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
美貌皇后坐在凤椅上时不时看向外面,平时的雍容华贵完全不见,只余下欣喜和焦急。
当初皇上带走太子后,以各种理由没让皇后再见过孩子,只知道太子十分受宠,皇帝十分疼爱。
可她心却一团乱麻,害怕那个受宠的孩子不是她的小孩,但是又觉得不会,皇帝冷酷天下皆知,要做什么都是光明正大的,只是没见到前,这心依旧七上八下。
总担心母亲不在身边,自家小孩会不会受了很多苦。就算皇帝不介意皎月怪异的身子,但皇帝到底是个男子,不如女子细腻,下人会不会对太子有所慢待,这都是她担忧的。
就在这时,一个清丽的宫女抱着小团子走了进来,小团子白嫩可爱,睫毛长长的,在宫女怀里睡着了。
皇后看到小团子的一瞬间,血脉相连的感觉是那么清晰,心软的不行,强烈的冲动让她抛却礼仪,小跑到宫女身边,细细的打量白玉团子。
小团子似乎也感受到了打量,睁开了眼,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天真无邪,长长的睫毛眨巴眨巴闹的人心痒痒。
“来,娘亲抱抱!”
小团子一惊,转头又抱住了宫女,又怯生生是偷偷瞄皇后,又害怕又好奇。
皇后心酸中又觉得可爱,怀疑是不是今天口脂太红了,妆容不够柔美,吓到了自家宝贝。
她尝试用小时候玩的竹编蜻蜓,等等小玩意勾住小孩的视线,但小孩似乎都不太感兴趣,但明显的,小孩不再害怕这个陌生的,自称娘亲的人,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带着好奇。
这时候皇后又柔柔的问,“娘亲抱抱好不好。”
皎月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宫女,看了看皇后,伸出了手。
宫女愣了一下,任由皇后抱了过去。
皇后左看右看稀罕的不行,她其实力气不大,平时也不拿重物,但硬生生抱的胳膊酸软,实在是受不住了,才坐了下来,孩子也乖巧的趴在怀里,好奇的看着四周。
“皎月要不要下来走走路?”皇后轻言细语的问。
小孩歪了歪头,还不待开口,宫女连忙答,“太子殿下身子骨弱,腿脚没力气,走不太好,平时不爱走路。”
皇后连忙又问了问小孩的身体,可能是早产导致的先天不足,也可能是双性的原因,小小的身子里有两套器官,身体一直不太好。
中午用了饭,皇后领着皎月在厚厚的毛毯走了几步,走的确实不太好,但一个下午进步还挺大,就是特别容易累,走一会儿就要歇挺长时间。
中途皇后领着小殿下去上厕所,确定了这就是她的孩子,只是有个问题就是,小孩似乎排尿有点困难。
皇后问过太医才知道,是因为双性的原因,器官之间相互挤压导致的尿道小,容易失禁,也容易排尿艰难,不是很能控制得住,这也是刚刚脱裤子时,有尿垫的原因。
当然皇后并不知道,并不仅仅只有排尿困难。
一天短暂又温馨,下午皇帝久违的来了皇后这里。
这应该是,生产后,皇帝第一次过来。
皇后只是撇了一眼,也没有行礼,继续锻炼皎月走路。
皇帝皱了皱眉头,“皎月上次学走路,脚底痛了好几天还起了泡,你这当母亲的这么半点不心疼孩子。”
皇后这才知道还有这档子事,连忙抱皎月,却被皇帝抢先抱过。
“来,我的乖皎月,我们回去吧。”
皎月被皇帝抱到门口,不安分的动了动,皇帝似乎是明白了什么,放他下来,“怎么了,是哪里抱的不舒服吗?”
皎月摇了摇头,突然跌跌撞撞的跑道皇后面前抱住她的大腿,细细开口,声音有点弱但吐字却十分清晰,“娘亲~”
皇后眼睛红了,皇帝脸黑了,走过来一把抱住皎月往外走,皇后想追,却被拦下,无力的坐在凤椅上。
另一边皇帝却黑着脸看着小团子,“叫父皇。”
小团子看着他的丹凤眼,不说话。
又过了十数年,白玉团子渐渐长成了青葱少年。
繁复花纹的床幔后,低低的抽泣声隐隐约约,偶尔还传来似有似无的呻吟。
宫女们眼观鼻鼻观心,干着自己的活,对床幔后发生的事情视若无睹,但眸中有似有嫉妒。
就在这时,床幔里伸出洁白如玉纤细的手指,它透着淡淡的红,无力的在空中虚握几下,好像想抓住什么东西,最后被同样纤细却带着一点粗糙的手握着,带回帷幔之内。
伴随着一声急促无力的呻吟,淅淅沥沥的水滴声从幔中传出。
若此时有人掀开帷幔,就会看到姜国皎皎如月的太子殿下,满脸红晕的躺在床上,透着高潮过的失神,仿佛被操透了一般。
他上半身穿着繁复华丽却柔软的衣袍,每颗扣子都古板的严丝合缝,下半身的裙裾却半褪到小腿露出了羊脂白玉般无瑕的肌肤。
他的腿细而直,阴茎如幼儿般柔软漂亮,而阴茎下方是白白净净的如女子一般的花穴。
这是一个私处都漂亮的美人。
而这样一个美人,阴茎上却插着一个如导管般的东西,很细,但是对于这幼小的阴茎还是太粗难以承受,插的阴茎口泛白,不知插了多深,淅淅沥沥的尿液伴随着导管低落在桶中,偶尔还掺杂着一些白白的精液。
小殿下瘫软在床上,带着情事的余韵,一想清冷的脸庞,面若桃李,美不胜收,旁边的侍女看呆了片刻。
直到淅淅沥沥的声音停下才回过神来,柔软的手轻轻揉弄小殿下的腹部,确定余液排出,柔柔开口,“殿下,可爽利了?”
