏文乐再次把人翻了个面。谢云昭的大腿和后腰都被马克笔写满了,黑色的墨水叠加在青红指印上,不难辨认。一些规整的正字,最后一个还有一笔没写完,有些是四道竖线,再被斜杠划掉,苏文乐数了数,19次。

谢云昭世杰,扔给他三支营养剂,居高临下地瞄他一眼:“沐恩姐让我给你送东西。”

谢云昭翻身坐起,平日里毫不费力的动作却牵动了身上的淫器,阴唇环摩擦着娇嫩大阴唇,触感诡异又鲜明,胸前的乳粒被银环坠得发胀,从乳孔中心泛起止不住的瘙痒酥麻。他稍有动作,贯穿花蒂的刑具就摇晃起来,摩擦着周围的肉唇和布料,为大脑传回过电般的强烈快感,整个阴户酸麻痒痛,让谢云昭在坐起身的瞬间就绷直脚背高潮了,雌花一缩一缩的开合,内壁翻涌绞缠,空虚地吐出透明粘液,习惯了在高潮中排尿的雌性尿道张开,漏出一小股近乎无色的尿液。

羞辱瞬间占据了理智。他在其他人的注视中淫荡地高潮了,还像三岁小孩一样憋不住尿!谢云昭忘记了向章世杰道谢,本来就脆弱的心理防线瞬间崩溃,他坐在自己吹出的液体中大哭出声。他再也不能正常走路了,只能软着腿趴在床上挨肏,以后要怎么办?穿纸尿裤吗?

章世杰俊朗的脸上露出嫌恶的忍耐表情,两道剑眉拧起,这个新来的真是不上道,又娇里娇气,不知道怎么攀上了沐恩姐。章世杰抽了几张湿巾,胡乱在谢云昭那张清丽小脸上擦了擦。这张脸长得这么好看,怕不是用脑子献祭换的吧?

褪下裤子,用手捏起阴茎,展露出下方的玫瑰色雌穴,顶端的蜜豆子上亦是一个金色圆环,花唇微张,露出些许金属反光。

“环要连续佩戴至少一星期,你会习惯的。”

谢云昭的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他从来没见过别人的……那里!那只金环湿淋淋的,泛着水光,玫瑰色的蚌肉晶莹诱人,还在微微的蠕动,连龟头的顶端也衔着一只颇有分量的金属圆环。他慌乱地开口,脸色涨红,“你快……你把裤子穿上!流氓!”

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章世杰哼了一声,又听谢云昭问道:“章世杰,谢谢你,是之后就不会……不会这样了吗?”

只是会习惯走路的时候突然陷入高潮而已。“你多走走,穿孔不会再长上之后就可以在客人没有要求的时候摘下来。”章世杰今晚有客人,没有多留,转身离开了。

谢云昭按照前辈的建议站起来,在房间内小步挪动。穿了环的身体实在是过分敏感,没走几步就浑身抽搐,从房间的入口走到窗户前这一小段距离,他没走到一半就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哆嗦着从女性尿眼里吹出透明液体。这些高潮毫无规律,间隔长短不一,来得猝不及防。

谢云昭被折腾得没了力气,跪在地上娇喘连连。他捂住在高潮余韵中抽搐的小腹,不断给自己打气:“一定可以习惯的,一定可以,他不能,绝对不能成为连路都走不了的肉玩具!”

阴蒂和乳首的垂坠感依旧鲜明无比。

谢云昭用筷子夹起菜叶放入碗中,蘑菇鸡汤里的娃娃菜鲜甜爽脆,黄绿色的叶子上挂着鲜美的汤汁,黄小米煮的粥顺滑适口,和以前的日子相比,做娼妓在吃用方面好到超乎想象。他却郁郁不乐。身上淫靡的环饰昨天刚摘下,今天就有人点了他出台。

罗小草和两三个男孩絮絮地说笑,挽着手向谢云昭打招呼。“迷情”的所有男妓似乎在一夜之间知晓了他是沈沐恩的人,肥出纳那桩小事被迅速揭过,他们不再排挤孤立谢云昭,昨天还请他一起去游戏室看电影。

有关这次客人的流言也是从其他男孩那里听来的:“挺变态的,但是不打人,脾气挺好,要求照办就行。”

