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事!
玄七暗骂一声,把那张房契抽走。
想了想,他连带着富商的包裹,也给顺走了。
出城前,他还特意在城中平民巷子里,转了一圈。
每一户都丢下了几两银子才走。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
富商居住的客栈里,爆发出一阵杀猪似的惨叫。
有贼,抓贼呀
我的房契,我的房契啊
我的银子!
嚎叫的,那叫一个惨啊。
官府非常重视,派人过来查了半天,什么都没查到。
最后只得出个结论来。
有义贼劫富济贫。
那位富商,成为劫富的对象了。
水瑜。
新修建的富王府里。
慕临渊躺在躺椅上,面色阴沉地看着手上的令牌:为了这块牌子,为了我手里的那点兵权,我的好父亲和好兄长,还真是费尽心思啊。
养兵的事,倒是没人争抢,用兵的时候,就不择手段了。
回到水瑜的日子并不好过。
太子这么多年的地位,不是那么好撼动的。
如果不是意外结识了陆晚音和谢璟辞,他本打算养精蓄锐二十年,徐徐图之。
可惜现在,他等不了那么久了。
手中牌子翻转,背面一个富字,十分惹眼。
慕临渊目光更冷了几分。
他认祖归宗,没一人欢迎他。
就连迫不得已给他的封号,也是一个恶意的富字。
这是在嘲讽他,不老老实实当一个赚钱的商人,偏要不安分地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这个笑话一样的封号,让慕临渊对皇帝彻底没了期盼。
慕临渊嗤笑一声,随手把牌子收起:我的好兄长啊,你还能坚持多久呢?
听说,那两位已经在路上,我可给不了你太多时间了。
毕竟,我也不想再次被那两个怪人给看轻了不是?
主子。
一道身影悄无声息出现:陆晚音来信。
什么?你说谁?
慕临渊方才的淡定睿智,瞬间消失不见。
他心虚坐起,瞬间看了一圈,下意识抬高了声音:那什么,我没有说你们是怪人,都是误会。
属下:主子,是信,那两位并没有来。
他们睿智的主子,这是怎么了?
慕临渊反应过来,这才放松下来:拿来吧,你下去吧。