小殿下不管多少次面对这样的场景还是难掩羞耻,好在宫女面色如常才让他好受些,低低嗯了一声。
宫女扶住小殿下的后背做支撑,一点一点把阴茎内的导管旋转着抽出,那玩意不管多么光滑,对于柔软的阴茎内部的尿管也是十分粗糙。
小殿下无力的抓住床单,手上却没力气抓紧,虚抓着不知道在汲取什么力量,身体不停颤抖,好在宫女常做这事,速度够快,伴随波的一声,导管全部拔出。
下一刻小殿下双眼白上翻,阴茎小洞里又流出一些白白的精液进入桶中。
宫女用柔软温热的毛巾擦拭高潮中的阴茎,弄的小殿下又抖了几下,等他平静,宫女拿出一个碧绿的药棍,旋转着一点点插入阴茎内部,直到彻底吞入。
随后她亲亲擦拭了下花穴吐出的粘液,一切结束。宫女麻利的收拾小殿下的衣物,穿好衣物,刚刚的靡靡已经消失,若不是空气中淡淡的稍微腥甜的气味,很难想象,如明月一般的太子殿下阴茎内终日埋着药棒。
姜皎月无神的想,在很小的时候他下面排尿就很困难了,但那时候也只是困难,但没想到越长大越难,直到有次他连续三天无法排出一滴,太医们才不得以用了这个办法,之前之所以不用这个办法是因为当用这个办法之后,再也无法正常排尿了,只能依靠外物来。
他乱七八糟的想这些事,直到内侍把他推入朝堂。
今天朝堂谈论的是南方洪灾的事,这自然难不倒从小接受帝王教育的太子,在提出了几个建设性意见之后,在朝堂官员的赞许中,下朝了。
对于这个病弱的太子,很多官员本来是很反对的,哪怕并不是残疾,但久病缠身,只能依靠轮椅代步,这样的太子殿下,还不如当今陛下健康,甚至可能活不到陛下退位。
有些老臣一直想要换个健康的太子,但却没想到这么多年,陛下只有这一个儿子。
而这位太子殿下才华横溢,遇到事情都能办的漂漂亮亮,就如名字一般,皎皎明月似的人儿,就是身体不好……
老臣渐渐接受了将来辅佐这样一个皇帝,只是……希望太子殿下能身体安康。
等殿内大臣出去,皇帝从龙椅上走了下来,扶住轮椅,推着太子朝内殿走去。
就在这事,皇帝陛下注意到了太子手腕的红痕,蹙了蹙眉,蹲下身翻来覆去的检查,这才注意到另一只手腕也是这样。
“这怎么弄的?”男人的声音十分冷,若旁人听到定然害怕。
但太子是他养大的,可不怕他,知道是关心,嗓音柔软带着点撒娇,“不知道,感觉这身衣服穿着不是很舒服,手腕有点磨。”
没有人比他这个父亲更清楚自家孩子皮肤有多娇,他冷声说,“娇气。”
然后细心的从衣兜翻找出一瓶药,细致的涂抹到皎月磨红的手腕,幽深的眸子里闪烁暗茫。
“我前儿派人去江南让匠人研究比白云锦更加柔软的布料,前天已经传来好消息了,等布料到京城了,裁几身看看。”
“嗯。”姜皎月对于这个也很苦恼。
两人又到书房聊了一些政务,熏香袅袅,姜皎月靠着椅背渐渐睡去。
姜云升已经三十多岁了,比起年轻时的锋利,如今已经柔和了许多,却更加具有魅力,那双丹凤眼仿佛可以看透人的心灵。
他看着昏睡的,被他一手养大的孩子,他的娇宝,突然拦腰抱起,走到了宫殿内部一个墙壁前,挪动烛台,走进了密道。
脚尖轻点,人如飞燕,没一会儿便到了密道出口,一个皇宫外面的庭院。
这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院子,想到于普通六七品官员的宅邸,在偌大的京城毫不起眼。
屋内已经准备好了药浴桶,水温正好,姜云升把皎月衣服全部褪下,赤裸着身子放入桶中,合拢桶盖,只让头部露出。
这熟练的模样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
等一切完毕他去了隔壁房间,“药物调配的怎么样?”