一艘低调的黑色飞行器载着谢云昭悄无声息地降落在大厦的顶层,等在那里的私人助理瞧他一眼,矜持点头,“小云先生,请跟我来。”谢云昭顿时局促,营业性的假笑焊死在助理的脸皮上,他亦步亦趋地跟随着礼貌过头的助理进了电梯。

两个人围着谢云昭,跟洗牲口一样拿着水枪喷头把他全身冲了一遍,仔细沐浴,还给他换了个发型,灌入后穴的清洗液加了奇怪的精油,谢云昭全身都是奶味儿。助理看他像看刚洗护完的小猫小狗,笑容真诚了不少。“小云先生,一会儿你需要称呼我们老爷‘爸爸’或者‘爹地’,表现得天真一点,说话的时候多使用叠词,像小宝宝一样最好。”

谢云昭的脑子宕机了半秒钟,确实……确实有点……变态。助理接着说:“您把这当成角色扮演就行。”

进门的风姿,那张脸不知多少人倾心。

丹若捏了捏云小宠布丁一般软嫩滑腻的小奶子,“阿云弟弟,你乖乖地受调教,家主不会为难你的,伺候好了什么都有,珠宝香车、珍馐华服不在话下,要是怀上了家主的血脉,那更是一生无忧……”

谢云昭压抑着喘息冲动,呼吸放慢放轻,雌花和后穴里的热度不断上升,热得他口干舌燥,牛毛般细密的隐秘酥痒从蠕动收缩的媚肉中生长而出,如同锁链缠绕住他的全身。丹若姑娘挖了乳液在他赤条条的身体上涂抹,柔软的小手拂过小腹或者臀沟,让谢云昭浑身紧绷,瞬间而起的酥软快感让他的阴茎充血胀大,不知廉耻地跳动。

“呀!小云弟弟的鸡巴是粉色的,一点儿青筋都没有,特别适合放在手里把玩。”丹若检查着oga隐约有发情迹象的身体,肛穴的肉环随着呼吸蠕动收缩,深粉肉环被渗出的淫水沾得湿润,前方的阴户粉白,鼓胀的大阴唇羞怯地遮住内里的风光,肉缝深处透出一点儿艳粉色,不时流淌出些许腥甜汁水,顶端的蒂珠颤巍巍地冒出一点儿圆鼓鼓的头部,上手轻轻一掰,挺立的阴蒂就完整地露出来,深粉色的小肉粒上多出了一个细小的圆点。

注册娼妓都是穿过孔的,不知道家主会给云小宠戴什么装饰?链子还是小环?她的手指被淫水弄得湿滑,丹若拾起毛巾擦了擦手,“阿云弟弟别害羞,用点药对身体好,你以后每天都要保持发情的状态,小宠都要守这样的规矩。”

谢云昭把脸埋进枕头里,一个月,他只要忍过一月就好。

……

东方极处理完公事,准备找今天包下的小宠活动活动筋骨。刚进门,就看见oga拉紧轻薄的蚕丝被,倚着床柱,脑袋小鸡啄米一般上下点晃,丹若朝他躬身行礼,自去端来了他惯用的训诫工具。

他打量着美丽的男孩。那个平平无奇的招妓网站上介绍云宝:性格柔顺天真烂漫,这当然是往好了说,这么多爬他床的oga,自己先睡着的还是头一个,不如说是不谙世事人情欠缺。但世人总会对美人格外宽容忍耐,他也不例外。

东方极长臂一伸,云宝就光溜溜地从被子里剥出来,朦胧的睡眼瞬间清明,含羞带怯地回望他。他用柔软但坚韧的正红绸带将oga男孩的手腕与脚腕绑缚在一起,变成前后双穴一览无余的形状,再缠绕到两侧的床柱上固定。

拿起紫檀木托盘里的和田玉戒尺,在云宝的大腿外侧比了比。美人的肌肤如同新剥的荔枝,只是啪地打一下,就浮上了一条活色生香的红痕。

“今日念你初来乍到,责打阴茎和阴囊各五下,想想自己错在哪里。“

戒尺刚举到空中,还没落下,oga就忽地闭上眼睛,拧着眉头呜咽出声,几秒后没等来预想中的疼痛,偷偷睁开一只眼睛观察他悬在空中的手。东方极笑了,用另一只手揉了揉男孩的头发,“云宝真像小动物。“