若姜皎月此时在这儿,定然能认出这就是经常帮他把脉的几位太医。
“陛下,已经调配好了。”白胡子太医有些迟疑,但还是开口,“陛下如果用了,便再也无法后悔了。”
姜云升冷笑,“我为何要后悔。做好你们的事。”
太医面面相觑,最后心里为太子殿下叹了口气。
他们一家老小都在陛下手中,只能对不起太子殿下了。
他们分别把药送到姜云升手边依次介绍,“这个是涂抹阴蒂的,可以让阴蒂变大,提高敏感度。这个是涂抹之后可以令乳房发育。这个涂抹后可以让处子产乳。这个是春药,长期涂抹会让全身每个地方都变成敏感带,甚至风吹都能高潮。这个是低浓度春药,可以混在熏香或者是吃食里面,会让人一直处在欲求不满的状态,却让他自己以为是自己天生淫荡……”
等等药物一一介绍完,另外一个长相有些猥琐的人上前,开始介绍箱子内的物品,各种玉势,乳夹阴蒂环等等一应俱全。
最后他拿出了一个熏香。
“陛下这个熏香是催眠香,在殿下睡眠时点上,一开始只能更改一些最浅的想法,如果过于违背本人意志会失败,但是到了后期可以直接重组三观和意识,请使用一定小心。”
姜云升点了点头,“嗯。”
等所有人下去,姜云升来到了隔壁房间,小殿下还泡在药浴桶里面,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无知无觉。
这药浴是姜云升找太医特地安排的,效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提升肌肤的柔嫩度与疼痛感。
也就是说,对普通人一点点的疼痛甚至不太疼痛,对于太子殿下直接放大十倍。
为了不影响健康,这是长年累月一点点改变的,哪怕是皇后也只以为是太子被养娇了,没想到竟然是被父亲亲手变成这般的。
太子确实先天不足,身体虚弱,但更多在于虚弱,而不至于走不了路,小时候也是能走的。
之所以到现在大多轮椅代步是以为皮肤太敏感了,敏感到对他而言鞋底的细沙都纯在感十足。
衣物行走时摩擦皮肤更加战栗,再加上行走十年稍微长一点,脚底就会起泡但在药物的作用下却不会留疤和长茧子,每次走路都起泡之后,不得已减少了走路频率。
太子殿下渐渐也就习惯了轮椅代步,两条腿愈发像摆设一般,甚至那少的可怜的肌肉也开始蜕化。
大约泡了半个时辰,姜云升擦拭干净水渍,完美的娇躯便呈现在他眼前,粉白诱人。
他先是拿出发育胸部的药物,细细的涂抹到小殿下平坦的胸脯上,小花蕊粉嫩,柔软,让人爱不释手,瘦而不柴仿佛在抚摸上好的丝绸。
他顺着肌肤一点点向下,抚摸到阴茎,哪怕睡梦中,也能感觉到小人儿身子一抖,他随意把玩,想到了一些趣事,亲亲笑了下。
恐怕太子殿下永远都不会知道,之所以他的阴茎如若幼儿并不是他双性身子的原因,而是因为在阴茎还没变大前,每当他熟睡时,它就被残忍的关在阴茎笼里,不管如何想要生长都被束缚。
最后记住了疼痛,再也不会长大。
而每次放进尿道的药棒也并不仅仅只是安抚红肿的尿道,更是掺杂了让阴茎变得更加敏感的药物,所以最近几次他阴茎变得十分敏感,每次尿都回高潮,精液尿液一起流出,明明是侵犯人的性器,却变成了如阴蒂般的存在。
接下来就是花穴,男人漫不经心的在手指上涂抹上药膏,这是一种润滑但带着淡淡春药的药膏。
主要是扩张,以及让花穴处于微微发情的状态,更利于插入。
男人试探着用一只手指进行扩张,小穴如含苞待发的花骨朵,滑嫩紧致,需要细心的拂过花瓣,一点点,一瓣一瓣,满满捋开,探入内里。
因为药膏中的春药,花蕊渐渐开始动情,吐出湿漉漉的黏腻水渍,逐渐盛开。
男人一根一根探入,直到进入三根手指把穴口撑成透明,然后如容做实验一般,把厚厚的药膏涂抹上花穴的内壁,每一寸都仿佛要把药膏投入皮子彻底渗透。
越发深入直到碰到了一层薄薄的膜,干净的膜,这才止住。
男人突然情绪失控似的,手指毫无征兆的从花穴中拔出,猛的抱着少年细细密密的轻吻,仿佛在触碰宝藏,“我的,是我的!”
花穴麻痒动情,因为手指的突然退出,不断抽搐,男人突然取出已经细饱春药的淫木,掰开小殿下双腿,猛的拍向因为发情而露出头的阴蒂。
昏睡中的小殿下发出似痛似爽的呻吟,花穴达到了高潮。
还不待花穴缓过来,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刚刚小穴高潮的模样似乎是刺激到了男人心底的凶性,淫木拍子一下有一下精准的达到了花穴上,却既有技巧的控制了力道,红肿却不破皮。
直到小殿下高潮了四五下才停住,而此时,白嫩的白虎穴已经变成了嫣红的颜色,如熟透的果实,而阴蒂在不断的拍打下也红肿起来,十分糜烂。
“骚货。”皇帝陛下冷冷的说了一声,可却忍不住低头亲亲轻吻了这个穴,温柔的就像轻吻无上珍宝。
随后他又把药膏涂抹在花蒂上,这样会让它变大便的更加敏感,当小殿下走路时,露出花唇的花蒂就会不停的摩擦衣物,让他无法迈开步伐,不断高潮。
这样,的小团子还这么跑向皇后,拥抱她,叫她娘亲?
小殿下可能已经忘记的事情,小气的皇帝陛下却记的一清二楚,甚至于耿耿于怀小殿下跑向皇后叫娘亲的模样。
也许正是因为这变态的可怕的嫉妒心以及控制欲,让他满满引导小殿下无法正常走路,这样的皎月,就无法像三岁时一样,奔向不是他的人了吧。
走不了路的皎月只能乖乖的呆在他的怀里,他的床上。
想到这儿皇帝陛下满意的笑了笑,依次把不同的药膏涂抹满身,揉入每一寸肌肤直至吸收。
再然后他点燃了催眠香,慢慢说,“你十分信任你的父皇,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会第一个寻求他的帮助。你很喜欢你的父亲,想要和他呆在一起,与他肌肤接触。”
做好一切之后,他又把少年的娇躯放在了另一个药桶里面,泡好之后太子殿下身上的所有痕迹消失,只有小穴似乎红了一些。
他帮少年穿好衣服,走入密道,放在椅上。
不一会儿姜皎月缓缓睁开眼睛,他不知道刚刚发生的一切,只以为自己打了个盹,无缝衔接的说起了昏睡之前的话题。
一连几日,姜皎月感觉身体似乎开始变得奇怪,以前没什么存在感的女穴最近每日都瘙痒流水,特别是排尿时,弄的小腹酸酸的,喷出水来。
宫女擦拭的时候,已经很轻很软了,却还是让他战栗不断喷水。
除了这个胸口也是胀痛敏感,他甚至不想穿衣服,因为衣服稍微摩擦就会痒痒的想要揉一揉,同时也会导致下面流水。
看着正在批折子,偶尔询问他建议的父皇,他咬了咬唇瓣,不知道要不要说。
姜皎月频频看向他的视线他自然知道,姜云升却恶趣味的当没看到,依旧正经的和他说南方治水的进度细节,偶尔考教一番。
可怜的小殿下只能打起精神回答,但不知为何嗅着和以往没有差别的熏香,身子越来越软,甚至有些难以支撑。
他口渴的拿起茶杯喝水,却因为手上没力气,才拿起又无力的让茶杯滑落在地上。
温热的水洒在胸口,一切来的太快,胸部突然感受到有些许烫的温度,敏感的花蕊立起,“哈~好烫。”好痒~
这声娇喘似乎吸引到了上首的皇帝陛下,他小跑过来,把娇弱无力的太子殿下拥入怀中,一边开口询问,一边顺手解开了太子殿下的衣袍。
“是不是烫到了,朕看看!”
太子殿下还没反应过来,胸乳就已经袒露,他惊慌间想要合拢衣袍,可他那水杯都端不起的猫儿力气,怎么能反抗过身强力壮的皇帝。
雪白的乳肉似乎比几天前的要微微隆起一些,不算热的茶水在白腻的乳肉上留下的红痕。
帝皇神色如常,似乎很正常的古铜色大手抚摸胸部的红痕,“皎月有没有烫伤,我这样碰疼不疼?”
明明是这样询问,大手却似乎是不知轻重般,抚摸揉搓,手上的老茧让本来有点痒有点痛的胸脯,更是爽痛交织。
“啊哈~没烫伤!”太子殿下轻喘着说,“啊,痛~”
“太医,叫太医!”听到痛这个字,男人故作不知是自己手重,反而表现的似乎是误会了烫伤。
宫外的小太监连忙说是,小跑去找太医。
太子殿下此时却也顾不得那些,因为这双手就像火一样,点燃了他的身体,因为胸脯上的手作怪,花穴也吐着水,连阴茎似乎都在抖动。
等太医急匆匆赶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一副美人含春,衣襟半露,神色懵懂的场景。
白胡子老头暗叹一声罪过,在皇帝陛下的关心催促里,给美人太子开始把脉。
把脉中,美人也渐渐回神,感受到腿间的黏腻,贝齿轻咬嘴唇,眼圈一下红了,要哭不哭,狠狠的蹬了眼满脸焦急的皇帝。
这眼神让老男人心里又是一荡,喉结滚动,压下心中的冲动。
待太医把好脉,似乎是有些为难,“殿下……陛下,我们去里间说吧。”
“有什么不能在这里说吗?”
太医看了看茫然的太子,“陛下……”
“那行,我们进去说。”
两人搁这唱了一出双簧,弄了太子殿下心里乱七八糟,好奇的驱使下,他竟然忍着身上的酸软不适,小心走到墙边偷听。
姜云升听到外面跌跌撞撞的脚步声以及似乎撞到什么发出的细细痛呼,忍住去看的冲动,直到呼吸声来到门口才示意太医开口。
“陛下,其实双性的身子一直都有,只是比较稀少,但我们家传典籍记载,但凡双性人,身体都极为淫荡,最后人尽可夫。”
“曾经有一人,情缘天成,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但随着双性身子成熟,性欲逐日上升,一开始丈夫还能勉强满足,可后面就变成了人尽可夫的婊子甚至勾引乞丐轮奸于他,丈夫爱重他,知道这也不是他的本意,于是那链子把他锁在屋内不让他出门,可性欲上来,他却勾的家犬与他交合,最后生生被操死。”
里面的皇帝听完还没有任何表示,外面的太子殿下却被吓到了,捂住嘴不敢发声,泪眼婆娑,眸子里全是震惊与茫然。
还不待他多想,就听太医又说,“家传祖籍里一共记录了一百多例双性身子,只有一个例外。太子算是臣遇到的第一个双性身子,曾经臣观太子光风霁月,以为太子是例外,却没想到今日……哎……双性身子开始发育渐渐成熟,在这期间太子会愈发敏感淫荡,最后变成人尽可夫的婊子!”