他将戒尺竖直,切进oga阴户的缝隙中来回推拉。男孩的两条白腿颤了颤,吐出两声难耐的急促喘息。雌穴本就用过药,放置了这么长时间,丰盈的淫汁早就覆盖了戒尺大半,他手腕抬高,戒尺和肉体组成一个钝角,比绿豆稍大的嫣红阴蒂被戒尺的一角左右挑动,很快又胀大了一小圈。最上方半勃起的阴茎挺立起来。

东方极圈住男孩勃发的男根套弄两下,沾了一手溢出的前液。云宝随着他的动作柔和地挺动腰肢。这家会所调教的还算好,性器敏感无比,变相剥夺了男妓插穴的功能。他不喜欢oga用前面获得快感。“真淫荡,不过这里不能用了。“

戒尺重重落下,扇打在茎身的中段,形状完美的樱粉鸡巴被抽得倒向左侧股沟,肿起一道玫瑰色的印子,阴茎也软了下去。

“啊!“

云宝顿时浑身剧颤,发出一声软媚尖叫后仍旧不住啜泣。晶莹泪珠湿了面颊,更是魅惑。东方极舔去美人的眼泪,换了一根精巧的银签子,用尖的那头戳刺oga雌花顶端柔嫩的肉珠子,用力压扁再移到一侧,让阴蒂自发鼓起复原,又啪啪地抽打亵玩一番,让那珠子变作透亮的深红色,软融融地颤着。

oga不住抽噎,手脚挣扎,绑缚关节的红绸有些位移,露出雪白皮肤上的浅红瘀伤。东方极换了方向,从左侧用力,在靠上和靠下的位置赏了男孩重新胀大的阳具两戒尺。云宝脚掌乱蹬,手指掐住红绸,连指节都泛了白,短促地不断媚叫。

东方极做事喜爱冒险求新,这次的尝试他相当满意。“这声音是谁教你的?你们会所做得不错。“他用银签子抹了发情的药在男孩的两颗乳头和乳晕上,照例抽打玩弄,一侧的乳头肿大如葡萄,乳晕也涨到硬币大,熟红热胀麻痒万分的时候,oga勃起的下体也会得到一记抽打。第五下阴茎责打毫不留情地抽在龟头上,云宝的雌花骤然张开,湿润的大小阴唇蠕动翕合,吐出包不住的粘稠淫水。

他的手贴上柔软蚌肉,又热又软,小嘴似的吸着他的手心,黏糊糊的水从他的指缝里泄出来,打湿了身下的床单。oga早就哭到哽咽,只能发出一些气音,墨色的长睫挂满了泪滴,纠结成一团的五官鲜明地展示出不堪忍受的剧痛,又暗含几分被打到潮喷的的痴态。

天生的淫艳脔奴。

东方极解开云宝身上的红绸,亲手给他戴上了铂金的圆形贞操锁。oga那根人工改成浅粉色的阴茎就被折起塞到窄小的笼中,内置了尿道堵,两颗圆润的阴囊坠在下方,煞是可爱。

这才像样,oga甩着阴茎总是不成体统。东方极把人抱起来,让云宝趴在自己的腿上,戴了贞操锁的阴茎被他拨到下方,两只滚圆的阴囊从腿根露出,再用红绸密密捆扎固定身体,大腿、膝弯、小腿、脚踝。

他压住腿上光洁的脊背,摩挲着蝴蝶骨的弧度,用冰凉的玉戒尺轻点着大腿根露出的大半个粉色桃子。云宝的头发还是短了点儿,差了一头青丝铺陈背脊的古典美,oga还是该留长发。

美丽的男孩眼泪涟涟,鼻头都开始发红,狼狈地从鼻孔里吹出鼻涕泡,在一旁伺候的丹若急忙用手帕擦拭干净。“我的小奴怎么这么爱哭?瞧瞧你楚楚姐姐,同样是男性oga,他一举一动都很有仪态,你以后多学一学。“