“放肆!”
里面传来帝王愤怒的声音,以及茶杯摔地碎裂声。
太医噗通跪下,“陛下,忠言逆耳,可这是实打实的事情,几乎不出一年,必然会发生!陛下早做打算啊!”
“做打算?做什么打算?废太子吗,且不说太子并没有变成你说的样子!就算真的人尽可夫,他也是朕唯一的孩子,是天底下最尊贵的人,我皇位唯一的继承人!”
太子殿下被里面的对话弄的心神震荡,又是惊惧惶恐,又是温暖感动,一时难以平静。
“你也说有一个例外,那那个例外是怎么回事?”皇帝问。
太子连忙竖起耳朵。
“那例外……哎!那是百年前的一位公子,出身名门,也如太子一般是个惊才绝艳的人,可惜是个双儿。伴随着成长身体淫性一点一点浮现,找了许多名医,最后找到了我家祖上。”
“当时典籍里已经记载了许多案例,先祖也说不可能,但当时名医不少,大家聚在一起真想出了方子。研究让双性人性欲降低的各种药物,效果不错,但也只是比那一百多位强一些,依旧淫荡不堪,但神智清醒不至于和畜牲交配,终其一生身体都受到了严格残酷的控制。”
一时之间内殿安静下来,太子殿下的身子也再难支撑,慢慢滑下,抱住了腿。
就在这时皇帝走了出来,就看到了如小猫一样蜷缩成一团的可怜美人儿,清冷如仙的脸上,有着泪痕,长长的睫毛被眼泪淋的湿透可怜兮兮,惹人怜爱。
明明计划都是由他安排,可此时却心有不忍,小心翼翼弯下身把可怜的美人抱入怀中,熟练的拦腰抱起,把他放在软榻之上。
“皎月别怕,还有王太医,李太医,张太医,说不定他们有办法,或者他们祖上有办法,一家之言不可尽信。若是他们没办法,父皇帮你到民间寻遍名医,一定不会让你变成那样,相信父皇好不好。”
姜皎月蜷缩在身子,听到这话眼神中多了几分希冀,说不定其他人有办法,他点了点头。
可这点希望很快就被无情的打碎,几位太医家族确实有双性的记载,却与先前的太医所说别无二致。
有个性格耿直的太医直接说,“天下正常是阴阳互补,双性不阴不阳自然会惹来……”
后面的话他不敢说,但显而易见。
姜皎月从一开始保佑希冀到绝望,能当太医的无一不是家传渊源,本事极高,每一个到民间都可以成为一方名医。
若他们都无可奈何,想到民间找到答案,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他的父皇显然不打算放弃,依旧寻找着名医。
而在寻找名医的这些时日,姜皎月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就如太医所说,发生着不可思议的变化。
平坦的胸脯肉眼可见的鼓起,乳晕变大瘙痒难耐,时不时就像被人揉捏安抚。白云锦已经是天底下最柔软的面料了,衣料滑动间少许摩擦都能让他动情。而本来白嫩干净的花穴也仿佛花蕊一样慢慢变红,一颗嫣红的豆子探出,稍微触碰便会让他高潮连连。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的身体便与之前天差地别,眉宇间都含了一丝媚意。
本就如谪仙一样的脸庞,也因为这丝媚意柔和,若说先前是皎皎如月的少年郎,那现在不熟悉的人咋一看可能就觉得是以为气质清冷却暗含风骚的女子。
小殿下对于身上的改变惶恐不安,一切都仿佛向着太医的那段话发展,有天睡醒他甚至发现他睡梦中不小心把手指伸入了那个地方~
当然单纯的小殿下并不会知道,这一切都是以为他最亲爱的父皇每天在他身上涂抹各种药物导致的。也不会知道,他之所以容易动情是因为最近熏香里都混合了淡淡的春药。更不知道把手指放入花穴是他父皇有天无意中的恶趣味。
他只感觉自己仿佛被一个可怕的怪物一点点吞噬,身体改变,变成了熟悉又陌生的样子。
而到这时候,他能倾诉,能拥抱的只有他的父皇。而他的父皇始终没有放弃他,父子的关系肉眼可见的亲密。
而这段时间名医们也一个一个陆续的被蒙着眼睛带到了太子面前。
千篇一律的无能为力。
小殿下渐渐麻木,哪怕昏睡中,也流下泪来。
一滴滴眼泪被姜云升亲吻入唇,吞咽入腹。
“皎月,虽然抱歉,但朕依然坚持。”
可怜的小殿下不会知道,那些所谓的名医都是由太医易容,更不会知道他每日都会在昏睡中涂满淫药,一点一点被推进欲望深渊。
而做这一切的,正是他崇拜仰慕的父皇,他的亲生父亲。
“啊哈~”
重重叠叠的纱幔内,两道人影交织紧紧贴在一起,一道纤细娇弱,一道高大强壮,高大的身影把纤细的紧紧搂在怀里,似乎要嵌进骨中融入肉中。
隐隐约约的闷哼声和呻吟,还有隐约的水声,伴随着高大男子的动作细碎不断。
两人的样貌若被外人看到显然会大吃一惊,强壮的男子显然是姜国的皇帝陛下,而他身下的美人是他的独子,当今太子殿下。
美人软软的躺在床上,海妖般的长发铺满床榻,长长睫羽下的美眸半睁没有焦距,似乎是没有灵魂的空壳。身体纤细白皙,此时一番运动,晕染上潮红。
身子上的痕迹重重叠叠,特别是一双初具规模的小乳和丰润的雪臀上满是凌虐之后的痕迹。
花穴和两个月前的粉嫩不同,已经变成了熟媚的红,大大的花蒂吐露在外,湿哒哒的,时不时颤动一下喷出蜜液,风骚尽显,仿佛经历了无数男人灌溉的妓子。
姜云升看着面前的美景,贴着花穴的巨物猛的下沉,在花穴内浅浅抽插几下,抵着处女膜达到了高潮。
滚烫的精液射入让小太子身体不断颤抖,在梦里挣扎,却因为那蒲扇似的大手无法挪动分毫,只能被强迫着接受男人肮脏的物件,直到高潮。
本应翱翔蓝天的白鸟,却被染了污泥,羽翼上的污泥越来越厚,直到让它无法飞翔。
也许是因为意识到了什么,姜皎月眼角滑落一滴晶莹泪珠,半睁的睫毛颤抖,似乎想要冲破迷雾与浑噩。
他的父皇却笑了笑捂住了颤动的睫羽,声音轻柔温和仿佛来自远方来自心底,“好孩子,睡吧,刚刚的一切只是因为你淫荡身体愈发欲求不满出现的春梦,睡吧~”
伴随着最后一个睡吧,半睁的眸子合上,小殿下陷入了深眠。
这两个月,姜云升每天都会不间断的调教小太子,不仅仅涂抹各种各样的药膏,还有宣泄自己的欲望,用小殿下的各个部位满足着自己。
只是他还是想要把第一次留给清醒的时候,才没有冲破最后一道防线,但是该做的不该做的全做了。
在他心里,这是他的孩子,也是他的妻子,他身体的每个地方都是他的,每个地方都可以满足他的欲望。
————
翌日。
姜皎月睁开眼,身体软如春水,没有力气起身,也不想起身,他是被身下那仿佛无数蚂蚁啃食般瘙痒的穴唤醒的,而他的手指不知何时,也许是睡梦中,插入了湿哒哒的穴里。
他平静的把手指拿出来,哪怕下面再痒再空虚,也不愿意抚慰自己,躺着看着床幔许久没有说话,直到侍女们发现他醒了,才开始服侍着他起身。
一开始太医说他身体会变得人尽可夫他是不信的,可是随着这两个月身体的改变,由不得他不信。
他如木偶般任由侍女们帮他排尿,逃避现实的闭上眼睛,任由身子抽搐高潮,因为排尿而高潮。
滴落的不仅是尿液,还有因为排尿高潮的花穴喷出的淫液。
侍女们却仿佛没有看到主子的不堪,面容平静一如既往的如往日一般,只是多了束胸,以及在小殿下身下包上如女子一般的月事带。
当然不是防止小殿下来月事,而是防止淫水太多,滴落到地上,让人发现端倪。
侍女仿佛什么都没有变化的态度让小太子好受了一些。他整理了下情绪,前两个月因为身体的原因没有去看望母后。
而因为防止后宫干政,父皇规定,他每个月只有一天可以看望母后,已经两个月没去了,今日再不去母后不知道会担心成什么样。
果不其然,正如他猜想的一样,他才到皇后宫门口,一道妙曼温软的身体就把他搂如怀中。
“啊哈~”毫无准备间被拥抱,花蒂被狠狠捻在月事带上,强烈的刺激让小太子呻吟出声,花穴翕动,差点就在自己母亲怀里高潮。
反应过来后小殿下的脸色瞬间苍白,而皇后也注意到了自己孩子的异常,连忙松开打量。
“怎么了?是不是娘太用力了?”
看着娘亲担忧的目光,小殿下摇了摇头,但苍白的脸色,单薄的身形成功让皇后误会。
她一遍责怪自己太不注意,一边关心的询问,“乖宝风寒好的怎么样了?太医怎么说?”
最近这些日子小殿下经常因为身体的变化无法上朝,所以说是感染了风寒,显然被皇后知道了。
“已经好多了。”
“怎么脸还是这么白,身子也单薄,好像又瘦了许多。”皇后显然不信,主要是小太子这娇弱无力的样子也无法让皇后相信他身体很健康。
索性小殿下就一边喝茶,一边听着她一边数落宫女没好好照顾,一边讲一些这两个月发生的趣事,以及宫外的一些消息。
母亲的絮叨总是让人发自内心的感到温暖,小太子的惶恐,担忧,害怕等情绪竟然得到了安抚,紧绷的精神稍微松弛,中午还在皇后宫中小睡了会儿。
难得没有那些扰人的梦。
下午用过饭,皇后把小太子拉入了内殿,“我的乖宝快看看,有没有喜欢的姑娘。”
“啊?”小太子有些迷茫的眨巴了下眼睛,单纯又懵懂。
因为从出生就在父亲的掌控下,他除了朝堂上的事,感情上他几乎是一张白纸。母亲和他说这个,他都没反应过来。
看着面前一幅幅画像,“为何给我看画像啊?”