戒尺落下,两颗饱满的粉色小球就变作扁圆,压在云宝白皙的大腿肉上,颤了颤,又恢复了原本的模样。阴囊是最脆弱的地方,就是这样极轻的扇打,本来就是浅粉的皮肤只是深了一个度,oga再也维持不住,惨叫起来,身体弹动如同一尾被鱼钩拉出水的大鱼。男孩的力气根本不够看,东方极没做停顿,迅速打完了五戒尺,将那对软桃打成了熟透的深粉色。

他吻舔着oga的肩头,“现在讲讲,今天错哪儿了?“

小男妓被剧烈的疼痛冲晕了头,神思散乱,东方极重复了一遍问题。好半晌男孩才回过神,重新露出柔婉妩媚的神色,用脸颊蹭着他的手心:“云宝不该……不该在观看惩戒的时候闭眼……”

oga男孩顺从的、乞求讨好的神情倏地闪过炽热的痛楚。真是不会掩饰情绪的天真孩子,分化成这样低贱的、为淫玩和孕育而生的第二性别,沦为帝国的注册娼妓,不知被多少人上过,竟然还会为不相干的人痛苦。几乎和他的望舒一样有趣。

“还有呢?”

“云宝不该在等待家主的时候睡着。”

“还有?”

男孩绞尽脑汁地回想犯下的错误,望着丹若放在一旁的戒尺,逐渐担忧起来。东方极吻住男孩菱形的淡色嘴唇,“云宝现在是我的oga,应当全心信赖他的alpha。”

谢云昭夹紧了东方极劲瘦有力的腰身,雌穴内壁的层叠粘膜吸绞勾缠着那根手腕粗的巨物,随着那东西的激烈冲撞,他的小腹隆起了可见的鼓包。子宫在第一下就被顶开,像个鸡巴套子一样套在鹅卵大小的龟头上,每一次抽出后撤的动作都让谢云昭小腹酸疼难耐。

两只修长的大手揉捏着他的胸脯,把本就不算丰满乳肉用力捻按,被抹了过多药物的奶尖搔痒难言,男人粗暴的动作反而缓解了痒意,快感一波一波顺着脊柱流向下半身。贞操锁没留下多少余地,他的性器被箍得发疼,想要射精却被憋闷和疼痛打断,下贱淫乱的身体把欲望转到体内,前方的雌花更加殷切卖力地讨好其中的肉刃,后穴开合蠕动,湿淋淋的流了一床的水。

饱受折磨的阴囊随着两人的动作撞上东方极坚硬饱满的腹肌,尖锐疼痛谢云昭始终没有到达高潮,他有些感激,因为他从来没想要过沉沦在这样不堪的欲望中。但随即又被这样扭曲的“感激”吓到。是什么样的人才会感激这样一个用狗……的恶棍?

体内的鸡巴再一次撞入子宫,他感觉到粗大肉棒在肉壶的吮吸中跳动,贴住雌花入口的囊袋也不住收缩上提,alpha马上要射精了。

室内的空气兀然起了变化,原本挥之不去的淫靡暖香被暴雨前土石与苔藓的味道取代,鼻翼之间满是风雨欲来的潮湿空气,似乎连灯具发出的光都黯淡下去,下一刻天际线的厚重铅云就会席卷而至。

东方极一口咬破了他后颈的腺体,狂暴的信息素涌入他的血管筋络,alpha如同一位执掌风暴的君王,大股浓白精液浇在谢云昭娇柔的子宫内壁,连绵不断,灌得整个小腹凸起,如同怀了一只小香瓜,龟头下方的结充血张开,把精种牢牢锁在oga体内。

灭顶的高潮淹没了谢云昭,他瘫软在男人怀中四肢过电般的痉挛抽搐。等到漂浮的灵魂再次回归身体,oga的本能支配了他,暴风雨的阴影消散,他看着东方极俊逸矜贵的侧脸。心中涌起一阵柔软甜蜜。

他感觉……他感觉面前这个人……

从虚空之中产生的,被旁人守护的安心,那样病态的依恋!oga!原来这就是oga!标记成结的强制高潮让谢云昭全身无力,眼睛都睁不开了,一肚子的精液撑得他恶心欲呕。但他只能柔顺地,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躺在男人怀中。

阴茎的结消退之后,东方极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只要云宝一直守规矩,我就会一直宠着家里的oga。”谢云昭莫名打了个寒颤。他有预感,这一个月会非常、非常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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