皇后笑了笑,“她们美吗?”
“自是美的,天下就没有不美的女孩。”
“那你选一个做你的太子妃。”
“啊?”
太子妃?
姜皎月反应过来皇后再说什么,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我这样的身体,如何好耽误这些女子。”
在身体没有改变之前他对男女之事十分懵懂,在身体改变之后更加没了想法。
皇后蹙眉,“皎月!是谁在你耳边嚼舌根?那些宫女?还是谁?”
小太子摇了摇头,“娘亲,你别多想了,她们很好,是我的原因。”
他低着头,见母亲还想说什么,睫羽轻颤,“娘亲我有点累了,先回去了。”
皇后看着被宫女推出的小太子陷入沉思,作为一个母亲,她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她的孩子在这一两个月内好像发生了她不知道的,不好的变化。
是遇到了什么事吗?
她抿了抿唇,“淳儿,你去帮我查查,太子殿下身边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宫女点了点头,“是。”
高大的宫殿里,龙椅上的男人面色阴沉,阴厉的眸子死死的看着桌子上的画像,最后袖子狠狠一扫,桌上的东西全部滚落到地上。
画轴散落一地,凌乱摊开,若太子殿下在这里定然能认出,这就是皇后给他看的那些女子的画像。
王公公膝盖一软跪在地上,眼观鼻鼻观心。
这么多年伺候皇上,他一直是皇上的心腹。哪怕皇帝陛下没有明说,伴随着时间,他也读懂了当今的心。
这是天子的私欲,也是逆鳞。他无声的为太子殿下叹了口气,以额抵地。
过了好一会儿,姜云升平息了心中怒火,冷冷道,“就依皇后所言,举办赏花宴吧。”
“是。”太监总管王公公,立马逃也似的下去安排,远离这个火炉般的氛围。
他怀疑自己再待下去,会变成陛下的泄愤桶。
他刚下去没多久,小太子便如以往一样来到了殿中,讲起了今日的朝堂之事,熏香袅袅,他思绪迟钝,越说越慢,渐渐睡去。
皇帝陛下透过袅袅熏香,看着熟睡的小太子,渐渐走进搂如怀中。
少年穿着粉白相间的长衫,安静的躺在他怀中,睫毛卷翘,面容像天使一样干净纯洁。
姜云升仿佛被这美色蛊惑,毫不犹豫的吻上了少年嫣红的唇色,顶开贝齿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
“朕的皎月啊,你母后为你举办了赏花宴,说是赏花,但谁不知道这就是为你准备的相亲宴。她倒是慈母之心……可你是怎么想的?”
一边说着,他褪下了少年的衣服,验收着这些日子调教的成果。
少年胸部不算特别大,但手掌一握刚刚好,腰部纤细,臀部圆润饱满。
明明面如谪仙,身子却淫荡的要命,下面不停的流水,弄湿了宫女专门给小太子垫上的尿垫。
本来应该是侵略者的阴茎,不仅仅没有了射精功能,而且还要时刻被药棒堵上,不然就会失禁流水,每次排尿时,精液淫水和尿液就会一点点排出,弄的少年双眼翻白,高潮不断。拿出导管时,还会依依不舍的翕动,半点不输于柔媚的花穴。
花穴风骚又媚,薄薄的阴唇因为两个月里不间断的调教肥厚了很多,看上去艳红风骚。
猩红的阴蒂变成了小指指节大小露出了头,渐渐开始影响小太子的日常生活,路略有颠簸,就会磨到这儿,弄的花穴泥泞不堪。
皇帝陛下捏着花蒂,调笑道,“小皎月,你这样的身子,怎么取媳妇啊?”
“你看你的奶子,我用了多少药把你变成了现在这么大,再过一段时间应该就可以流奶了。”
“你的身体每一处都被我日夜调教,早就没办法和男人一样与女子交配令人受孕了,乖乖当我的妻子好不好,我的皎月,你答应我…”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我们约定好了。若你违背约定喜欢上其他人,父皇会很生气的,后果很严重~也许会把我的小皎月变成一个只会咿咿呀呀的,就像小皎月听太医说的那样,连狗都可以上的骚货哦~”
————
夜凉如水。
御花园内举办了一场盛大的赏花宴。
“娘,皇后娘娘为什么要举办赏花宴呀?”一个圆润可爱的少女,揽着自家娘亲,伴随着人群,走在宫道上。
“你这小机灵鬼,装糊涂呢?”
“倒也不能说装糊涂,确实有些奇怪。”少女眨了眨眼睛。
“说来听听?”美夫人笑倪的少女,想看她能说出什么花来。
“您看啊,今天来的可不是最顶顶的那些贵女哦,还有我这种四品官员的嫡女,听说六七品官的女儿也来了。”她看了看旁边小声道,“若说真实给太子选妃,我们这些来做甚?”
美妇人若有所思,“也许还要定下两位侧妃呢?”
“那我们的门第还是小了点儿,侧妃也不是普通女子能当上的,若前朝还有可能,但今朝太子可是当今的独苗苗,如今的侧妃以后定然也有个妃位当当,说不定还能是贵妃等同于副后。”
“而且不是我自夸,我们这些门第稍低的女子,也是有不少绝色的,比如我,若太子一见钟情,非要娶我为太子妃……”女孩俏皮的拉长尾音,“这可如何是好呀~”
美妇人吓了一跳,压着声音警告,“莫要再说!隔墙有耳!”
“知道了知道了~”
少女本是无心之言,却说在了关键处。
按往常来说,太子妃人选,自然要从顶尖的名门贵女中选。
但姜皎月身子有异,皇后自有考量,所为爱之深责之切。
金字塔最上层的贵女们一般骄傲,婚后如果介意皎月的身子,也许并不能忍受,哪怕不会闹大,但很有可能会和透露给家族,甚至成为外戚手中的把柄。
因此皇后更希望能从四到六品官员中选出一个太子妃,这样门第的女子,相对来说更好掌控。
她在这厢操碎了心,哪里知道她的宝贝已被人里里外外开发了个透彻。
等她后来知道时已经晚了,若早知道,拼了命也要弑君,只可惜那时候已不容的她有其它选择了。
赏花宴过了许久太子都未曾过来,夫人小姐们言笑晏晏间有些奇怪,难不成他们会错了意,这只是单纯的赏花宴而已?
皇后脸色不变,笑容得体,温和有礼。但与贵妇人交谈间余光频频看相身边的侍女。
侍女看着她微微摇了摇头。
她了解自己的孩子,皎月最为守时,既然先前与他说好,怎么宴会过半了还没回来。
又过了一小会,打探的侍女小跑回来,附耳在大宫女耳边说了些什么,侍女连忙来到皇后身边。
“娘娘,陛下似有事与太子殿下说,从下午一直到现在也未从御书房出来,管事太监说陛下口谕不得打扰。”
皇后蹙眉,不知道那人又搞什么幺蛾子,明明今日这事他也是知道的,难不成真有什么大事?可如今海晏河清,最近也没有天灾人祸呀?
还能有什么事比与自家孩子相看更大的?
皇后这边等的焦急,那厢皇帝却不紧不慢的抱着少年走出密道。
少年身上只披了一件外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露出雪白却发红的肌肤。那红色很奇怪,带着媚气,仿佛被男人唇舌无数次舔舐吮吸,却因不敢留下明显痕迹,而落下的淡淡绯红。
皇帝轻轻的把少年放在软塌之上为他穿衣,衣袍滑落,露出了少年的身体。
在本人看不到的地方,例如后腰,例如臀部,全是触目惊心的,红的发紫的吻痕,有一种异样凌虐般的美感。
似乎是听到了里间的动静,王公公敲了敲门,轻轻道,:“陛下,皇后那边的大宫女来了好几次。”
皇帝为少年穿衣的手顿了顿,眸底闪过一抹阴翳,继续轻柔的为少年整理衣衫。
他淡淡嗯了一声,表示已经知晓。
这句话到底影响了心情,他坏心眼的拿出一枚粉色的小药丸,塞入少年泥泞的花穴中,药丸很快化为粉水被花穴吸收。
这是一枚让身体敏感流水的药但又能让人在情欲中保持清醒,若抑制力坚定,不至于闹出什么笑话。
小太子的意志力自然不用多说,但可想而知,今日要多么忍耐了。
熏香燃灭,小太子睫羽微颤,慢慢的睁开眼,发现自己抱着奏折,趴在桌上睡着啦。
倒也不奇怪,自小他就比旁人嗜睡些,太医说是因为他先天不足,睡觉是为他补充元气,只是最近好像又严重了些。
看着父皇戏谑包容的眸子,小太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父皇,我不小心睡着了。”
皇帝陛下轻笑,“无妨,不过你母后可要罚你了。”
皎月一愣,这才注意到外面的天色,“怎么睡了这么久!”
他懊恼的扶额,撑着身体起身想要坐到轮椅上,却在站起来的刹那,跌坐在毛毯之上。
一种难以形容的痒意与热欲在身下袭来,瞬间扩展全身,几乎要烧穿他的理智,让他变成只会呻吟的母兽,撅着屁股等着公兽交配。
他不自觉的夹了夹腿,却让花穴翕动间含住了亵裤一角,吃到甜头花穴张合更快,如贪吃的小孩,想要吞进更为粗大些的事物。
皇帝面露焦急,像一个真正担心孩子的父亲,把少年抱起搂入怀中,却实际上在皎月身上四处点火,放在软塌上时,还一不小心,让太子殿下的嫩穴磕上了一旁的桌角。
“嗯哈,父皇不要…啊哈…”伴随着一声痛呼,皎白入月的太子殿下竟然被一个桌角,顶的高潮,比最下贱的妓子还要不堪,喷的水透过薄薄的衣衫,弄湿了桌角。
太子殿下瘫软在软塌上吐出柔嫩的舌尖,一脸痴相,眸光迷离。
皇帝陛下腹部一紧,不久前才发泄过的巨物又变大几分,“真像只小母狗”
他声音不小,但沉浸在高潮中的太子殿下却根本无心留意,他吐着舌尖轻喘,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
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在父亲怀里达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